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渊觉得有些勉强,刚想制止,但是慢了一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苏叶被撑疼了,而景渊被卡的不上不下,一时间不知是痛是爽,想来总不是滋味。
苏叶大口喘着气,不知怎么办,最终只好抬眼带着些许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景渊。景渊自己也卡得难受,看两人这等尴尬境地,狠狠心,趁着苏叶喘气放松之际,扣住苏叶的腰,将他拉了下来。
苏叶被逼出了些许泪光,荧荧烁烁缀在眼角,景渊大是心疼,疼惜的吻去了这些水光,用手安抚起苏叶疲软的欲`望。
被这双熟悉的手抚摸着,快感就像潮水般不停涌来,泪水迷茫了视线,但是心却格外的清明,连疼痛都变得甘之如饴的时候,心底的那份悸动伴随着一个热切的吻,交缠在两人之间。与灯火阑珊处,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那份美好,需要一个出口去宣泄,苏叶迫切的送上自己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虔诚的捧到了景渊面前。
悠长的叹息,似感慨、似遗憾也似放松,景渊伸手扣住苏叶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探出舌头与苏叶交缠,带着霸道和侵占的气息,不复温柔。
苏叶感觉自己被翻身压到了景渊身下,便坦然的伸手搂住他的脖颈,任他施为。景渊眸光闪烁,眼中翻涌着深重的欲`望,苏叶有些不确定自己是否可以承受,但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手微微用力,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就像一个默许、一个信号,下一刻便被卷入了狂风暴雨般的爱欲中。
他的腿被用力的掰开,以一种极限的角度像身体两边分开,腰部高高抬起,露出臀肉中间嫣红的穴`口,那里被粗壮的性`器撑开,反复的吞噬着入侵者,时而带出些许汁液,油光折射出润泽的色彩,勾勒出一派淫靡。
景渊大力的刺入,带着霸道的力量,苏叶感觉自己就像欲海中翻腾的一叶小舟,稍有不慎便会被狂狼打得粉身碎骨,意识已然模糊,耳边牙床的吱呀声响渐渐变得不再清晰,只有心底的一个名字成为的唯一的一丝清明。
景渊、景渊……
每一声呼唤,就算轻的如同呢喃,也会得到响应,就像他和现实联系的唯一接口,这名字是爱、是依靠、是快乐、是高`潮……
在迭声的呼唤中冲向高`潮,感受到体内炙热的液体奔向深处,苏叶终于安然的坠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在前行的马车中了。苏叶依稀记得景渊为自己洗澡换衣的情形,只是太困便没有醒来,迷迷糊糊任他这金枝玉叶屈尊降贵的服侍自己,心里倒是有三分得意的。景渊见他醒来,轻轻用布巾擦拭他的脸,凉凉的触感让苏叶整个人慢慢彻底的清醒了过来,坐起身来就着景渊的手漱口、擦洗。
见他彻底醒来,景渊递上一旁暖围里的包子、粥点,细细的喂给苏叶吃,吃了一会儿,苏叶接过景渊手里的调羹自己吃了起来,片刻便用完了早餐。
“这是到哪了?”苏叶挑开窗帘向外张望,一边询问道。
“已是沧州府的地界,一日之后便到那宜君城了。”景渊回答,“可有不适?昨日有些放肆,早晨的时候见你那处有些红肿,上了药了,躺着吧。”说着,便揽了苏叶的肩,让他躺下。
苏叶知他在说什么,微微有些脸红,但是下`身确实有些许刺痛,便乖顺的躺下,侧首,却见那盏花灯被景渊带上了车,在马车的颠簸中正在一旁小桌上一跳一跳。
他咧了嘴笑开,被景渊偷得一吻,心情大好,于是打起精神来和景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说起来,你该是从来没到过宜君城吧?”景渊笑着问道。
苏叶点了点头:“虽是没来过,但是我曾发誓,有生之年定要来一次。”
“因为你娘亲?”景渊略一思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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