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
不待陆仁嘉脚着地踹口气,便被拎小鸡似的甩在了床上。司徒宇高大的身体整个罩了上来,按住他的肩膀,大掌毫不怜惜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脸面对自己的怒气,狞笑道,“我真是小看你了陆仁嘉,或者我应该称呼你陆寒声。”
陆仁嘉几时见过这样恐怖暴戾的司徒宇,恐惧蜂拥而上堵在他胸膛,害怕的发颤。惶急的开口解释道,“不是那样的,不是你见到的那样!我没有逃跑!”
司徒宇狐疑的眯起眼,冥黑的瞳孔迸射出阴狠,用力的捏住他尖细的下巴,冷笑道,“我让你出府,你以为真就两名侍卫跟随你?”
陆仁嘉心下一颤,惊道,“你……”
“我另外还安排了两名影卫暗中跟随你,你的一举一动我了如指掌。你当真以为可以瞒得过我?!”
陆仁嘉仿佛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原来自己一直都不被信任,却还是不甘心辩解道,“我若说,我从不识得他们,我进酒楼只是单纯吃东西,我是被劫持……”
“住口!”陆仁嘉被一个巴掌打偏了头,辩解的话语全堵在了嘴边,视线里是司徒宇因为愤怒扭曲的脸,“你还敢狡辩,你且睁大眼睛看着这是什么!”两枚四角飞镖堪堪擦过他的脸颊,陆仁嘉死死的望着自己藏匿在寝房地砖下的飞镖,全身一震。
“你背着我秘密与血盟同党联络多时了吧?府上接二连三事件不断,不正是你施的计谋,好个暗渡陈仓,趁乱而逃。这些难道不是你蓄谋已久?若你真是被劫持,理应会设法自救,为何见到我派遣巡逻的铁骑军时,你不发一语,脚步坚决!你却说你是被劫持……哈哈哈……”
“自京都回来,我一心一意待你有求必应,自问不曾有苛待你分毫,为什么你还想着离开我?!”司徒宇发狠的抓起陆仁嘉双肩用力摇晃。他常年习武,且陆体质荏弱,暴怒之下的力道,他哪里能承受的了,只觉得被抓住的肩骨裂开了般疼痛,脑袋被摇晃的目眩耳鸣,从未有过的恐惧折磨着他,用力在司徒宇身下挣扎开来,“放开我!放开我!”
司徒宇冷哼一声,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弧度,“放开你?!休想!我今天就让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多少人盼着我恩宠,偏你三番两次要跑,我是对你太温柔了,你反倒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且看着你今日怎么逃!”
话毕一把扯开腰带,拉下长裤,下身一凉。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陆仁嘉惧怕的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不要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修长的腿被屈辱的压在胸前,腰被扣住,身下撕裂般的剧痛,陆仁嘉惨叫一声。那炙热的利器惩罚似的在体内横冲直撞,陆仁嘉疼得脸色惨白,伸手用力的推搡压在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大叫道,“混蛋!畜生!放开我!”
胡乱挣扎挥舞的手掌,指甲无意识的划过司徒宇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陆仁嘉的挣扎反抗越发刺激了他施虐的欲望,麻利的捡了床边散落的腰带,抓住陆仁嘉的反抗挣扎手腕拉至头顶,捆绑在床栏上。
双手被制,陆仁嘉惊恐欲绝,不安的扭动身体,惊恐之下的动作不能让自己解脱丝毫,反而激发了深埋在体内的孽障瞬间又胀大一圈。司徒宇似笑非笑的望着他,冰冷的嘲笑,“继续扭啊,这样很有感觉对吧,对你果然无需温柔。”大掌撕开他身上多余的衣物,白皙嫩滑的肌肤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司徒宇视线中,仅是被他这样看着,陆仁嘉都倍感屈辱,自己仿佛是被端放在祭台上的羔羊,注定了被屠宰被享用。抑制不住心里的怒火,瞪着司徒宇,诅咒一般怨恨,“你尽管做下去,我会让你后悔的!”
“啊……”体内的利器用力一顶,陆仁嘉尖叫出声。司徒宇对于陆仁嘉放出的狠话置若罔闻,快速的抽插片刻,感觉那火热紧致的穴口已有了湿意,在鲜血的润滑下,进出反而顺利的许多,野兽般残暴的纠缠,每一下都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将他的内脏都挤出胸膛。陆仁嘉好似被活活凌迟般痛楚,低声哀叫,“放过我,放过我。”
司徒宇望着他墨黑的眼已笼上一阵薄雾,颤抖的身体似小动物般无助又可怜。轻笑着俯下身轻吻着他的眼角,湿热的吻如细雨一般温柔的吻过他的脸颊,脖颈,锁骨,陆仁嘉僵硬着身体,不敢在做丝毫挣扎。胸膛上鲜红的茱萸被含进湿热的口腔,灵巧的舌围绕这那敏感的一点不断打圈,吮吸。陆仁嘉心里惧极,全身的鸡皮疙瘩都颤栗起来。身体却无法抗拒这样的快感,发出如猫儿一般呜咽。
两人床榻厮磨也不是一两日,陆仁嘉这具身体他如何能不熟悉。司徒宇不轻不重的戳着陆仁嘉穴道内敏感的一点,欣赏这身下的人慢慢沉沦欲海的动情模样。嘴角斜勾起一抹浅笑,空闲的手掌恶意的拨弄那陆仁嘉沉睡软绵的器官,挑逗的撸动。身下的男人果然轻轻的颤动起来,诚实的发出轻喘。感觉到手中的性器已慢慢苏醒,挺立,司徒宇越发卖力的在他体内冲刺起来,却在对方即将要释放的瞬间,捏住那可怜的玲口,察觉到此陆仁嘉身体猛地一阵,双腿用力的挣扎踢打开来,“住手!放开!混蛋混蛋……”
司徒宇却丝毫不予理会压住他的腿部,迅速拿来布条将颤抖的性器捆绑结实。
前端被堵后处却不断被刺激,身体阵阵痉挛后穴不断收缩,司徒宇只觉得那湿热的甬道内无数张小嘴吸着他,舒服的想升天。身下的人难受的不断扭动挣扎,偶尔夹一下,他险些把持不住射出来。
强迫着陆仁嘉跪趴着,扣住他纤细的腰肢,从背后狠狠的侵犯他,看着他光洁颤抖的后背,司徒宇俯下身凑到他的脖颈边,亲吻他的耳鬓,一路舔吻,却一口咬住他的脖颈,陆仁嘉吃疼的尖叫一声,后穴急剧收缩,司徒宇低吼一声尽数射在他的内壁。
终于等到司徒宇满足,利器抽离。陆仁嘉整个无力的瘫软一遍,双腿已麻痹无法合上,感觉到那红白交混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不断的流下来,他仿佛又被强暴一遍般屈辱。眼看着司徒宇好似去取什么东西,陆仁嘉胸口一窒,后背不断冷汗不断往外冒。仰脸望着被绑在床栏上的手腕,用力的挣扎不顾手腕磨破出血,硬是将一只手挣脱出来。双手得到了自由,陆仁嘉连忙低头去解那被勒得充血发紫发黑的一根,怒得咬牙切齿,nnd!死不要脸,死禽兽!下这么重的手!陆仁嘉看着自己受伤的患处轻轻揉弄着,身体一颤终于解脱。望着手中带血的白浊,险些有哭的冲动,以后要真就这么不举了,老子定不会放过那该死的人渣!
正要弯腰拾起地上的衣物,却见不远处赫然出现一双明黄的蟒纹靴,陆仁嘉缓慢的扬起脸,见司徒宇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脸的邪气。陆仁嘉心下一凉,害怕的往床内缩,见司徒宇大步走上前,面上的恐惧更甚了。自己根本斗不过他,如果再反抗,眼下他在气头上没准对方会使出更狠的手段折磨自己,何苦要讨罪受,不如服个软,等待时机且随了血盟的人逃走,再也不要呆在这恐怖可恨的男人身边。一番思量下来,微微扬起脸,挤出两行眼泪,楚楚可怜的望着司徒宇,哀求道,“饶了我吧,求您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司徒宇望着他知错可怜的模样,伸手勾起他尖细的下巴,温和道,“知道错了就好了。不过我还是得给你个教训,好让你以后都记得!”
陆仁嘉瞪大眼看着他将烛台拿到身边,不明其意,恐惧道,“将军……”
司徒宇变戏法般拿出一枚金针,金针顶端上缀着一颗半片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烛光下炫彩夺目。陆仁嘉只觉得全身冰凉,望着男人将金针悬在外焰上炙烤,陆仁嘉惶恐之极,不断摇头,恐惧的就要跳下床榻,却让司徒宇抓住脚踝,将他摁在床上,寒着一张脸警告道,“你最好别再惹怒我!”
左乳上传来尖锐的刺痛,陆仁嘉颤抖着垂下头,那敏感的地方醒目的挂着一枚金环,白皙的肤色衬着鲜艳的红宝石如此的耀目,望在眼里竟是这样的耻辱。陆仁嘉恨恨的揪着身下的床褥,抑制着胸膛内升腾翻滚的怒火。
唇上一热,霸道的舌急切的冲进来,卷住陆仁嘉的,放肆激烈的纠缠起来。
司徒宇下身坚硬的炙热顶在他的小腹上,陆仁嘉反感的闭上眼,任由男人再次打开他的腿,掏出分身迅速的进入他的体内。
沉溺在欲望、快感中闭眼享受的男人,丝毫不知身下的人,此刻却是睁着大眼,怨恨诅咒的瞪着他……
第62章
春季本就多雨,昨夜隐隐听见屋子外头响着闷雷,沙沙沙的雨落不止。
清早朦胧的天际不曾见灰云有半点散开的痕迹,且院子内一片潮湿,虽停了雨势,望在眼里还是压抑。
闻见鸡鸣,下人便早早起来个自操忙。负责陆仁嘉洗漱更衣的两名婢女规矩的敲了门,里头并没有声音,大胆的推门进去,屋子里灰蒙蒙的看不真切人影,鼻腔里充斥着熟悉的淫靡气味,说不出的暧昧。一名婢女望着床上隆起的被子,轻唤道,“主子,奴婢端来热水伺候您洗漱。”
另一名则点亮蜡烛,屋子内顿时明亮大半。
候在床边的婢女见床上的人半天不见动静,又轻唤一声,依旧不见动静。有些好奇,伸手掀开被子一角。见陆仁嘉嘴唇干燥苍白,双眉紧蹙神态压抑痛苦,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呼吸微弱。心里一颤,连忙伸手触了额头,惊骇的缩回手,对着身边的另一个婢女道,“烧得不轻呢?快快禀报将军。”
昨夜狠狠的折腾了陆仁嘉一夜,直到把他做哭才罢手,虽做了妥善的善后工作,却没想到今早还是听见他发烧的消息。司徒宇阴沉着一张脸,心下烦闷。原本冷漠不苟言笑的脸,此时看去更是恐怖骇人,候在一旁垂首听命的婢女惶惶不知所措,只恨地板不能裂开条缝,她好跳下去解脱。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立在身前垂首不语的婢女,不耐烦道,“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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