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我猛的往前一扑,躲过身后的突然袭击,然后顺势就地一滚,快速调整好姿势,同时召唤小海,用她那又黑又长的浓密发丝捆绑住对方,阻挠其接下来的动作。
待到危险除去,我定睛一看,袭击我的正是这些蛊人之一,之前没有察觉,或许是因为它一直隐藏在暗处没有露头,并且伺机寻找我们的漏洞,想要一击致命。
这不得不让我怀疑,那个操纵蛊人的家伙,是否正在附近观察,否则单凭这些没有意识的蛊人,又怎么能做出这种高智商的判断。
“楚扬,闪开!”璇姐一声娇喝,我迅速做出反应躲到一边,就听一阵激烈的枪响,疯狂的硝烟过后,那想要偷袭我的蛊人已被轰成肉渣。
干掉这只之后,我看了看正专注于玄机石破译的大叔,大叔感到我的视线,抬眼与我对视,而后微微点头。
在这种时候,我和大叔破天荒的心灵相通,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这大概是由于我们之前都在思考这些蛊人的莫名来历。
我静下心来,控制小海去干扰那些蛊人,将它们一个个定在原地,好方便刀烽和纪璇下手,心里却在猜测,那个幕后操纵者会躲藏在哪里,他为什么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
大叔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但他此刻全部精力都在寻找古墓入口,自然不把这种小角色放在眼里。
解决掉所有蛊人,我们看着满地的断指残骸,纷纷露出厌恶和疑惑的表情。
刀烽右手已经被肮脏的血沫浸透,他却丝毫不在意,半靠着身后的老树,接过纪璇递来的湿纸巾漫不经心的擦拭着。
我嘴角抽搐,转头看向大叔问道:“确定古墓入口所在地了么,离这里还有多远,既然有人跟踪,咱们最好早点进去。”
大叔略一点头,神色间显出些无奈:“之前的确确定了大概的范围,但是无法肯定准确的位置。”
说着,大叔对我指了指石盘上的图案,说道:“我只能肯定古墓和这个鬼字有关,但是仅仅靠这一个字就想破解具体位置,实在难如登天,如今咱们已经进入地图所示的范围内,剩下的便是慢慢寻找,一切可能和鬼有关的东西都要留意。”
我看着石盘上那意味不明的复杂图形和文字,发现这其中还隐藏着很多象征星象和阴阳太极的符号,它们密密麻麻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在这块玄机石上,并在大叔的推演下逐渐汇聚成一幅诡秘的地图,那地图我只能看出一个奇怪的耳朵,和一个明显却小巧的鬼字。
“哦。”我收回视线,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这简单,如果我看到鬼,马上告诉你们。”
大叔听了我的话,嗤笑一声,道:“不一定就真的指鬼,它也许只是一个象征,比如说这个鬼字可以代表现实中的某种事物,亦或者那古墓附近的某样东西看起来像鬼。”
“……”深知自己已经丢人,我紧闭嘴巴坚决不再说任何话,心想以后在大叔面前,能不开口就不开口,省的丢脸丢到蛋疼。
假装不在意的转过头,看到刀烽嘴角微勾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愣了一下,瞬间觉得其实丢脸也没什么,至少可以博大伙一乐不是?
跟在大叔身后,我们在树林里继续绕了很久,久到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周围完全陷入寂静阴森之中。
拿出狼眼手电,我看着四周影影绰绰的树影,低声说道:“这地方要是没鬼老子就把脑袋剁下来当球踢,卧槽,太他妈瘆人了。”就连我这种天生与鬼怪相依的人,都能感受到树林中那种诡异的压迫和阴寒,这绝对不是普通林子能散发出来的感觉。
“有古墓的地方,周围多少都会有类似的压抑感,以后你会习惯。”刀烽看我一眼,淡淡道。
“受教受教……”我点点头,看着刀烽冷峻的侧脸,忽然很想让他再多说几句,毕竟跟他们一起混了这么久,最常听到的是大叔的叨逼叨,其次是璇姐霸气侧漏的叫骂,很多时候刀烽都只是保持沉默站在一旁观察,迄今为止他说过的话,我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这家伙究竟缺乏与人沟通的能力到何种地步?
“算了,今天先在这露宿一晚,大家休息休息,明天起来再继续找。”大叔叹了口气,踏了踏脚下较为平实的地面,嘀咕道:“应该就在这附近了,怎么还是看不到呢。”
我从登山背包里翻出野营用的睡袋,又翻出几包压缩罐头和矿泉水,分别扔给他们,然后看到大叔从周围捡了几根比较干燥的树枝,试图点燃一个篝火。
“去捡点干树枝,这里地寒,没有热源半夜非得冻死不可。”大叔皱眉看着手里零星的几根树枝,发号施令道:“还要防止野兽接近。”
刀烽闻言放下手里的水,站起身就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半饷跳起来道:“等等,我也去。”
大叔选定的露营点比较平坦空旷,没有其他地方的盘根错节,相对的树枝一类就少了许多。
我快步追上刀烽,和他一起找到断枝较多的地方,弯下腰将地上的枯树枝一把一把抱在怀里。为避免晚上树枝用量不够,我们特意多捡了一些,挑的都是比较大,并且水分不多的,这样可以让木头变成木炭,不至于一烧就没。
我一边捡一边注意刀烽的动作,想着哪种话题最能勾起他的兴趣,结果思考太过投入,不知不觉走到一个低谷边缘。
刀烽见我站在原地发呆,走过来问道:“怎么?”
我用手电照向低谷内部,发现这里面其实不算很深,隐约能看到底部,便说道:“今天咱们走了那么久都没发现这个地方,你说这下面会有什么?”
“不知道。”刀烽摇摇头,半蹲下身仔细看向下面。
“古墓会不会在这儿?”我视线从谷底挪到刀烽身上,见他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微微发亮,不觉有点晃神。
一般中国人的眼睛和头发都不是完全的黑,应该说大部分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发黄,褐色和栗色都很常见,但是像刀烽这样黑的如此彻底和纯粹的,实在少有,所以当初看到他第一眼,我就完全记住了他,尤其是那双眼睛,矫情点说真的很吸引人。
正当我盯着刀烽看,等待他回答时,耳中忽然传来一阵极其难以察觉的细微响动,在我意识到这是脚步声之前,一只手猛的抵上我后背,用力将我推入低谷。
这一系列的动作非常快,并且悄无声息,我完全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从低谷边缘跌落进去,身体重心不稳向下滚落时,我心里慌乱异常,却没有惊叫,而是集中最后一点精力想要看清刚才推我的究竟是谁。
然而我的努力失败了,除了一只苍白的手,我没有看到任何其他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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