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神奇。”陆仁嘉如获至宝,唏嘘感叹。
迟瑛满面得瑟,望着外头日暮西辞,问陆仁嘉可要留宿。
陆仁嘉佩戴整齐香囊,将银哨用红线系着挂在脖颈上,对着迟瑛恭敬的行一礼,笑道,“我还是下山吧。我出来已有好些时日,身上的毒一日不解我便一日不得心安。许是明日便要回血盟,总得想个法子骗得解药救命。”
“既来宣州为何不进将军府?”
陆仁嘉似被蜜蜂蜇了般浑身一个机灵,低声道,“我自然是不敢的。我走了。”
三人回到客栈天色已近乎昏暗,才刚进客栈便有一名身着墨绿劲装的高大男子身边带有两名手下,对着陆仁嘉抱拳道,“陆三席,在下沈源乃玄武堂堂主贴身侍卫,堂主于昨日恰巧路过宣州,知陆三席也在特差遣在下前来邀请一聚。”
陆仁嘉狐疑的审视着眼前高大壮实的沈源,玄武堂堂主雷长风,陆仁嘉只知其名并未见过他人,如今他派遣贴身侍卫来邀请自己一聚,所谓何事?他被迫受制于谢吉天,对血盟中人已是草木皆兵,这时又冒出个雷长风,你叫他真能不谨慎。
正想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却听得身边的沈源面有不悦低声道,“我家堂主倾心相邀,陆三席踌躇犹豫莫不是提防堂主心有歹念?”
陆仁嘉让沈源说破,面上无光再也寻不到借口拒绝,只好点头道,“既是雷堂主盛情相邀,陆三又岂能扫他老人家的兴致,劳烦沈大哥前方带路吧。”
雷长风身高五尺,体态肥硕,只眼皮上突出的厚皮都能割下两斤肉来,满面油光,一身富丽堂皇做俗不可耐的富商打扮。陆仁嘉站在远处看,只觉得入目的是头猪。
雷长天见沈源已将他带来,连忙摆手让雅间内的侍卫全都退到屋外看守。
目不转睛的盯着近在咫尺的陆寒声,两年不见,那张清丽出尘雌雄莫辨的脸蛋还是一如既往的勾人心魄,雷长风只这样望着他就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扑上去将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急忙一摆手,喜滋滋的让陆仁嘉坐下,挪动着肥胖的身体体贴的为他斟酒。
陆仁嘉僵直着背脊坐在雷长风身边,望着身前斟满酒液的杯盏,对着雷长风微微一笑。
雷长风见他对着自己笑,心肝都酥了。
今日的陆寒声远非两年之前,他如今武功具废,就好似一只掉光刺的刺猬,自己想与他亲近也就不必担心会被一剑割破喉咙。当下壮着贼胆伸出手掌有意无意的摸上陆仁嘉的后腰,对着他的耳孔呼气,暧昧道,“寒声一走就是两年,让我好生想念呢。”
第70章
陆仁嘉听着他低沉猥琐的声音胃里一阵翻搅的厉害,面上却是笑得和气,伸出手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肮脏的蹄髈,谦逊道,“承蒙雷堂主挂念,受宠若惊了。”
雷长风被他拂开也不恼怒,要知道在两年前自己多看他两眼都得提防自己一双眼睛指不定就会被一剑刺瞎。眼下被推开又算得了什么!玫瑰就是带刺折下来才带感!肥手赶紧夹菜夹肉讨好的放在陆仁嘉碗里,满面堆笑,贼溜溜的手防不胜防又摸上陆仁嘉的细腰掐了一把,“寒声这两年在外头受苦了。哎哟,都瘦成这样了,快多吃点。”
陆仁嘉一进这屋子,望着那“肥猪”见自己就和蜜蜂见了花蜜一样,不加掩饰的贪婪情色眼神,他又不瞎。如果只是让他恶心的看几眼,陪着吃顿饭,他也不打算出手,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腰上的手一点见好就收的意思都没有,既然对方皮痒也就怪不得他。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雷长风见陆仁嘉对自己的轻薄视若无睹,既不拒绝也不相迎,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莫不是我雷某人时来运转,祖上积德,烧了高香,美人今晚肯依自己。当下激动的不能自己,撅起嘴巴就往陆仁嘉白皙的脸颊贴上去。
陆仁嘉机灵的拿起一把勺子毫不留情捅进雷长风的嘴里,就着姿势下了狠劲足足将他推开一个手臂的距离,明明下了这样的狠手,雷长风口腔嫩皮都让那硬梆梆的汤匙刮破出血了,陆仁嘉却摆出一副无辜不解的样子,低声道,“雷堂主这是要做什么,小心外头听了去,有损你英武的形象。”话毕似痴还怨的瞪他一眼,微微上挑的眼角勾出万种风情。
这这……这是引诱!是赤裸裸的引诱啊!雷长风见这阵势哪里还有糊涂的,吞下一口唾沫,猴急的站起身推开雅间的大门,对着屋外的侍卫严肃命令道,“你们几个统统给我去楼下守着,不管屋内发出任何声音,没我的命令都不准推门!听到了没有!”
深知雷长风做事神神鬼鬼,不按理出牌。侍卫听得他命令乐得下楼自己快活自在。
眼看一群侍卫全都散的干净,雷长风立马将门关上急急上了锁。转过身色眯眯的盯着站在屋内长身玉立的陆仁嘉,摩拳擦掌,淫笑道,“他们都被我散干净了,我的寒声,现在没人可以打扰我们两个了。嘿嘿。”
“如此有劳雷堂主了。”
耳边听着陆仁嘉悦耳清亮的嗓音,见他薄唇对着一枚银哨注了些气力一吹,清脆的哨声还回荡在屋内,雷长风只觉得身手指一阵刺痛,还未反映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见头顶快速掠过一只毛茸茸的东西落在陆仁嘉的肩膀上。定睛一看,居然是只从未见过的半拳头大小的小鼠。这突生的变故让雷长风不由心惊,原因无他,低下头一看自己的手指伤口处的血液半干未干,但怪异麻痹的感觉却从那小不起眼的伤口迅速蔓延到全身,他堪堪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陆仁嘉迈出一步便瘫软倒地,四肢软绵无力不得动弹。
事情到此,不由得他不明白。心下后悔的一塌糊涂,色令智昏色令智昏!自己真是鬼迷了心窍居然着了他的道,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局势大扭转,已经落得下风。他仗着自己是玄武堂堂主,陆寒声一个小小朱雀三席,也不能做出如何大胆妄为的举止,心里有了这层计较,略感放心。瞪着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陆仁嘉,斥责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算计我!”
陆仁嘉俯下身望着歪倒在地的雷长风,笑得人畜无害,关切道,“雷堂主这是怎么了,怎么倒下了?让我看看可有摔伤了。”
雷长风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见那玉白的手指慢慢下移落在自己的腰带上,他的心脏一阵急跳,头皮炸开难以置信的凝视着陆仁嘉戏谑的脸,颤声道,“寒声……你……”
“急什么!我自然是做你期待的事情。”陆仁嘉唇微微斜勾,笑得邪气。
雷长风眨巴着眼睛,死死的望着陆仁嘉近在咫尺的俊颜,他呼吸都乱了,臃肿的脑袋迷迷糊糊漫上了一丝羞窘和期盼,莫非是陆寒声要上自己?当下不好意道,“真的要……对象是你……我也可以的……”
陆仁嘉听着他如同小媳妇一般羞涩的话语,真真如同活吞下一碗苍蝇一样恶心。呸!nnd就你这德行,爷上你那不是自我折磨,自己跟自己过不去!陆仁嘉三下五除二便将他剥个精光,雷长风眼见自己赤身裸体,只觉得被陆仁嘉望着都口干舌燥,心如鹿撞,满心期待陆仁嘉下一步动作。
陆仁嘉笑着从怀里拿出匕首,明晃晃的闪瞎了雷长风的眼睛。
“你拿刀子干什么?!”雷长风感觉着那冰凉的刀尖游移在自己的皮肤之上,全身的鸡皮为之颤栗。眼前笑得天真无邪的陆仁嘉邪恶的堪比地狱的恶鬼。
“只是玩个游戏啦。”陆仁嘉说得毫不在意,听着则全身发冷发冰。
“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你都要老实回答我。如果敢有欺骗隐瞒我分毫。哼哼。”刀子顺着胸膛下移至两腿之间摩擦着,威胁道,“我就把你下面这东西割下来切成片,喂猪!”
雷长风真想大叫一声!望着那恐怖的刀子,全身抖得跟筛子似的,哭丧道,“你问你问!手下留情啊!”
陆仁嘉见他如此,略满意,问道,“你可听说过《破穹心经》?”
“武林中人无人不懂的,《破穹心经》堪称武学宝典之一,有传闻是此神功是南蛮兀烈遗族一名皇子所创。他手腕力量惊人有空手震石墙,两指捏碎头颅的威力,死后不希望生前绝学随他而逝,垂死之时命人撰写,留与后人勤加修炼,壮大队伍早日复国。只是这经书已经失传多时,也不知传说是真是假。”你问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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