他咬我?!他咬得那幺重,我的口内全是血腥味,顿时清醒了不少。
我本该对他温柔些的。
哈尔迪尔紧张地冲过来,要替我治伤,我摇摇头。
然后我立刻想到了另一件事!
Thranduil:
我半撑起身子,疑惑地凝视眼前的人,不错,那是我近万年来时常看见的容颜,可是刚才的感觉太清晰,我第一次怀疑幻觉成真,或者,我误把一个真人当作了虚无缥缈的幻象。
唇边有淡淡的血腥气和绿叶香,我伸出舌头一舔,天啊,这是真实的!我竟真的把活人看作了幻影!
我立即警觉,这两个人应该就是从格里森姆城一直追踪而来的密探。
我第一反应是伸手到枕下拿手枪,但他比我快了一步,枪到了他手上!
Legolas:
要是枪到了他的手上,我们哪还有命?
我庆幸比他早了一步。
从他脸上看不出有丝毫惊异,就象戴了一个铁面具,深不可测。
我还来不及说什幺,他的手肘一抬,肘弯结结实实地撞在我的胸膛上,一只手把我抡了起来,我没料到他的攻势如此凌厉快捷,猝不及防下已被他拖倒在床,我见势不好,马上把枪抛向哈尔迪尔,他立即丢开我纵身一跃,扑向空中的手枪,我从后涌身扑去,拖住了他的脚,他被我一窒,差点跌倒,枪到了哈尔迪尔手中,他飞起另一脚,把哈尔迪尔踢倒,我用力抓紧他的脚,把他拖倒在地,他霍然回身,挥拳痛击我的脸,我急忙闪避,但还是挨了两下重拳,我干脆抱住他就地一躺,忽然他手中多了一把刀,光芒一闪,直插我的心脏,我别无选择,身子后仰,却避无可避,眼睁睁看着自己就要死在他的刀下。
我的行动给哈尔迪尔争取了时间。一把手枪抵住了Thranduil的后脑,哈尔迪尔冷冷地说:“你杀他,我杀你!”
刀在入肉一分处停住,他冷酷地看向我,眼中绝没有一丝波动,衡量了一秒钟,他丢开了刀。
我把他的手绑在了背后。
他的战技远非昔日可比,准确、犀利、毫无精灵族武艺的花哨之处,爆发力和速度都超出了我的预计,虽然我和哈尔迪尔也都是曾身经百战的战士,也不觉对刚才那一幕余悸犹存。
我这才发现脸痛得发麻,鼻子和嘴巴都在流血,胸口被刺中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从哈尔迪尔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他也不好受,父亲那一踢的力度绝对不小,但他却先问我:“你的伤怎幺样?”
我心头一暖,Ada啊,如今你若有他对我百分之一的好,我也心满意足了。
他冷漠地瞧着我们,目光中带着高傲不屑。
我敢打赌,我和哈尔迪尔轮流讲述的精灵历史和黑森林旧事他连半句都没有听进耳。
随着时辰的流逝,我越来越烦躁,除了我是他儿子、他是我父亲这一点没有讲(我不想再受他的道德观念阻挠)以外,我回忆了那多么事,可他最多也就是似笑非笑。
似笑非笑?我再看了他一眼,他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神色,仿佛刚才只是我的一个错觉,我心头一凛,不对劲!
Tranduil:
这两个家伙身手不赖,气质也很高雅,但说出话来简直莫明其妙。
我本来以为他们是政府的密探,可越看越觉得象是发了疯的邪教教徒。
什么黑森林的精灵啊、梵拉啊、不死之地啊,有谁会相信这种东西,那才是神经病!
我忍不住翻了翻眼,很想大叫:“拜托!这是个科学昌明的世纪,连三岁小孩都不会被你们骗倒!”
莫非,他们从我过去的行迹中发现了我的不死之秘?听到他们提起我四百年前的画作,更印证了我的猜想。那的确是我在历史上留下的蛛丝马迹,我后来也意识到不妥,力图销毁它们,却没有成功。
他们显然研究了我的背景,特意挑选了一个和我的幻象相似的人来达成任务。想到这里,我悔恨交加,从来没人能成功地偷袭我,是我自己放松了戒心,让他们得逞。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把我解剖?送去展览?还是拿去祭祀他们所谓的梵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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