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在乔二书房翻书,在一本书里翻到那个人的照片,不得不承认我们两个的确很像,起码有七分相似。
我怀疑我俩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开玩笑的。
因为这件事,乔二对我发了脾气,他怪我乱翻他的东西,他让我滚出他的书房。
他说:“沈唯一,你不过是我花钱买来的,记住你的身份。”
我做出一个受伤的表情——就是静静的凝视着他的双眼,似有千言万语,但终于无言的转身离去。
其实我是很无所谓的,就他给我的那些钱,让我每天向他下跪高喊“万岁万岁万万岁”也不是不可以的,何况听几句难听的话。
但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让乔二以为我无所谓。
果然第二天,乔二便将名下一份房产划给我,我很默契的收下,自此二人绝口不提这件事。
但我还是时不时的露出忧伤的神情。
我的一个师姐说得很好:对着一块儿猪头肉发愣只是发愣,但是对着一朵玫瑰花发愣就是忧郁。
鉴于我是个男人,我一般对着乔二送我的一只打火机发愣。
有时在夜里也不开灯,我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那朵幽蓝的火焰,一边等乔二回来。这样的场景的确颇有些孤独悲哀的味道。
每当乔二见我这样,他会更加迁就我。
但我好像敬业过了头。
那天乔二把我叫过去,这之前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听说他爱的那个人从国外回来了。
我去之前已经隐约有感觉。
我颇有点遗憾的感觉,毕竟这样不劳而获的机会不容易再获得。
我怅然长叹一声。
乔二在书房见我,他坐得离我很远,微微蹙眉,对我数次欲言而止。
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犹豫。
终于乔二说:“他回来了。”
我一言不发。
他这样一句话,想让我怎样回答?
恭喜还是混蛋?
我个人喜欢后面那一种风格,撕心裂肺,张力十足。
我觉得他实在是不明智,与情人分手这种事,交给助理处理就可以,不过交代一声,我立刻卷铺盖走人。
现下他当面说明,让彼此都这样尴尬。
对手戏最怕对手出戏,不过鉴于乔二是业余的,我原谅他。
我转过身去看一本本陈列在书架上的书,在心里默念书名。
我相信我的背影是脆弱而绝望的。
乔二走到我身边,他说:“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离开,我不想他知道。”
我肩膀微微颤抖。
我张张嘴,最终没有说话。
乔二提给我一张支票,我轻轻瞟一眼,上面的数字出乎我的意料。作为遣散费,它有些多得过分。
我抬眼看他。
他说:“这是你陪伴我两年的谢礼。”
按照常理,我应该伤心欲绝的将支票退给他,然后说一点煽情的台词,可是我十分害怕乔二把我的做作当了真,那我岂不是自掘坟墓。
是以我迟疑着。
乔二把支票放到我的手里,他说:“我并不是个好人,忘了我,你可以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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