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白洋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有个人等着自己回来吃饭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虎白洋从诞生之日起就没有和亲人有太多的接触,父王在外打仗,母后随军了。打小他就被托付给凤御天教育抚养,曾经有段时间他误认为自己是只鸟,直到妹妹虎金衣也被送到老爷子的身边,他才知道自己是只老虎。用唐逸的话来讲他和虎金衣就像是个和爷爷相依为命的留守儿童。幼年时凤御天对他们俩心有余而力不足,成年后他又一直投身于战争,所以虎白洋在一些方面总是缺少常识和讲究。
在神谕下来之前,虎白洋都没有想过结婚生子的事情,兽王宫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办事的向来都是前堂忙得热火朝天,后宫却一直都冷冷清清甚至偶尔充当下客栈让大老远来的办事的臣子们歇脚。唐逸出现后虎白洋觉得后宫就像活了起来一样,连灯火都比以前亮不少。从成婚怀孕闹别扭生蛋定,每天都有人声有人气。虎白洋在那找到了和平年代该有的景象。现在唐逸跟斯纳克.扎走了,后宫一下就安静了,安静得让虎白洋很沮丧。
走过三个弯,麻豆坐在寝宫门边磕着瓜子,小小身影此时也显得落寞。
“大王,您还想吃吗?”麻豆飞落到虎白洋肩头上,有气无力的问道。
虎白洋扫了一眼屋里,秋风吹着幔帷,那个熟悉的人不在,虽然灯火通明但是虎白洋还觉得屋里好暗,来这的一路上他灌了不少风,一时间觉不出饿来,于是他冲麻豆挥挥手这顿饭省了。
夜深,虎白洋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大床上,顿时觉得很寂寞,平时睡前他都会和唐逸交流一天发生的好玩事情或者是过去的一些事情。今天空荡荡的,这次和上次还不一样,这次他连扒墙头偷偷看一眼都不能了。
但这觉也得睡啊,虎白洋倒在床上,看天花板。
“我警告你,要是再打呼噜就不怪我脚长踹你。”唐逸睡前总会这么说。睡到半夜虎白洋半睡半醒之间,总能发现到唐逸不仅是大长腿连胳膊都搭在自己身上,偶尔还会砸吧嘴说一两句类似于‘真好吃啊’之类的话,黑色睫毛微微抖动,一脸恬静。虎白洋总是忍不住凑上去亲上俩口,然后被唐逸像打蚊子一样拍两巴掌。再后来蛋定出生了,唐逸便侧身脸冲到另一边双手双脚抱着蛋定睡,留个大后背给虎白洋。虎白洋就将唐逸从背后抱个严实,唐逸的体温一直很高,整个抱住更像是抱着一暖炉,暖暖的。
这个半夜,另一大半的床铺空着冰冷,没有那个和小暖炉一样的唐逸,这秋夜实在是太冷。虎白洋在大床上侧身平躺趴着怎么都不对劲,犯相思犯得厉害,折磨得虎白洋是怎么都睡不着了。于是他翻身下床化成白虎三蹦两跳上了屋顶,望着那弯弯的下弦月,虎白洋忍不住对天长啸。
兽王的长啸声回响在兽族的夜空久久不散,引得一阵狗吠狼嚎已经黑了的房屋三三两两亮起灯火来……
“敌人来了!敌人来啦!?”马赤赤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地掀开被子第一反应是摸索自己的佩剑,但摸了半天没有摸到。
蜷在里侧枕头上的红毛狐狸扭扭肥身子,大尾巴扫扫马赤赤撑在床上的手背,打着大哈欠“战争结束很久了,老马……”
马赤赤这才回神,仔细辨认了一番皱着眉头推推狐老七“这狼叫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大王的声音?”
“什么狼叫,今天又不是满月。”狐老七被推烦了直接起来挪到马赤赤的大腿上重新蜷起来
“……不过是蛮像大王的声音。”
“大王半夜不睡觉瞎叫什么呢?”马赤赤把狐老七抱起来放到枕头上拉过被子,“还叫得挺凄惨。”
“这才分离一天就沉不住气了。”狐老七挠挠耳朵闭着眼催马赤赤睡觉“你赶紧睡吧,明天一定一堆民众找你投诉。”马赤赤觉得狐老七说的有道理便抱着他的大尾巴重新入睡,明天会是忙碌的一天。
朗克是丘天田唤来的,在一间布满蜘蛛丝的房间见到丘天田的时候他胡狼面具上的红眼都激动得发光。朗克每次接到丘天田的召唤都会心跳加速,丘天田身上散发着那浓浓的金钱味道更是让他如痴如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朗克一次次地问自己又一次次地否定自己。
“刚刚看他还活跳跳,怎么才这么一会就躺平了?”朗克坐到那满是灰尘的床边捏起唐逸的眼皮看了看,又解开他的上衣查看伤势。那被丘天田踩踏的胸口有淤血但是正在自我恢复,朗克不由的感叹道“这个皮囊真够皮实的,先王都没有他这么好的自愈力。这就是混血的优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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