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曜看着他的眼比任何一次都要深的恐惧、害怕、还有是矛盾。
不相信是真的,奈何却实实在在发生了。
若惜听见水被击起的声音,冰冷刺骨的凉意袭来,鼻头阵阵发酸……
“为什么?”永曜听见他如叹息般的声音,那夜在他身下他也是这样问。
来不及多想,看着熙雪被抬远,永曜追了上去。
若惜在水中挣扎,永启哼了一声离开。
永莫皱眉看着水中的人对旁边的侍卫道,“还不快拉上来。”
得令的人跳下水,感觉有人拉住自己,若惜向上握住一双手,到现在他也不了解,哪里错了,永曜为什么会这样对他,不是说爱他的吗?
侍卫将他拉上来便走开了,若惜看着永莫渐行渐远的身影想起刚刚永曜的眼,打了个寒颤。
冷气滑过脸颊,水滴慢慢向下,分不清是水是泪,若惜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本来好好的,一切都是好好的……现在又为什么?若惜抱紧自己轻声啜泣,胸前的玉传来凉凉的触觉。
“你说你喜欢我的,说你想跟我在一起的。”若惜蹲在地上,泥土沾满了白色的衣袂。
他没有地方可去,不能让相儿看见,颤颤微微的起身,衣服上滴着水,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是怎么回到太子府的。
白皙的脸染起不正常的红晕,发丝凌乱,进了府门几乎没有一个人看他一眼。
若惜想起那个夜晚,永曜在车上要了他之后,所有人都进去了,只剩他一个,黑暗的夜中没有人为他点灯。
大厅中婢女忙碌,不是端着脸盆,就是端吃的。
永莫跟永启坐在那,“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开口说话的是永莫。
永启道,“不就是上次我与你过说的。”
“是那块玉?”
永启点点头,“那是波斯的贡品,本有两块,太子哥得了便给了熙雪一块,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太子哥的就给丢了,因为忙也没去找,熙雪知道后发了很大一通火,本来也没什么,太子哥跟他说明就没事了,偏偏熙雪什么也不听,又看见若惜老是盯着太子哥就理也不理了,倒是跟秋闱的状元赵先走得近了。”
永莫道,“就是那天在殿中应试的人?”
永启点头,“后来你也知道的,两人斗气,太子哥一下倒真跟若惜……熙雪那个小醋痰子还不气死,太子哥就是想他也吃吃醋,尝尝滋味,只是……唉!早知道今天应该跟熙雪一并走的,不然也不会……”
若惜靠在门边身体逐渐僵硬,寒气源源不断的袭来,嗓子却干极了,像被人扼住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若惜,我喜欢你,也许以前我都是错的,我不了解你。”
“若惜,今天带你去看灯可好?”
“不会骗你,不会。”一字一句,应该是誓言吧……
永莫抬头,看见门边白色的衣角,“谁在那里。”
若惜不语,永启看见了,硬是见他拖了出来,“你还敢回来,要是熙雪也什么,你一条命也赔不起。”
若惜衣服上沾染了泥土,被摔在地上,十分狼狈。紧咬住嘴唇,眼角很涩。
呵!原来都是假的,什么想要了解,什么喜欢都是假的,自己不过是陪他演了一场戏,事成之后便一脚被踹开。
而自己却陷进那场戏中,如何都逃脱不得。
对永启低骂若惜充耳不闻,心中只剩一个永曜。
作者有话要说:写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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