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闻言嗤笑一声,用鞭梢情、色地摩擦着江东篱胯、下顶起衣裤挺立的笔直器官:“父亲大人,你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嘴竟然还能硬得起来,还真是不容易呢。看来,是我方才太手下留情了。不行,我须得再努力一点才行。”说完,再度用在春、药里浸过数日的皮鞭一鞭鞭抽打在江东篱身上。
江东篱只觉周身犹如火灼,体内热流涌动,忍不住在床上挣扎扭动起来,同时喉中开始偶尔发出一两声极力压抑的断续低吟。
秦逸被那低哑魅惑的呻、吟声勾得心痒难耐,他双目冒火,紧盯着江东篱破碎衣物下暴露出来的大片春光,呼吸渐渐急促,却极力忍住心中想要将男人压在身下撕成碎片的欲、望,用鞭子挑起江东篱的下巴,轻笑一声道:“如何?这鞭子的滋味够销、魂吧?看看你都爽成什么样了。希望我打完之后你不会射出来才好。”
说完又毫不留情地挥动着皮鞭,在男人鞭痕累累的颀长身躯上印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红肿鞭痕。
直到抽完八十鞭,秦逸才住了手,用兴奋欣赏的目光细细打量床上的男人。
只见他面色潮红,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微蹙的俊眉下,那双向来冷定漠然的眸子泛起一层薄薄的情、欲水雾,使得那个素来强势的男子带上一股惹人心动的脆弱感觉;而那被皮鞭抽得稀烂的衣物再也遮挡不住他结实健美的身体,裸、露出的大片肌肤上布满交叉纵横的红肿鞭痕,看上去充满了一种凌虐的美感。秦逸看在眼中,只觉下腹部那股欲、火越发肆虐,只想立刻就将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然而,下一秒他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欲火,打算继续对男人进行毫不留情的羞辱。他准备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一般,将男人逼到极限,把他的意志力全部摧毁,让他被疯狂的情、欲逼得崩溃,最后跪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自己干他。只有这样,他才算完全得到了这个骄傲的男人。
秦逸顺手丢下长鞭,弯□子和男人目光相对,用近乎残忍的语气一字字道:“怎么样父亲大人,这次爽透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射出来?”
说完,伸手隔着衣裤在江东篱挺立的性、器上狠狠握了一把。
江东篱只觉下、身猛然一痛,原本被□熏得有些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继而被秦逸这个充满羞辱意味的动作激怒,正想再次破口大骂,秦逸却忽然低下头逼近江东篱,几乎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用被情、欲熏得有些暗哑的声音道:“父亲好耐力啊,这样竟然都没射。看来鞭子上浸的春、药药量还是太少,需要儿子再帮您一把才成。”
说完,秦逸再度走回对面的木柜前,取过一支墨绿色的熏香,插在床头小柜边的香炉里点燃,自己则从怀里掏出一颗小药丸仰头服下,然而对着江东篱耐心解释道:“这支熏香名叫‘销、魂’是儿子费了三天三夜的功夫才制成的,它的效果比鞭子上的春、药更胜十倍,而且药效十分持久,起码让您可以保持整整一夜的亢奋,绝对比您在女人身上时更加的持久和快乐。您看看,儿子连这种事都替您办得周周到到,其实还是挺孝顺的吧。”
江东篱被他这番混话气得七窍生烟,只用一双充满怒火的黑眸狠狠瞪着秦逸,那神情恨不得把他活活地一口口咬死。
秦逸被他那极具威慑的目光瞪得心头有些发虚,竟然有种拔脚便逃的冲动,继而在心里痛骂自己没出息:男人已经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自己还怕他个鸟啊?
想到这里,秦逸唇边再度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转身走到木柜前,索性将里面的几个小木盒全部拿出来,一样样摆在江东篱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让调、教来得更猛烈些吧!PS:留言注意和谐~~~
14
14、忤逆 ...
江东篱觉得那几个小木盒有些眼熟,还未想起在哪里见过,秦逸已经伸手打开盒盖,悠悠地道:“这几样东西父亲应该认得吧?都是中秋佳节那夜,烟柳堂花堂主送给父亲大人的礼物。儿子见父亲大人将其束之高阁,心中难免惋惜。为免美玉闲置日久生尘,便私下做出取出来想请父亲大人用上一用。想来父亲大人这么风流放荡的人,应该会喜欢这些东西的吧?”
江东篱双目喷火,死死盯着静静躺在木盒中的那套玉制淫、具,只觉心中气血翻涌,若非极力忍耐,早已一口血喷了出来。
秦逸看着江东篱极力压抑怒火的表情,心中得意非常。他弯下腰去,毫不客气将男人身上被皮鞭抽得破烂,早已起不到蔽体作用的黑衣撕下来丢到地上,继而伸手解开江东篱的腰带,然后便去褪江东篱的长裤。
江东篱心中大骇,拼命扭动腰身对着秦逸面门踢出一脚,却因为身中化功散浑身无力,那一脚踢出一半便没了力道,被秦逸一把抓住足踝,顺手按在床边。另一只手则十分麻利地剥下了江东篱的长裤,让他的下/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江东篱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在自己亲生骨肉面前赤、身裸、体羞耻感逼得他双目赤红脸色铁青。他急喘两声,怒视秦逸冷声道:“孽障,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秦逸望着怒火滔天的江东篱,精致嫣红的唇角缓缓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冷笑着说道:“凭什么?就凭你对我母亲始乱终弃,害她含恨而终!就凭你害得你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青楼,受尽欺凌!就凭你把我娘亲忘得一干二净,每晚风流快活夜夜笙歌!既然你这么喜欢纵、欲,那我便如你所愿,让你从现在开始,每时每刻都沉沦欲、海纵情欢愉,这不正合你的心意么?”
说完,他故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男人胸前那颗茶色的小小突起上用力刮了一下。
江东篱立刻身子一颤,抑制不住地轻喘出声。那支熏香的效力比他想象中要强得多,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仅仅是少年以湿热舌、尖划过乳、尖的酥麻感觉,已经让他忍不住全身发软,体内涌起一股难言的焦躁和空虚感来。
秦逸感觉到江东篱身体微颤,顿觉心花怒放,当下变本加厉,继续用唇、舌挑逗着江东篱敏、感的乳、尖,用牙齿细细研磨着柔软顶端,同时右手也没有闲着,两指夹住另一边乳、头不住揉、捏,很快就逼得那两颗小小的凸起变得挺、立发、硬。
江东篱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遭到亲生儿子的羞辱猥、亵,心中只觉羞愤欲死,被腰带绑住的双手猛然发力,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束缚,奈何此刻他身无内力,竟然连那根柔软的布条都无法挣断分毫,更加无力推开身上的秦逸。只能无助地任由少年口手并用地蹂、躏着自己胸前的乳、尖,心中的羞耻和体内突然窜起的欲焰纠结缠绕在一起,令他感到如坠地狱般地痛苦绝望,被腰带绑住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却完全感觉不到刺痛。
秦逸感觉到男人挣扎得厉害,遂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巧看见男人那混杂着屈辱羞愤情欲痛苦种种表情的俊脸,只觉心情大畅,右手下探,毫不犹豫地握住男人双腿间高高挺、立的漂亮茎、体,娴熟地揉、捏套、弄,顿时让男人难耐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低吟。
“很舒服是吧?”秦逸欢畅地笑起来,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说完,他执起床边案头的烛台移到男人笔直挺、立的茎、体上方数寸,完全不顾男人瞬间惊愕张大的双眼,手微微倾斜,令滚烫的烛油犹如断了线的红珍珠般,一连串地滴落在男人茎头顶端的马、眼上。
“啊!”过于强烈的痛苦逼得江东篱再也忍不住脱口痛呼出声,原本因为体内欲、火而肿、胀挺、立的器官立刻萎靡下去。
秦逸安抚般摸了摸那变得无精打采的器官,伸手自旁边案上的小木盒中取出一枚白玉制成的锁、阳环,拿到男人面前晃了晃道:“父亲大人,这个东西的颜色跟你的东西很相配呢,戴上一定很漂亮。现在就来让我仔细地装扮你吧。”
江东篱见他神情认真不似说笑,一颗心立刻陷入了无底深渊。想到自己即将遭到亲生儿子毫不留情的凌,辱,江东篱心中一阵阵发冷,那双素来冷静凌厉的黑眸迅速黯淡了下去,变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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