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火车那次我受伤也是你给我处理的”
“什么时候?我忘记了”
我和他一样,选择享受的趟在皮艇上自由自在的放空自己,不再轻易聊什么。
到了一处狭窄的急流,好多皮艇聚集在水边,没有打闹,没有混乱,都排着队等待着依次通过。这个地方就好像一个小型水坝,只有一个可以通过一艘皮艇的通路,还是个下坡,怎么形容呢!像是一个三米高一米宽的瀑布吧。
我和石恒解开了拴在一起的链接,树枝石恒没扔,我看在眼里,他是打算通过这里后再跟我的皮艇拴在一起吗。
我们前面的皮艇上是一对年轻情侣,他们浑身湿漉,看来这一路没少被阻击啊。看着他们的皮艇通过急流口随流冲下,女声发出了刺耳的尖叫,人们本该乐他们的,可是女声的尖叫只有半个音就戛然而止,所有人跟我一样立刻张望情况,只见坡下的皮艇“砰”的一下跳出水雾,而艇上只有男孩一人。
皮艇几米外的水面突然露出了女孩的头和一只胳膊,还有一声“唔……”含糊不清的声音。
有好几个人和我一样立刻在各自的皮艇上站起了身,那女孩掉水里了!
我也吓到了,可我注意到了附近的一个标示牌,标示着此处水深一米三“那小子,水不深就是水流太急,她站不起来,你快去扶她,她呛水了”我立刻喊了一句。
下面皮艇的男孩似乎吓傻了“啊……我不敢,我也不会水,你们谁帮帮忙啊!”
那女孩的头又消失了,再次露出来的地方又是几米外的地方,那仅仅露出水面的半张脸远远看见已经惨白。
我们都无能为力,毕竟我们都在水坡之上,一个呼吸的时间女孩就能冲出几米远,谁去也来不及。
好多个心急加愤怒的声音同时喊着“跳啊!”“瞅啥呢!”“是爷们儿吗!”
我的心突然间剧痛,似乎有一股压抑的气息憋在身体里,一只脚踏在了皮艇边上,接着下一秒就有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脚腕说道:“你有伤忌水,也别犯傻,你来不及过去的”石恒跟我摇了摇头。
几个声音几乎同时入水,可是都是在上面的人,他们淌水到泄水口的时间女孩已经冲了十几米以外的地方了,而那个男孩只是无力的挥舞着船桨在急流里转圈。
之后,我们的皮艇都顺利的通过了泄水口,路过一处岸边的时候,我侧目看着,落水女孩呆坐在岸边,目光呆滞无神,浑身瑟瑟发抖,那男孩搂着她……万幸的是她自己最后被冲到了岸边,不幸的是她现在的状态像个丢了魂的傻子,想必以后一辈子都会有阴影吧,可怜。
同船的女大学生突然问了一句:“他们之后怎么办?”
“稍作休息调整,这趟旅程算是泡汤了,返程就医,以后再不敢漂流甚至下水……”我说。
我说完石恒居然补充了一句“会分手”
我和女大学生听后居然默契的点了点头。
马上到下游终点的时候,我们远远看见了公司其他同事们的皮艇,我和石恒决定先不过去汇合,因为同事们的几十艘皮艇正在和另一个大团队打水架,都知道是到终点前最后的疯狂了,各种锅碗瓢盆挥洒着水花,场景好不热闹还带着几分惨烈……
看着不分胜负的一场水战渐渐落幕,我和石恒才用捡来的船桨凑了过去,公司领队已经带着大队伍开始撤离了,我和石恒的皮艇才到他们刚刚的战场区域,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这几个家伙跟刚才那波人是一伙的,衣服都一样,抄家伙收拾他们……我和石恒还有女大学生就这样承受了一场无妄之灾,我的皮艇都被灌满了,拖鞋也冲走了。
小旅馆院子里的大黑锅原来是点篝火的,会有篝火晚会还有烤全羊。这一夜的疯狂不知道事后有几人记得,那满院子的彩灯,飞舞跳动的火苗,义无反顾而来只为扑火的飞蛾;看不清面孔尽情发泄扭动身姿的同事们,我也买了个醉,又两三年没喝过酒了,也不知道为啥今天就想喝点。
我不知道我怎么睡着的,甚至不记得怎么进的某一个房间,睡了多久,直到我被人从土炕上拉起来“睡个屁!起来嗨啊”
被人拉扯着出了房间,外面依旧歌舞升平,篝火映的院子红彤彤的,我眼里每个人都是东倒西歪的,谁递给了我一只碗,叫我喝我便木那的一饮而尽,是白酒的辛辣……有人七嘴八舌的叫喊着,说能从篝火上跳过去的人就是公司最牛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被推了出去,跳没跳!跳了,跳完一群醉的神志不清的人拼命的给我鼓着掌,而我却捂着嘴晃悠着跑到旅馆门口狂吐了起来,吐到想死一样的难受,我弯着腰趴在墙上动都不想动,好像有个人扶起了我,又好像是背着还是抱着我了我不记得。
天没亮我头疼醒了,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某个房间里,而我的头正在随着一个有节奏的打呼噜声上下浮动着,我轻轻的动了动头,发现我正躺在别人肚子上,是石恒的……他也喝多了吗昨晚!我这是什么睡姿,我居然横着躺着呢,还抱着石恒的大腿。再仔细一看,我脚下还有一个人,昨晚真是都喝多了啊,睡得横七竖八的。
☆、56
56
本市远郊游玩居然成为了公司最后一次奢侈的集体活动,随着近来越来越三令五申的反腐、反铺张浪费等等的政治问题,公司里进行了前所未有的改革,撤掉了所有人的一切福利待遇与奖金等,再也没有聚餐、晚会等事情了,更别提游玩了。
我的收入也非常直接锐减了一半,但我却在这个时候神奇的升职了……
新时代到了,随着中央那边的大动作,我们百姓直接的受到了影响。
公司今年没有任何一个新员工加入,这个时候没有再拿关系与钱来说话的了,而从前那些有门路的人也不再那么硬气了,反而我这种一直尘封的苦力终于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
我约了好朋友侯杰一起吃饭,因为我升职了高兴,可他显然不太乐呵,原本中秋节该发月饼和豆油等东西都泡汤了,不单单是他,这个时候全公司所有人都没什么干劲儿,除了我。
最近我与侯杰来往特别多,他又失恋了,而找我厮混就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事。说起他真是够了,名牌大学毕业,毕业后盲目的跟一女孩子去了南方一个小县城,在一个私人的加工厂打工,一待就是好几年,好不容易谈婚论嫁了却被人甩了。他28岁灰头土脸的回来,还要托人花钱才进了我们公司,在公司苦苦追求一个九零后,结果人家就是嫌弃他长得丑,脸上有疤死活不干。
而我呢,平日里无所事事,过着有一天混一天的混蛋日子,很少与同事交集,神秘感十足,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喜欢的那个九零后女孩好像是瞎了眼,貌似就喜欢上我这个滚蛋了,无论侯杰怎么约怎么示好就是不搭理,但我一句话就能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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