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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雪,北风折,竹馨苑地上堆着的雪已没过脚踝。木昔阅踩着积雪,“咯吱”声不绝于耳。山上风大,雪也重,所以下过雪后异常的冷。木昔阅依旧背着药篓上了后山,但药草却不像以前那么好找了。木昔阅看了一眼远处的白雪,想起了多年前冰冷的冬天,想起了家里的年夜饭,想起了……温柔的娘亲……

齐州的雪也重得很,墨儒焉坐在靠窗的位置,因为天冷,所以茶馆的门窗都挂了棉帘,外面是怎样的无法知晓,只依稀记得曾经一位黑衣白冠戴的女子曾在一个雨季从窗外这条街上越走越远,她的身影很寂寞,但她身后悄悄跟着的一白衣女子,却比她多了一份忧伤。就这样的记住了两个寂寞的身影,就这样的忘记了曾经的童年的快乐,他们一起玩耍,一起在阳光下趟着河水摸鱼……不知夕月,现在如何了?

夕月被抓回到家就被关在了黑暗的小牢房中,隔离天日了三个月,神经都有些麻木了。忽见这飘然的雪,从窗户栅栏的缝隙中伸出手去,接住了这些白色的花朵,轻唤着:“雪,是雪。”接着抽噎起来,“是雪啊,如烟……”蓦地想起如烟屋里挂着的那幅《白梅映山雪》上写的“无际青山无边雪,似烟如梦仍霜华。纵有一枝报春早,却是墙角寂寞花。”不禁泪洒涟涟,念道:“昔年一枝雪,昨夜半凋零。未见天涯远,尤是相离别。 鼓舞鹏,酒无伴,人已老衰残。至今仍叹芳华染,惹心寒!”手在风雪中轻抖,甩去了手中的无根之水。

雪下得更大了,如烟戴着斗笠,披了厚厚的大氅,下了山。即使是生性淡漠,也禁不住人事牵挂,让心中痛苦的丘壑,越裂越深。“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如烟叹息连连,去了齐州府的荒郊,来到一个坟头,道:“爹,女儿来了,虽说你不是女儿的亲爹,但你养了女儿十四年,女儿感激你,快过年了,女儿来看看你,再说,今天是你登天的日子,女儿记性还好,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梨花白……”如烟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这辈子三个爹爹,只有自己这个爹爹和自己过的时间最长,也最亲,可还是让人害得家破人亡。“爹,女儿对不起你……”如烟跪在坟前,将酒洒在坟前,这酒埋了一年了,从未动过,只为了能在每年这时候给爹送来。风雪淹没了如烟的身影,如烟似是风中飘摇的一朵雪花,人生,何知……不过正是因为爹爹,自己才能过了快快乐乐的十几年。爹,女儿感激你。如烟在心里说。

川城的雪却是细细的。一家酒楼上,两人坐在窗边对饮。“雪似故人人似雪,清雅,这雪和你很像。”从琉璃窗转过视线,望着对面看雪的纪清雅,陆烟云叹口气,道,“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你放心吧,”纪清雅对他笑笑,握住他的手,“他们会解决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他敛了敛眼睑,淡淡的笑了笑。“过完年我陪你回家吧。”陆烟云提建议。“那太好了,姐姐和姐夫都在那里,若儿,他还那么小……”纪清雅没再说什么。“你姐姐和你姐夫在另一个世界也不会寂寞的,因为他们在一起。”陆烟云安慰道。“恩,我知道,”纪清雅又对他笑了笑,“天下能像你我这般相知,于这雪天对饮,又有几人?能相知相伴,亦是人生之乐。”陆烟云欣慰的点点头,却没再说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

往京城赶的姐妹几个,见了雪无不兴奋,凌忆尘大喊了一声:“下雪了真好!”文思斐笑了笑,摇摇头。“下雪了真好。”蝶语、惜眉、弦月、思菲都纷纷如是说。

即使愁苦的人仍是像风筝一般被细长的愁丝牵扯着放不开,但这场雪却无疑的让大家心中敞亮了许多。大雪映亮了此境的世界,也映亮了人们的心,似乎这个冬天,也不再寒冷……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今天心情有点不好,我感谢支持我文章的朋友,对于那些看不懂我文章或者认为我的文章无趣的请不要批评我的文章不好,因为你没有看到我文章里的真情,我写了并不只是为了抒情,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如果说大家对我的文章有看法,请提建议,我会改的,但是,若说我的文章不好,那对不起我的文章可能不适合你,我希望以后大家多提意见或建议,而不是直接用语音攻击我。说实话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构思怎么才能写得更好,我以前也说过很多次了,这一章的雪是最让我犯难的,我为了把他们的情感写出来,这第四节写了好几次,而且我也是写手稿的,请大家体谅我更新的慢。

其实写这一节的时候我都哭了,因为每个人都有辛酸的过往,而且慕夕月的执着我想大家能看得到吧,不多说了,还是感谢大家支持我的。

七夕特别版 风堤水岸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到七夕了,但很多人都不能和家人和爱人团聚,还有舟曲的人们,他们和家人失散离别,,想想中国这几年虽然大灾难不断,但还是有爱的,为生命祈祷,为爱祈祷,愿有情人终成眷属,愿大家家庭和和美美,愿中国风调雨顺,愿世界和平……愿,所有美好的愿望都成真,七夕快乐,爱情甜蜜!  话说七夕到来,特别送上爱心菜——七夕特别版。不过呢,此文于原文的六年之后,有什么看起来别扭的或者不熟悉的地方呢,以后会有交代的,希望你们喜欢哦。小夕我可是准备了很久很久哦~~~(电脑:是磨叽了很久很久吧!)呃……我没听到我没听到哈······

这一天终于到了,姑娘媳妇们都纷纷准备着,梳妆打扮的花里胡哨。今晚的盛宴是少不了的,当然,也有不少小伙子十分兴奋,说不定今天就能遇见个好媳妇呢!

如烟也为夕月梳着发,发梢处用拢子拢好,带上钗钹配饰。夕月由着她忙,问了句:“阿姊,你今天准备问织女要什么?”如烟摇着头,道:“我才不信那些个,”理好夕月的头发,接着说,“今天烟云说了请咱们吃饭,大家都去的。”“嗯,那咱们出门吧。”

两人打扮一新出了门。刚走到柳江边,就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后边那人拉着前面那人的衣袖,道着歉。前面那人气的将青蓝的衣摆都攥得皱了,却不说一句话。周围一群看热闹的人。“你别叫我名字,我不认识你!”走在前面那人回头,冷冷丢过一句,接着又转身要走。“清雅!”后面那人拉住前面那人的手,一脸苦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没想到会遇见你。”清雅一听后面那句,甩袖就要走人。陆烟云当然不干了,死拽住他不放,道:“清雅,我错了,我彻底的错了,以后我儿子叫你爹,还不成么。”清雅听他这么疯言疯语,心里更气,想一走了之,却见夕月和如烟在人堆里朝他们招手,当下脸红了起来,也不再闹别扭了,但就是不理陆烟云。

走了一段路,就见一艘大船停在岸边,一人头戴斗笠,坐在船舷上钓着鱼,还不时地甩竿。“哥,你有病啊,你这叫钓鱼么?”一身着荷色衣衫的少女鄙视了一番钓鱼的。“他这是无聊了才会这样。”一人手执柳枝甩着,接着向水中一瞄准,一条鱼就翻了肚皮浮了上来。“好残忍的手段。”钓鱼的摇头表示不满。“曾经我心肠很好的,不过呢,自从我被一个没心肝的骗了,我就变得残忍了。”轩若水从水中提出鱼儿来,接着感叹:“好肥的鱼!”“你就知道吃,吃死你!”文思斐翻了个大白眼儿给他。“切,我哥就是个笨蛋,我就说嘛,怎么老是追不到……呜呜……”文思菲还没说完就被她哥哥捂住了嘴。“不许说!”文思斐瞪了她一眼,“再说,我就给‘说好话’吃辣椒!”文思斐语气恶狠狠的,文思菲这下乖了,点头表示她不说。

“说好话”是一只会说吉祥话的鹦鹉,文思菲相当喜欢它,但是,有一次,“说好话”对文思斐说了句“死书呆子”而被文思斐强行逼迫地吃了朝天椒,好几天发不出声音来,从那以后,“说好话”再也不敢惹文思斐了,见了他从不开口,只在他走远了之后叫一声“毒丈夫,死书呆!”文思菲自然是心疼这破鸟的,所以……投降了。

见到纪清雅他们上了船后,大家就打了招呼进了舱,喝起茶来。船离了岸,向江中心驶去。

“阿姊,这里很美,只不过我们很少来。”夕月望着窗外。“是啊,我们经常忘了身边的美景,身边的人,却不知,身边的才是最值得珍惜的。”如烟看了看窗外,喝了口茶,想着过去的种种。夕月见她不说话,也不打扰她,只是时不时地往两人的茶碗里添水。

轩若水和纪清雅在另一靠窗的榻上坐着对弈,纪清雅封死了轩若水的一路棋,有些不满的皱眉,道:“你总是心不在焉的,你在想什么?”“今天是七夕了。”轩若水叹了口气,却没再说什么。“在想也是无用,该来人的会来,该走的人会走。”纪清雅将黑棋放在了边角上,微微笑了一下。“这……”轩若水看了一眼黑子,笑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纪清雅不慌不忙地拾起白子,边角上本要被吃掉的黑棋却成了必杀一击的关键。“即使你明白,你对自己也不够坦诚。”轩若水很快将掩人耳目的假子吃掉,笑着点点棋盘。“坦诚?有点困难。”这一盘下的差不多了,两人开始点目。“世人都是眼中清亮,容不得半点黑。”纪清雅将黑子收了,两人重新开局猜子。轩若水笑着:“那也要看他们猜的是黑是白。”纪清雅又猜中了黑子,道:“更何况,这是个例外,他又不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你明白就好,不必再下这一盘了,他在外边和思斐一起钓鱼。”纪清雅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径自出舱向船尾走去。

凌忆尘正和文思斐比赛看谁钓的鱼少。另一边有根竹竿别在船舷上,却没有钓鱼的人。船尾的甲板上躺着个人,青丝胡乱的散着,月白的衣袍上也沾了些许的尘土,脸上盖着个大大的竹篾编的渔帽,似是睡着了。纪清雅走过去坐在一旁,叹口气,道:“真没长进,年纪都一把了,还这样无赖。”陆烟云却动也不动。“睡着了么,都要秋天了,却这么不知冷知热的,我走了你可如何是好?”说着就要起身回去拿铺盖,却被人拉住了手。陆烟云坐起身,扶正了帽子,笑道:“怎么能劳驾国医圣手呢?这可是我爹封的。还是等以后我送你了‘文艺双绝’再劳您费心吧。”纪清雅知道他在开玩笑,但君无戏言,这名号不封也得封了。“名号都是虚的,心意才是真的,我要是图那些个名号,兀不是将自己压扁了?”纪清雅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再者,你现在不比以往了,还这么随随便便,万一出了差池,可就不好了。”“嗯,我知晓的。”但那个狡猾的爹爹实在是太狠心了,装病让自己继承事业,还说得有理有据的,想想就来气。纪清雅看他如此,心中便知晓了几分,道:“你别怪老头子,这是早晚的事,世上哪有这么多由得你的事情?”抬头望着无边的苍穹,心中有些悲凄,“过完这个七夕,我就要回去了。”“不走不行吗?”陆烟云压低了帽檐,看不清表情,“你还回来么?”“我也不知。”纪清雅不看他,却也知道他心里并不好受。“别走了,逃避到什么时候?过完七夕,跟我去川城。”“什么?”纪清雅不解的看着他。“我们也可以像别人一样。”陆烟云说着,“我想了很久,你别走了,好吗?”“好。”纪清雅笑着,似乎山水都留在这笑容间了。“就算你要走我也不让你走,你也走不了了。”陆烟云一甩手中的物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纪清雅有些不好意思,“快还给我,我以为你早就丢了。”“咦,我怎么能丢呢,这可是定亲用的,你都送给我了,要不回去了。”“无赖,去你的吧!”纪清雅从袖中摸出一个物件就丢了过去,也没看清是什么。“哎呀,我的雕花扇子,原来你还留着呢,怪不得。”陆烟云坏笑着。“才不是你的,是我的。”纪清雅抢过来,不理他。“哦,对,我送你了就是你的。”“呸!”纪清雅不理他,任由他攥着自己的手,两人看起风景来。

在二层的闻蝶语、付惜眉、文思菲、柳弦月四人边嗑着瓜果边聊。闻蝶语皱着眉,道:“好酸的柚子。”付惜眉担心地望了一眼,递过一片柿子干,道:“吃点甜的压压。”文思菲摇头,道:“别这么惯着她,将来成了疯妞,你可就制不住啦。”柳弦月白了她一眼,道:“那也不知是谁,天天像个女霸王,别人不让着都不成呢。”“呸呸呸,死弦儿,看我不给你块最酸的柚子吃。”“我还怕你么,我知道菲儿可是最怕吃苦瓜了,正好今天这儿都是很苦的,我拿一块给你,你说谁比较吃亏呢?”四人嬉笑了一阵子,付惜眉透露了一个消息:“知道么,慕祈得了不治之症,听说没救了,墨家也不知出了什么事,一夜失踪。”四人皆是怪怪的表情,这喜忧参半的感觉,那两人心里,怕是最能体会得到的。“那,儒焉没事吧?”“我没联系上他,听昔阅说,他们在一起呢。我想,应该没事的吧。”大家都沉默,没事就好。

夕月听到二楼的谈话,虽是什么都不说但心里仍是有些难受。“阿姊……”夕月终是忍不住开口。“我都知道的,但师傅说没法医治,我也没有办法。”“我都知晓。”一阵风吹来,两人的发丝都有些乱了,看着如烟那如雪似霜的白发,再看自己灰白的发丝,一时心中悲伤。“阿姊,”夕月探手拢好如烟的发,“儒焉他……”“他和师兄在一起,去了一处很隐蔽的地方,不会有人发现的。”如烟看了一眼夕月,安慰着,“有师兄在,别担心。”“哥哥还好吗?”夕月眼中闪着水光,“我对不起大家,我……”“夕月,这都是大家心甘情愿的。”夕月没再说什么,只是拿巾帕搵着眼角的泪水。两人没再说话,只顾喝茶。如烟心中感叹,说到底,自己是对不起师兄的。

忽然一阵劲风吹来,天色稍暗,一曲凄怆的调子从水面上扩散。轩若水立马站了起来,向舱外奔去。纪清雅和陆烟云相视一笑,该来的就要来了。

是《悲鸣曲·孤愤》!这穿云裂石之声,这痛彻心扉之情……轩若水身形有些发颤,即使说了要绝情,却终是意难忘的吧。

一艘带着白色帷帐的青蓬船从水面驶过,声音便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月凉,诗月凉!”轩若水喊了出来。“崩”的一声传出很远,琴弦断了。白帷帐的青蓬船渐渐靠近,一面容姣好,却辨不出性别的白衣人,抱了断弦的琴出舱来。“昔日作别时,寸肠与君思。今吾会登程,适节逢旧知。念离意,难再复,去年事。”他声音清亮,歌喉婉转,一双凝水秋瞳含三分情意、七分悲戚,就那么望着轩若水,轩若水也如此的望着他。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多情无处话凄凉,断恨幽怨长。去年今日好风光,难与故人赏。知我心,思你情,两相忘。”不知为何,轩若水似是无意的唱出了下半首。这非词非诗的句子,却叫人,伤心肝。“若水。”月凉眼角泛着水光,却未留下半滴泪。记得无痕说过,对心爱的人,不能哭,因为你的泪水会让他心痛。

白帷帐的青蓬船驶走了,却把人留了下来。“我不走了,我要留下来,你赶我走我都不走了。”月凉轻轻放下怀里的琴,笑着环住轩若水。“你若是走了,我就天天在江边煮水饮茶,倒也自在。”“你……”月凉似是有些生气,接着想明白他话里有话,假装不在意,“我一会就回去了。”“哼,走便走。”轩若水哼了一声,却揽住他。“你赶我走我也不走,我说过了,你又能怎样?”“你呀……”轩若水笑着,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月凉耳朵红红的,一把推开轩若水,道:“呸,你个不正经,一边儿去!”轩若水倒不在意的说:“天色晚了,我们进舱吧。”“好。”他二人一转身,就见大家都聚在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俩,不禁闹了个脸红,凌忆尘调笑道:“小凉儿,我表哥怎么不正经了,我替你揍他。”月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大家都轻笑着,却也没有恶意。除了凌忆尘,大家都是没有见过只听说过月凉的,所以都很好奇的来看,结果发现,这个家伙还挺有意思的。

诗月凉长相是极美的,但很少露面,不过大家都知道他的美;他的白帷帐的青蓬船也是极出名的,他的曲调是极好的,能听他弹奏吟唱,也是一件极荣幸的事情。

一时间,这艘船上偶像云集,周围也为了很多小船,热闹非常,直到掌灯时节,活动开始了,大家才纷纷散去。

青楼上有抛彩球的,也只是图个热闹,一行人也去凑热闹。夕月见那彩球可爱非常,就兴奋地对如烟说:“阿姊,我们也接一个玩吧。”如烟笑着不答。文思菲坏笑着挑眉,跟夕月悄悄地说:“你姐姐姐了那彩球,就要接那姑娘回家,到时候你怎么处置她啊,嗯?”夕月撇着嘴不言语了。

忽听楼上有个姑娘喊道:“云公子,我们都在这儿,你可接好我们的彩球啊!”说着还朝他们这边挥手。大家都掩着嘴不敢笑出声来。文思斐胳膊肘撞了下陆烟云,道:“哎,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跟她在一起啊?”纪清雅哼道:“你没见过的不止这一个呢,有很多我都没见过呢,更多的,恐怕他都记不得了呢!”文思斐赞同地点点头,陆烟云却咧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等到该捞河灯、射飞星的时候,月凉拉住轩若水,就是不让他去。“怎么了?”轩若水不解。月凉脸有点儿红,支吾着:“回……回去,我……我送……送给你。”“呀,原来小凉儿这么小心眼儿了,这么限制表哥,看他以后还喜不喜欢你了。”月凉眼中有些慌神,轩若水安慰的拍了拍他,有责备起凌忆尘来:“别闹,忆尘,说话没搭儿的。”“嘻嘻,表哥,你可不能娶了娘子忘了媒啊。”凌忆尘这么一闹,诗月凉只好乖乖的跟着他们去了江边。

江上有盏很大的仙子灯,几人出于好奇,捞将上来,只见仙子手中缚着块丝绢。上书:百花争艳不及春,理去玉蕊惹芳芬。明知零落应作尘,忆苦也要就晨昏。略占青田十余亩,罢离四载难为人。如今女子也好汉,过得江北舍自身。朝花夕拾心犹在,难捺时光染鬓白。幸得所爱廿三年,至此七夕心感慨。若得此灯者,必为有情有义之人,吾今随故人而去,与其常相伴,七夕之时,祝君与心爱之人团圆。

“原来是百里明香给忆阁趣的河灯。”纪清雅微微叹气,“他们也是至情至性之人啊。”“百里明香能撑到现在,着实不易。”轩若水感叹,大家纷纷点头,这对有情人的故事流传已久了,大家都是很羡慕钦佩的。

夜渐深了,大家互赠折枝,说着祝福的话语。然后就登船准备开宴。正在此时,来了两个人。

“师兄!”“儒焉!”“木头!”“墨水!”大家一起招呼着。能来就说明已经没危险了。

酒酣过后,大家都有些乏了,也不回家,就在船上歇息。

这船顺江而下,也不知将飘向何方。

今夜,月虽不圆,但,人团圆……银河上,牛郎和织女终于相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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