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生……”秦绪一颗心砰砰直跳,他看着叶笛生近在咫尺的脸,想伸手去抚摸,手却被青年捉住。
“是想和我做这种事吗?”
叶笛生的眼睛黑白分明,睫毛长而浓密,明亮的瞳仁中似乎带着一丝微光,秦绪被他捉着手,感受着他身体压下来的热度,下面那根越发胀痛了。
“嗯……”他诚实地点点头。
“如果我今天满足你,你是不是就能停止骚扰我?”
秦绪的身体震了一下,他看着叶笛生的眼睛,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无比。
“我……”那眼中的厌恶和不耐,分明是他之前已经看过无数次的。他怎么还会以为,叶笛生竟然会真的不讨厌他?
就算秦绪的神经没有一般人那么纤细敏感,可面对这样的羞辱,他还是觉得胸口凉透。紧紧咬着下唇,他挣脱开叶笛生的手,试图坐起身。
可没想到他根本推不动身上的人,男生的力量已经不是两个月前可以相比的,虽然身形看起来依旧清瘦,可衣衫下蕴藏的爆发力却不容小觑。
“想走?”叶笛生按住他的肩膀,从上到下地俯视着他,目光危险而阴鸷,“你这副样子,还想走到哪里去?”
他忽然伸出手攥住秦绪的下体,恶狠狠地揉搓起来。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掌控,秦绪整个人都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躺在叶笛生的身下,看着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抚弄着自己深红色的分身。这应该是他期待已久的画面,可为什么这一刻,他却只觉得眼眶酸涩,甚至宁愿自己不要出现在这里。
叶笛生是第一次给同性做这种事。他的手法仍然很青涩,全凭一股无名的怒火驱使着在硬邦邦地抚慰秦绪的分身。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该怎么让秦绪舒服,他用大拇指轻轻拨弄光滑的龟头,拇指指甲搔刮着顶端的小孔,很快便看到窄小的马眼里流出几滴透明的粘液。
然而秦绪的神情却和他身体的状态很不相符,他咬着唇,神情有几分抗拒和挣扎。叶笛生对上他的目光,忽然冷冷笑了一下,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现在知道被人逼迫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了吧?”
秦绪听到他的话,眼睛陡然睁大,那一瞬间,他好像突然醒悟到了什么。原来笛生是想……
“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身体还是会得到快感”叶笛生用手圈住他胀大的性器,缓缓套弄,神情却带着一丝嘲讽,“就像你现在这样。”
时轻时重的快感让秦绪有些焦躁,连带着叶笛生的脸也在他眼前变得模糊不清,他努力挺起下身,将勃起的分身尽量往男生手里送,嘴里也发出低低的呻吟。
“嗯……笛生……”
却在这时,给予他快感的手忽然停了下来。秦绪满脸潮红,不解地看过去,就见叶笛生下了床,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根绳子过来。
“笛生……你要做什么?”秦绪疑惑地看着他,他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看着越来越近的男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怕了?”叶笛生手里握着绳子,面露讥讽地看着他,“可是怕也没用,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他说着话,俯下身,原以为秦绪会挣扎一番,没想到那人只是乖乖躺着,任由自己的两只手被绑在床头。
“怎么不反抗?”叶笛生看着神色平静的秦绪,不是不诧异的。先前的语言侮辱,加上现在的肢体禁锢,难道还是没法赶走他吗……
秦绪的眼睫颤动了一下,他抬起眼看着叶笛生,目光里是全然的信任,“我相信你,不会真的伤害我。”
第24章 交缠(H)
叶笛生听到那句话,感觉心尖似乎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秦绪不着一缕、四肢修长的身体完全向他敞开,就算手脚被绑,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不耐,而是目光温和地看着自己。
在他被囚禁的那六天里,这个男人也无数次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但他从来都不屑一顾,因为他明白,也许下一刻男人就会变了脸色,变得歇斯底里,阴晴不定,对自己恶语相向。
而两个月后再见到秦绪,他却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他变得那么的谨小慎微、谦恭体贴,眉眼中再也不见昔日的阴郁和暴躁,几乎和以前判若两人。
叶笛生心底有些抗拒这种改变,他情愿秦绪还是那个阴晴不定的疯子,这样就算他再次缠上他,他毫不费力地就可以做到冷漠以对,让他彻底死了那条贼心。可秦绪偏偏没有,他变回了一个正常人,或者说,和正常人很接近的人。
这让叶笛生束手无措,以至于秦绪每一次想要靠近他,他就下意识地往后退,几乎成了某种求生本能。直到这一次,他终于退到退无可退。
“笛生,你在害怕吗?”秦绪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忽然开口道。
“害怕发现自己其实不是那么讨厌——”
“住嘴!”
叶笛生的心乱了,他伸出手,被激怒般猛地掐住秦绪的脖子,眸色深沉。秦绪虽然难受,但仍旧坦然无畏地和他对视,他看进叶笛生漆黑的眼睛里,看着里头的抗拒、怒火和挣扎,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肩头一痛,竟然是叶笛生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重重地在他左肩处咬了一口。
“嘶……”秦绪倒抽了口冷气,叶笛生那一下咬得极重,很快就在他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色齿印。
但秦绪并不觉得有多疼,相反,当叶笛生柔软的唇离开他的肩头时,熟悉的躁动感又从下身开始往四肢蔓延,让他恨不得揽住叶笛生的脖子,让他的身体更加贴近自己,好抚慰体内汹涌流窜的燥热。
秦绪眼角微微泛红,他看着叶笛生,舔了舔唇角,两腿修长健壮的腿无意识地磨蹭着,声音低哑,“我想再疼一点……”
叶笛生的黑眸顿时变得极为幽深,他看着眼底浮动着渴求的秦绪,脑中忽然闪现过最后那个夜晚,全身赤裸的秦绪坐在床上,颤颤巍巍地张开双腿,轻声道,“笛生,我想要你……插我……”
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些旖旎的、肢体纠缠的夜晚。他总是一遍遍地提醒自己在那座牢笼里受到的压迫和折磨,总是告诫自己不要忘记秦绪强加给他的屈辱,但他却忘了,这些并不是那段回忆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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