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惜正在喝水，看到他将杯盏放下，“回去了？”
“嗯。”永曜坐到床边。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若惜的嘴角粘着白色的糕点。
发现他一直盯着自己，若惜别忸的摸脸，“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别动。”永曜挡住他的手，吻上那张红唇。
感觉到温热的触感，若惜半张着唇，濡湿的唇滑进来，逼着他缠绕。
不是第一次跟他相亲，却是第一次温柔的探入……那种感觉让他有流泪的冲动。
“永曜。”忍不住脱口而出。
发现永曜停下午动作，若惜像做错事的孩子愣在那，“我……”
“叫我。”
“嗯？”若惜侧着头，似乎不解。
“叫我的名字。”
想着了魔一般轻唤，“永，永曜。”
几乎是颤抖的叫出口，像是害怕，像是兴奋。
永曜笑着吻他的额头，“你喜欢我。”肯定的语气。
若惜想起那夜的风雪，他用不屑的目光看着自己说，“你喜欢我。”
“没，没有。”不禁接口否认。
永曜皱眉，捧住若惜的脸，“是没有吗？如果我说……我有点喜欢你呢？”
心中一震，却又瞬间醒悟。
若惜想摇头，却没法动弹，他知道不可能的，即使这些日子很开心，但他始终没有忘记一个人的存在……
永曜见他没有回答，浓密的睫毛投下黝黑的阴影说道，“你是不是在想熙雪？”
被猜中，若惜抬眸看着他英俊的眉锁到一起。
“我知道你……你喜欢他。”那个午后他看见了一切，拿起一声声熙儿，他听得出来。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那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以前是我不懂你，误会了你，我知道你跟星辰的事后，心里很酸、很痛，所以我……我只能靠羞辱你来泄气，你没有办法、逼不得以，我都知道，只是当时……”永曜低叹，悔不当初。
若惜伸手想抚顺他纠结的眉，这个样子的永曜是他从未见过的，不禁有些动容……一字一字想刻在他心上，刺激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这样的永曜有点狼狈，这样的言语让他迷醉，忍不住想要相信……
永曜反手握住若惜的手，“不管如何，自从你上次挡的那一剑，我……这世上肯为我以身挡剑的又有几个，我知道。”
语无伦次，若惜不觉湿了眼。
永曜亲吻他的眼角。
本想说相信他，若惜却脱口道，“你莫要骗我。”我什么都没有的。
永曜搂住他，“不会骗你，不会。”一字一句像是誓言。
若惜窝在他怀中，这样的心情不知如何形容，就像一汪深潭被击中，掀起水花、波澜起伏……也许希望就在绝望之后，永曜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在他嘴上浅啄，“可以吗？”
“嗯。”若惜笑着点头。
永曜轻柔的将他放下，特地避开了受伤的手，细腻的肌肤被抚摸，若惜有些发抖，直到永曜用滚烫的身体将他紧紧压住才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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