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的逼问还是不痛不痒的细细飘着,越发显得天阴郁沉闷的让人窒息。
“哥,舒航从来都是陪着你的,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他独自一个在外,你就不担心吗?”耳朵里居然自动回响着这句单调而又刺耳的疑问,恍惚的,竟然使他起了种酸涩的错觉,酸涩?是错觉吧!
多么荒谬的感觉,可是,那么真实的讽刺着他。
一路上季承尚无论怎么问他,季承尚都不回答。
季承擎怒了,差点抡起拳头就揍他。
季承尚却在这时候很大声的叱喝道:“他人在扬州,你若担心何不自己去问他!”
季承尚也很想弄明白的,那种事情,又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说做就能做的,何况,还是他先发现舒航藏着那见不得人的东西,怎么算,自己都没有亏待他,再何况,他现在也很后悔,如今亲没有结成,还不是因为他。
舒航他如今过的轻松快活。
自己却还成天见的惦记着。
再看自己三弟,现在看自己拿眼神,恨自己跟什么似的,成天日的说自己欺负他,分明就是他在欺负自己。
想起那日舒航无情的转身进车厢里,季承尚胸口像是被剜了大刀子,一下一下的疼着呢。
季承擎问不出所以然,在家里没呆几日又出门向着江苏扬州而去。
第二十八章 安得我心
更新时间2011-2-22 19:02:57 字数:2093
自打季承擎说去找舒航后,季承尚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虽然嘴上还是说饶不了舒航,却在心里暗自高兴,数着日子盼着自己三弟能把人带回。可是等了两月有余也不见动静。倒是江南一带传上来的折子居然有提到傅静析上任不久就破的几宗大案,言说其深受百姓爱戴,更有甚者,居然有折子上奏,谏言给傅静析予提拔。这其中种种或许有因其父傅少顷的身份而讨好卖弄的,更多的或是傅静析的能力所及吧。
说来,对这傅静析,季承尚也说不出自己对他是什么样的评价,要说为人,他倒是亲和,随性。
可是想到舒航和他初相识就被讨了去,如今更是相随左右,再想想舒航和自己那档子事,心间又是百味陈杂。暗忖,莫非这两人还有什么猫腻是不是。
这日突然就收到了其兄季承行的来信,这季承尚本是不以为意,收到信还是到了晚上才打开来看,可不看还好,这一看,真是怒火中烧。一张清俊容颜,变幻不定。
这信确是季承行所书,一开始写了点勉励季承尚的话,要其德、行规矩,在宫里行事要处处小心。又说自己不在,要代为孝敬父母云云。以上都是作为一个兄长在严格要求弟弟如何处事。
末了,在行书最后说的一段话才是季承尚动容的源头。
上书:愚兄几日前到扬州收货,经瘦西湖畔偶遇到故人,不想竟是舒航。又闻如今他已是当地的一名才子,更是与扬州知县亲密,闻得此二人在扬州颇具名声,更有诸多坊间女子青睐。舒航如今虽与我季府毫无瓜葛,然念想,你或许还在惦记其行踪,特写明让你安心在京就职,成亲一事,也不急于一时,愚兄只盼你能早日迷途知返。其余话暂时不表,至此,兄承行笔。
这一段话下来,季承尚就看到了两个消息,一个是舒航和傅静析在一起,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二人很亲密的在一起,其二,舒航不仅和傅静析很亲密的在一起,更是得坊间女子青睐。
好好好,好你个舒航,原来都是我困着你了。如今你倒好,过的果然是逍遥快活。
季承尚恨恨的念了两句,又是百般思量,拿着那封信,把那最后的一段话念了又念,明明早就只就知道,舒航离开自己已经是过的很好。
可是想傅静析与他两人亲密摸样,又知觉得胸口溢出的烦闷越盛。
想他本来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又怎么可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也许走了,走了更好呢。
一番思量过后,季承尚心中更是难受,拿着信,却不知该谪往何处。
最后回到房间。
看着周遭,竟然有点恍惚,这里好像没有多少关于他的身影。
记不清了。
那个人离开有多久?呵呵,我这是在想什么?
季承尚苦涩的笑了一下,把季承行的来信折好,放入信封内,搁置好后。默然的回到了床上,自己动手换了衣衫,躺到了床上。
怔怔的盯着床帐,闭上双眼,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很久之前那个夜里。
自己因为烦闷去了舒航的房间,更是因为一时难以言明的情动,而先动手为舒航覆上舒航的欲望。
已然记不清细节,那时候,隔着里衣,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欲望在自己的手上慢慢的挺立。
更清楚的感觉到他在自己怀里慢慢的喘息,手上的稚嫩在慢慢的颤动。
一切开始的那么理所当然,然后自己牵引着他,让他为自己纾解欲望。其实他并没有非要这样做。却想要这么做。
然后是,所有一切似乎都——避、无、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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