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Clint才虚弱的出声，“伙计们，我能揍他吗？”
没人回答，甚至Steve都暂时沉溺于沮丧失望之中，那些昼夜努力的前期工作变得毫无意义，就因为Tony不高兴和Sebastian Shaw打交道，或者去和Shaw说两句话已经是Tony妥协的最大限度。
“全体撤退。”
Steve下命令，“顾问，三点钟方向，跟我汇合。”
嘀咕着谁知道三点钟方向是哪里，Tony往休息室那边走，Steve跟着，他们同时到达休息室，扮演侍应生的Peter为他们打开门，相当忧郁的来回看他们的脸色，他希望Steve别对Tony太严厉，Tony泼酒反击那手真是帅爆了。
进门Steve立刻关闭通讯器，示意Tony也关掉。
“所以这是私人谈话？”
漫不经心取出耳机关闭扔进扶手椅，Tony双手环胸，他不傻，能看出Steve平静面庞下奔腾的怒火，只是奇怪老好人似的Steve在气什么，Shaw弄脏了他的衣服？
“坐下，Tony。”
Steve嗓音里有种坚硬的东西，那是和平时完全不同的……
压迫感。
Tony厌恶的抬高下巴，“不。”
他们死死盯着彼此，寸步不让，空气里仿佛存在有形的冲击波互相碰撞。
“Stark先生，我正式请求你退出当前任务。”
Steve改变的称呼让Tony咬住口腔内侧才没有高声咒骂。
“你已经签过保密协议，只要再签一份申请退出的文件就可以回到自己的生活，这不难。” Steve双手收进裤袋，“CIA是保护这个国家的组织，不是有钱人的游乐场，我不管你怎么想，我，和我的队伍都不是在玩间谍游戏。”
“游戏……”
Tony在舌尖玩味这个字眼，暗暗攥紧臂弯处的衣料。
“你总以为你做的事情都是对的，Steve。”他冷冰冰微笑，“你固执、盲目、不知变通，还是个跟不上时代的老古董，你用那些该特么进国家公墓的玩意儿评判别人！你就是个空有漂亮脑袋的傻瓜！”
“随便你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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