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年觉得从下方传来一阵燥热,突然被挑起的欲望来的迅猛,硬生生让他不由自主呻吟出来,扭动腰肢本能渴望着更多。
重雅感觉到夭年的期许,吮吸后方的花心同时,将舌尖探了进去,一边逗弄一边慢慢加大手上的力度和速度,一丝一丝抚弄开褶皱之下藏匿的敏感和快乐,那原本柔软之处逐渐坚硬挺立,变得火热而充满渴望。
原本胡乱扭动的腰肢随着他舌尖的进出节奏而变得契合,呼吸逐步加速亦更加深沉,前方铃口湿润液体慢慢渗出,弄得重雅一手微微粘腻。
重雅抬起身体凑近夭年微眯双眸、潮红喘息的脸颊,握住自己的坚硬之处在软湿的花心之处慢慢磨蹭,并不着急进入,“行么?”他低声开口问,瞧着夭年的表情。
“嗯……”夭年抿嘴点头,伸手抱住重雅的脖颈,让下方甬道口更凑近重雅的身体。
无论他此时此刻是本能的需要,还是处于理智的不得不为,重雅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握住坚端摩擦了几下找到了进入的方向,要不一点一点用力将整个坚硬都没入其中。
“呜呜……”夭年颤抖着收紧身体,仿佛疼痛一般咬住嘴唇。
“难受?”重雅诧异,想退出半分,却被夭年的双腿夹住了臀部,反而向着更深之处去了些许。
“别停……”夭年喘息道,“别停下来,别放开我。”他收紧拥抱,像只八爪鱼一样牢牢抓住重雅。
重雅觉得心被扎了一下,疼得有点想打哆嗦,他明白自己此时此刻的行径是乘人之危,在夭年和皇兄关系最低落的时候乘虚而入,但他没办法停止,即便知道怀中拥抱的这个人心里爱的不是自己,也没办法放开。
此时此刻夭年需要自己领他走向一条截然不同的路,他义无反顾,亦必须全力以赴。他需要成为曾经那个没心没肝没肺的顽劣玉城公,不去想什么真情回报的无聊问题,只想着此时此刻,如何爱身下之人,如何让他忘记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
重雅慢慢加快来回的速度,在湿软的甬道之中寻找对方的快乐之源,双手揉捏在夭年胸前茱萸之上,唇舌则流连在脖颈与耳垂之间,他毕竟是久经床事的玉城公,这具并不冷漠的身体很快便在自己的动作之下变得沉迷,重雅一次一次冲击令夭年为止疯狂的深入领地,手口亦不放过让他敏感的地带,夭年便在身下含含糊糊低叫出来,并不太大声,只是嗯嗯呜呜和个小动物一样,手脚也紧紧裹着自己,渴求更多抚慰和给予。
这意乱情迷的反应给了重雅更多的暗示和动力,他亦陷入快感之中,任凭两具身体以本能相互契合冲击,房间之中冲着着两人一高一低的浅吟低唱。
日已偏斜,暮色金黄,归雀啼鸣,房中一片春色旖旎的美丽。
重烈站在门外停住原本想要推开房门的手。
房内声音很轻微,如若蚊鸣,可却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呻吟,来自那个孩子喉咙深处的动情之声。
重烈觉得自己不应该诧异,毕竟夭年已经对自己下了通牒,说过自己会去找些乐子,但却没想到对方会是自己的弟弟重雅。
他觉得自己应该一脚踢门而入,将那两个人赶快从床上分开,他会暴怒狠揍重雅一顿,然后狠狠吻遍夭年的每一寸皮肤,进入他的身体,整整一夜让他释放到哭叫不能,直到将重雅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从体内全部驱赶出来,甚至将这一段的记忆都从风夭年的脑中抹杀干净。
但,脚步却迈不动半分,手亦如同僵硬一般没办法再挪动,心很疼,却并不如此前病发那样刻骨铭心,重烈只觉得冷……一种从未感觉到的极寒爬上了自己的心脏,如同冰花包结一般,一层一层……一遍一遍……千年极寒,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的寒冷……
他有一种心快要死的感觉,恐怖的情绪让他打着哆嗦,心中默默念着那个名字,一遍一遍,“夭年……夭年……夭年……”
他渴望里面的人能听见他心底的呼唤,能停下来,然后其实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下一瞬间只要门打开,那孩子温暖的笑容能迎向他,便能让自己放弃一切曾经的伤害和顾虑,只要他回到自己的身边。
“夭年……风夭年……”
但他们即便是面对面相拥也在彼此伤害,即便是相互交谈,也成了一种口诛笔伐,无声的低吼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的发泄,那种恐惧的心死感觉仍在一点一点蔓延,如同落水之人濒死之前的痛苦,绝望的感觉将蠢蠢欲动的心,扼杀在房中两人的呻吟之中。
最终……一点一点放弃抵抗,放弃呼唤,放弃希望和幻想,归于死寂。
心如死灰便不会再疼痛,绝望末路便不会再彷徨……但为何身体也如同僵尸一般,感觉不到这世界的一切。
风在动,却不觉得面部被抚弄;花开得正好,却鼻中闻不到任何香味,只有那刺耳的喘息之声在耳边一遍一遍,如若雷鸣一般搅得他头疼欲裂。
重烈一步一步退下了台阶,终扭头向着奉仙宫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陌生无比,似乎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而换了一个主宰。
是自己亲手毁灭了曾经属于自己的爱情,是他将风夭年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也是他将自己的心和灵魂一并扼杀了,只留下这具行尸走肉的身体。
“陛下!”独孤休以为重烈应该会进去很久,陛下这些日子似乎做出了些善意的决定,这次或许会有不错的转变,却没想到陛下竟然步履僵硬地走了出来,脸色青白。
“陛下!您没事吧?”独孤休以为他们又发生了口角,拉住重烈的胳膊,却被他一把推开在旁边。
“我没事……我很好……”重烈茫然看着前方道,“从没有感觉……这么好过。”他突然笑了出来,“从来没有……”
“陛下?”独孤休被他这般表情吓住了,看起来并非病发之前的心痛,却为何比往日更让人觉得难受?“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陛下?”
“我只是明白了……你为什么可以淡然面对你对虔妃的爱情,”重烈微笑着扭头看向独孤休,“因为你,早就绝望了……我现在也一样。”
他重新看着跃龙殿的方向,一步一步离开,像个行尸走肉的躯体一般,一切曾经的希望、愤怒、温柔,七情六欲在他身上刻下的伤似乎都一步一步被他抖落在地,却留下了一个更冰冷更令人心痛的躯壳,漫游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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