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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进那片温暖甜香里，身体隔着单薄的衣衫相触，感觉格外鲜明。“小叶……”声音的主人亲昵地靠近，温热的嘴唇逗留在她脸颊耳畔。感到环住她的手滑到她衣襟处，正在解开衣扣，林叶涨红了脸：“不行……”

程宛卿当真停住了手，认真地问：“为什么？”

林叶一时间，为她落落大方的发问愣住了。等了几秒钟没见林叶说话，程宛卿抱着她问：“上次一定弄疼了你，现在好了么？”

隔了那么些日子，当然是好了。可这问题实在……林叶在她的注视下，极其窘迫地点了下头。

程宛卿欣慰地展眉，又柔声道：“那你为什么不肯呢？”

“……”

眼看她又要再有动作，林叶总算勉强地道：“现在……外面人很多，万一有人听见……”外头佣人们上上下下，正是人来人往，可不是上回的夜深人静。

程宛卿微笑道：“门不是关了吗？”林叶转头一看，房间门真是关着的——程宛卿喜欢安静，她已经养成了无论进出都顺手关门的习惯。“这里每间房的隔音效果都很好，就算你大声唱歌，外面也听不见的。”练琴需要，程家房子在隔音方面有专门的设计。程宛卿解释完，又朝她吻过去。

“可是……”林叶慌张地拦着她，急匆匆地说，“可是，你中午只吃了那么点，现在一定饿了，该去吃晚饭……”

程宛卿笑着把林叶的手拉开，紧紧拥著她，“我不饿。”

见她哑口无言，程宛卿轻声又问了一句：“……那还有吗？”

“如果没有……”程宛卿秀丽的手指顺着她柔软的长发，带着炽热的气息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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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缠绵过后，激情余韵不散，房间安静下来，却依稀还有细微的喘息。林叶和程宛卿紧挨地躺着，她身体没有像第一次那么疼痛，却因为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比上回更多了一种微微的羞耻感。

天已经黑了，程宛卿顺手拉亮了床头的台灯，保留在一个昏黄柔和的光度。

她坐起来，慢悠悠地穿衣。柔黄的灯光照在她的侧脸，尽管光线暗淡，那侧脸依然那样美丽恬静，让人看得真切。

她穿了一件衣服，忽然回头，对默默注视她的林叶问：“我好看吗？”

林叶猝不及防，红着脸点点头：“好看。”

“我什么时候最好看？”明明是一句自恋的话，从程宛卿嘴里说出来感觉不到半分自恋的意味，而就像一个正儿八经的问题。

导致林叶真的仔细想了想，说：“你弹琴的时候。”她笑了笑说：“人家说，每个人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情的时候，样子是最好看的。”宛卿弹琴的时候，简直就像个仙人，令每个人都着迷地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