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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浅浅淡淡的笑容玻璃般易碎。

伸出一只手掌插进Tony脑后卷发，Steve慢慢缩短两人最后那一丁点距离，轻柔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唇隙间微微发痒，那双纯净清透的眸子不确定的注视着Tony，寻找着，等待着，期盼着接触许可。

Tony屏住呼吸，探出一点点舌尖探索Steve丰润下唇，尝到甜甜的，柠檬汽水的味道。

犹如落在心尖的星火，轻轻灼痛，暖暖光亮。

“你到底是从哪儿蹦出来的，Steve？”

紧贴着对方嘴唇Tony含含糊糊询问，用力把答案堵回Steve喉咙，他们顺势向后倒去，金色头发铺洒在床单上仿佛水面荡漾的朦胧月光。

他们缓慢仔细的抚摸彼此，脊背，后腰，大腿内侧，Tony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有耐性确认掌心里的肌肉会怎样变化，他们都带着明显的好奇心探索对方，完全像两个十几岁初尝禁果的青少年。

都不熟练。

Tony因为这个想大笑，Steve也就算了，他自己可是个出名的花花公子，事实上他开始对男孩感兴趣的时机糟糕到至今没能被超越，以后可能也会继续稳居糟心事的首位。

“我得去……你知道，拿些润滑的东西……”

稍稍抬头，Tony气息不稳的提议，双手不受控制的把Steve的T恤推到腋下，暴露厚实壮观的胸膛，那可真是能彻底激起蹂躏欲的凶器。

Steve喘得厉害，胸膛剧烈起伏，他断断续续表示同意，瞄了依然在他双腿间晃动的Tony的腿一眼，倒回去小小声呜咽着快去。

Tony狠狠揉了Steve胸膛几把才滚下床冲进浴室，“JARVIS！提醒我在床头暗格里放润滑剂！”

在AI管家波澜不惊的“Yes，Sir”回应里，Tony掀翻整个收纳箱，从里面刨出润滑剂欢呼着奔向他令人食指大动的小男友。

Steve侧躺在枕头边，外套和长裤扔在地板上，正光溜溜和自己的T恤作斗争，昏黄黯淡的灯光勾勒出他完美无缺的身体线条，两条长长的腿和晃动的浑圆臀部足以烧毁任何人的理智，Tony呜嗷一声飞扑到Steve身上，两个人乱七八糟叠在一起。

把脸埋进蓬松的枕头挡住呻吟，Steve顺从的接受Tony对他身体的开拓，起初那些深入的手指很笨拙，几次之后压在上面的天才就学会怎么让Steve的感官神经火热燃烧。

“Steve？”Tony前胸贴合Steve后背，胸口散发幽幽蓝光的弧形反应堆边缘在白皙肌肤烙下印痕，他用胡茬磨蹭Steve的耳垂，“亲爱的，我很干净，你呢？告诉我你的体检结果，我会相信你。”

转过半张脸，Steve睫毛湿透，半掩着水雾蒙蒙的眼眸，他艰难的挤出声音，“我……”尾调拉出长长的颤音，

“……没有男人碰过我……”

他能听见Tony低沉而充满欲望的轻笑声，“真不错，我们谁也没吃亏。” Tony把他的腰拉高冲撞进他的身体，Steve哽住的呻吟被柔软的织物吸收，在他体内鼓胀抽搐的器官烫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