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忽然扔下碗扑到癸仲身上,急吼吼地咬住嘴边的身体——既然说不出来,就用行动证明吧!欲|望来势汹汹,许骏甚至来不及思考为何一生气一难过就会想把这人压倒,就已经将其付诸行动。男人身上毒素和草药混合的味道时刻勾引着他,诱使着在人间活了十年却仍懵懵懂懂的许骏沉溺其中。
他仅凭本能啃咬着嘴边的男人,分不清咬的是嘴唇脖颈、或者胸膛小腹。只是贪婪地享受着牙齿咬住皮肤时柔韧的质感,和咬破后缓缓流出的腥咸液体。此时的许骏不像只靠毒液害人的虫子,倒像个发狂的野兽。
然而这些并不足以让他满足,依旧凭借本能,他啃咬的对象逐渐转移到男人的下|身。嘴唇无意识地碰上某个软软的东西。少年愣了下,然后放过这里,将目标转向男人笔直的双腿。顺着大腿咬了半天,许骏凭仅有的记忆朝某个给他带来欢愉的地方探寻。蹭过精实的肌肉,一口咬住富有弹性的地方,少年却仍未满足,拨开臀|瓣向更深处探索者。
“呃——”
从许骏压上来的那一刻起,癸仲就牙关紧咬憋住了一切声音。身上的痛提醒着他主人并不愉快,而他能做的就只有尽量躺平身子顺从主人、自食苦果。尽管他几乎拿出了全部的力量来控制自己,尽管当身体被人野蛮地翻过来时他仍一声不吭,但当软软的唇舔过那里时,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闷哼。
但这声闷哼显然让身后的人更加兴奋。一阵剧痛过后,被冲撞的感觉告诉癸仲事情又回到了他所熟悉的那个模式:主人生气了,压倒他,做,气消了,再因为什么而生气,然后重复这个循环。
死士试图从主子粗鲁残暴的动作中找出些温热来安慰自己,但失败了。少年毫无顾忌的行动……就好像完全不会担心会不会玩坏自己。不敢面对这能将人割得体无完肤的现实,癸仲一面告诉自己至少习惯承欢的身体没有撕裂流血,一面鄙视着自己的胆怯懦弱。
天彻底黑了,没有点灯的房间里一切都只剩下了模糊的影子。趴在床上的癸仲看不到身上人的表情,只凭感觉猜测在自己体内撞击的东西一时半会消停不下来。未被吸收完全的药物沾在了床单上,散发着清新的草木气息。他仔细嗅了嗅,收敛下带着苦涩的笑容,默默咬住床单。
少年人的身体丝毫没有疲劳的迹象,想着主子是在自己身上尝到情事快|感,癸仲真不知是该哭该笑。可更让他绝望的是仅由于这种撞击,自己的身子就热了起来,身|下的器物半挺着,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次次碰上床板。不敢再分心思警戒外界可能的攻击,癸仲自欺欺人的闭紧双眼屏蔽五感,祈求这次情事能尽快结束。
被塞满的后|庭忽然空了,癸仲诧异地回头,却见少年赤着身子跪坐在床上,呆呆看着他。握住少年虚按在自己腰侧的手,癸仲毫不掩饰眼里的担忧。主子分明没有满足,怎的……
“谁说要放回去?”许骏笑着甩开男人站起来,点亮油灯后扫了眼腹下仍挺立着的下|身,若无其事地捡起死士的衣服递过来,道,“随便说说而已。去弄饭吧,我饿了。”
身子痛得几近麻木,癸仲讷讷接过衣服。身上涂了药又被咬破流血,怕弄脏了不好洗,他犹豫下仅穿好长裤,光着膀子,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剧痛后似乎思维也没有原先灵敏,他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临走前主子指的是那只金色的虫子。
难道……因为自己的顺从,主人又相信了他一次?放自己来煮饭,是原谅他了?
许骏盯着他肌理分明的姣好背影看了许久,直到男人退出房间从外面关好门,才收回仍带着几分狂暴的视线。颓然躺倒在被褥凌乱的床上,少年痛苦的抱住额头:怎么突然就失控了,还好把人赶了出去。
体内乱窜的热流好像要撕裂一切,肆无忌惮地冲撞着五脏六五、奇经八脉。许少爷裹着被子痛苦地蜷缩起身体,试图舒缓痛楚。和上次发作已经间隔了太长时间,长到让他忘了自己变的这个人类躯壳会不时想他发出抗议。上次、上次突破后师傅教他阴阳调和的法子压抑住不适,这次……难道又要突破了?
涌出的冷汗让他的长发混成一股股毫无规律的贴在胸前背后,少年唇已变得青紫,脸也苍白的吓人。他缩成一团却仍颤抖着,白皙的肌肤上时不时闪过一道金光。
“痛……”
许骏刚张开嘴,忽然想到男人就在隔壁,赶忙咬唇憋回刚吐出一半的痛呼。熟悉的腥咸味道在嘴里扩散,是血的味道,生的熟的、活的死的,他吃过很多东西,却第一次尝到自己的血液。
艰难地爬下床,许骏跌跌撞撞走到桌边摸到装着毒物的布袋。随着他的到来,袋子里的虫子们开始不安的乱窜,却怎么也爬不出袋口。用抖个不停的手从袋子里抓出一只色彩鲜亮的爬虫,许骏眸中透出一点亮色,好似行走在沙漠中忽然看见喷涌的泉水般,不顾一切地将还在扭动的虫子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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