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场。」大师的两位助手立刻下了指令。所有人都离开了。
「性感的感觉──S˙E˙X。听得懂英文吗?凉太君。」两位外国设助轮番上前轰炸。「你不是穿着泳裤在海边的小鬼头,你是富有GK精神的性感男人!性感、纯粹、优雅──你必须要将这分高贵打自内心深处释放出来,就跟呼吸一样!」
「如果你一直都在状况外,就算我们陪你磨到天亮也没用!」
「我知道了……抱歉。」
黄濑垂下头,咬着嘴唇,脸上写满沮丧。
两位助手大哥看着他那沮丧得只差没垂下耳朵的样子,互看了一眼。他们点起了烟,深深吸了几口,烟味四处飘散。
「抱歉凉太……我们有点太心急了,老师的脾气本来就很难捉摸,所以我们两个也很紧张…」
「不,这的确是我的错。老实说,我从来没拍过要卖弄性感的照片,我过去走的一直都是学生路线。」
「没关系,这种事情要的本来就需要点耐性。只不过,看凉太君这么开朗的样子,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保守啊──没有女朋友过?没有做过爱?」
黄濑红着脸,点点头。
不知到今天下午跟小青峰那到了紧要关头前打退堂鼓的那件事……能不能算。
「唔……这样啊。老师的脾气就是这样,模特不在状态上他连镜头都不想摸。」「模特圈里面像凉太这种型的不多了──有着成熟的外型却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性感气质啊,要是能好好把这份魅力发挥出来,肯定可以征服所有人的!」
就在两位摄影师低头沉思,黄濑十分歉疚地低头露出”实在是万分抱歉“的姿态之际,三上大师终于回来了。
大师还是一样一言不发,只是没有像方才一样气氛凝结得杀得死人。
他拖着软底懒人拖,慢条斯理地走到黄濑面前,顺手丢了罐啤酒给他。
「不要告诉我你连啤酒都没办法喝。」老师说。
「当、当然!」
「好好放松一下吧,我需要的是自然、最没有防备,真正的黄濑凉太。」
说实在,要说自己是什么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黄濑凉太还真的不敢说,那种酒精浓度不高的饮料似地调酒自己可以至少喝上两罐不会醉,虽然再多喝几罐也没问题,但是经纪人却严格禁止他──”黄濑凉太!你妈把你交给我不是要让你学会喝酒抽烟的!”还顺便送上一记手刀。
黄濑接过啤酒拉开拉环表示自己诚意喝了一大口。
两位摄影大哥表情也明朗了起来。
「黄濑君的的篮球打得很不错啊,最后对上神奈川中学那场很漂亮。」
整个房内都被清空了,就只剩下三上老师跟他那两位老外助手,还有他。
四个人悠闲地坐在空无一人的房里,看着落地窗外的美丽夜景,一边喝酒一边闲聊。
「谢谢,不过其实我只是个COPY CAT而已。」真想不到这看起来至少有六十几岁的老人家居然也喜欢篮球。
「我是说,你在场上追逐着某个人的眼神很美。我就是因为这眼神决定要拍你。
嗯……怎么了孩子?该不会醉了吧?」
「哈哈…大概是老师的夸奖太过,我高兴到真的有点头昏脑胀了……」
「嗅嗅这个,我可不要拍宿醉的模特。那是最糟的。」老师打开了个黄色的小瓶子让他闻了一下。
很微妙的味道,无法形容,说不上来是什么。
「──开拍吧。」
「不错,慢慢进入状况了。左手在往上摆些──没错,keep住这个眼神。南──」三上老师眼神一指,助手立刻脱掉上衣踩上了床。「凉太,看着我,手放在我手臂上。」带着南欧轮廓的面孔温柔地笑着。
「等等,南先生也要入镜吗?」拍到一半摄助突然加入,他从没遇过这事。
「他只是负责引导你进入状况,照片上不会有他的脸出现。南也是个优秀的模特儿。」
「看着我,凉太,就像我是你心中想那个人──」他居然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将它放在自己的心前。
「你的腰身真是性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另一个摄影助理居然也裸了身体。一把环住了黄濑的腰,扶着腰暧昧地滑下。他根本就是被两个半裸的外国男人夹在中间。
一个人抚着他的脸,一个人紧紧贴住自己背后,手指从自己脖子摩娑而下,掠过腹肌,滑下他的腹股沟。
「你好漂亮……凉太……」带着外国口音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真可爱……」甚至开始吻起自己脖子。「看这体态完全不像是个只有15岁的孩子啊……」
「这跟当初说的……不一样……」事情开始变得奇怪了。完全不对劲,这两个人很明显的是在对自己上下其手。黄濑开始努力想要挣脱,可是发现手脚发软,脑袋也头昏脑胀了起来──全身的血都滚了起来。
用力甩甩已经开始晕眩的脑子,视线闪闪烁烁,时而朦胧,时而清晰,像坏掉的摄影机一样──他肯定被动了什么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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