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一个非常闹心的澡之后,本来就累极的谭璇像条狗一样躺在床上,就连白玉璧对他上下其手,他也没力气管了。
两眼一闭睡过去,谁还管你调戏谁。
既然如此,白玉璧也失了兴趣。他本来就是为了逗谭璇好玩儿,至于之前想进一步的事情,经过谭璇的坚决,他也没那么不堪去强迫。
“我说你睡吧,不累么?”谭璇迷迷糊糊地发现,那狐狸还呆呆地坐在床上发愣,他都替他累得慌。
“嗯……”闻言白玉璧笑了起来,一会儿躺下挨着他的身子入眠。
夜半,谭璇起夜,揉着眼睛提上裤头往床上走。本来床底下有夜壶,但是恕他无论如何也习惯不来那个。更别说,旁边还有个风吹草动就醒的大活人,要是一睁眼就看见他把着弟弟在……怎么办。
“……”打了个哈欠,准备往床上躺,迷糊间看见白玉璧睁开一双绿莹莹的眼睛,“没事,我去撒尿来。”他以为白玉璧被他吵到了,以为有什么事儿。
“嘭!”谭璇话音刚落,一个黑影被击落在屋中的屏风上。
那抹白色的影子是白玉璧的袖子,他出手的同时已将谭璇护在身后,“躲着别动。”说完这句,屋里悄无声息地多出几个黑衣人,齐齐向他们袭来。
谭璇躲在白玉璧身后,根本没看清情况,一眨眼就发现事情已经结束了,他只看见一串血珠洒在他们床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虽然一切发生得很安静,场面也不激烈,甚至可以说太平淡了,但是足以令谭璇张大嘴巴。这是……红果果的刺杀啊!
“哼,床单脏了。”相比谭璇的大惊小怪,白玉璧关注的地方有些令人可笑不得,他最生气的竟然是床单脏了。
“哎?”谭璇顺着白玉璧的视线一看,也觉得怪可惜的,这是白狐狸最喜欢的香槟色绒面床单。“没事,可以叫庄畏想法子弄干净。”他习惯性地好言安慰说。
“不要了。”洗干净了也是脏的,白玉璧迅速处理掉那几具尸体。
谭璇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些可怖的死尸就一具不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这样也奇异地消散了他心头的恐惧,可是……
他觉得很佩服自己啊,不应该这么大胆才对啊,难道就是因为白狐狸在身边?
是了,刚才明明很害怕,却因为白玉璧的关注点略强大,把他的注意力也转移了。呵呵,很牛掰吧,对着横七竖八的死尸还有心情关心床单。
“发什么愣,去换一个。”白玉璧拍拍谭璇的肩膀,睨了一眼床上的锦被说,“把被子也换了。”
“哦……”谭璇回过神,认命地去柜子里翻出床单和被子。这种事情当然是他去做,难道还奢望白大爷亲自动手不成。“那这脏的?”
“扔到外面去,明天再叫人拿去扔了。”白玉璧在桌边喝茶,看样子全没受到影响。
“嗯,茶凉,你弄热了再喝吧。”谭璇应了声,又添了句,然后抱着脏被子和床单去外间。
回来之后,白玉璧已上了床,他素来喜欢睡在里面,此刻也是安安静静地面朝里睡着。
谭璇看看他,走到桌边,端起冒白烟的热茶喝了一口。哎,这就是差距……
二日早,庄畏瞧见外间的被子,她还没说话谭璇就说:“你拿去扔了吧,昨晚不小心弄脏的。”说着还有些心虚,虽然那不是他做的。
这话让庄畏愣了会儿,随后神色恍然,你说被子床单弄脏了,还能是什么。心中这么想,便亲自去处理,当然没忘记不经意地瞧了几眼,血色……
沉稳的小姑娘抿唇一笑,待为谭璇梳头的时候,小声地说了句恭喜娘娘。
“嗯?”惹来谭璇的狐疑目光。
“娘娘,无事。”庄畏低眉说,一双柔软细致的手在谭璇发上动作。
“哦。”谭璇心想,庄畏应该没发现什么不对吧。
不过,作为王府深院,竟然连半夜进了刺客也不知道,是该提醒一下福殊了。毕竟现在庆珑王府不比之前,背地里还有个大反角在盯着。
“娘娘,平安侯府的侯夫人递了拜帖,您要见吗?”
谭璇和白玉璧一起吃过早饭,白玉璧溜到别处晒太阳去了,他一个人在屋里消食,不过嘴里还塞着水果。
“侯夫人?谁啊?”
“昨日,娘娘与侯夫人小叙了片刻。”庄畏提醒说。
“哦哦,那个红嘴的大婶。”谭璇回忆起来,就记得人家有张红大嘴,“她来干什么?昨天不是刚散了么?”
庄畏摇摇头,“奴婢不知。”顿了顿说:“说起来,侯夫人还是王爷的表姨,算是与王爷比较亲近的关系。”所以,福殊才会提醒谭璇与平安侯府较好,那是一头好亲戚。
“这样,那是一定要见见的。”谭璇一想,收起刚才的玩笑态度。
侯夫人确实是和庆珑王府走得比较近的外亲,因为王爷母族外嫁女不多,当年王爷的母亲和这个侯夫人关系很不错。所以王爷母亲去世之后,她心里也还有王爷这个表外甥。只不过王爷一趟三年,府上又没有女主人,她一介妇人不好登门拜访。
不过现在就不同了,有了谭璇,她就可以常常走动。加上王爷醒来后圣宠不衰,是人都知道和王府攀好交情不是坏事,哪家不上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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