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风带过晗笙衣袂,和不断飞舞的青丝。
面容相似,但一身无双剑术不再……
两人之间情义只剩挚交之情……
她只是今世好友呵……
纵是再见又如何,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的缘分罢。
不是早就想通了么?今日果真是酒喝得太多了。
锦熠“咻”的一下收剑入鞘,暗道自己可笑,立即头也不回的离去,只是还未行出几步,便被晗笙一把拦下。
晗笙看了看锦熠,心知她必定又想起了那些心酸往事,于是便展颜一笑,说道:“既然锦大侠兴致如此之高,本小姐自当舍命陪君子,只是我剑术不济,你可千万不要笑话我。”
锦熠垂下眼帘,暗暗叹了一息,伸手将晗笙耳边凌乱的长发理至妥帖,然昂首望向天际繁星,心念一动,忽而一笑。
“无事,不对招,那我教你剑术如何?”
晗笙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退,依旧一脸笑颜,呵呵乐道:“锦呆子你有那般好剑术,你愿教我,本小姐正求之不得呢。”
“看好,这是孤鸿一掷!”
“记好了,这一式,是破空斩雁……”
……
魔界,十二宫最深处。
镜殊行至软禁泗酆的高阁,见泗酆仍在旁若无人的作着木刻,极为不屑的嘲讽道:“泗酆殿下可是玩物丧志了?当年气势可谓是荡然无存呵。”
泗酆一言不发,手上动作微微顿了顿,又继续勾刻着木偶线条。
“泗酆你是聪明人,与其那般日以继夜思念,不如与本座联手毁了这天道命理,你同锦璘亦可日夜相守。”
“你等妖魔,多为破命之人,何乐而不为呢?
泗酆垂着头,注视着手里的木偶,撩开挡在眼前的青丝,淡淡说道:“镜殊,你莫要再痴心妄想了,我等妖魔虽意欲破命,可即便我等毁去天道,屠戮众神,亦是为了不再命从天道,世代栖息在这荒凉魔界。”
泗酆想起自己惨死在镜殊手上的父亲,再想起珥琪……即刻紧锁眉头,神情更是冷淡。
“呵,但若是你……由你毁去天道又如何?不过是建了新的天道命理罢。”
镜殊并不恼怒,反而轻笑出声。
“新的天道命理……笑话!我镜殊此生被天道所害,怎会再设甚可笑天道!”
说到此处,她收起笑容,冷言道:“本座不信天道命数,偏就要逆天而行,以本座现下本领,本座倒要看看那些个所谓的天界上神能奈我何!”
见泗酆不答话,镜殊也不欲多费口舌,倒是单刀直入的讲明今日来意,只是她尚未说出几字,便被泗酆厉声喝断。
“你不用再来了,我早说过,我手上并无死士名册,你死心吧!”
镜殊摇了摇头,慢条斯理说道:“你的死士被我重创后难以再成大器,已不再是本座隐忧,本座今日来是要问清你魔界天启究竟是在何处。”
“当年本座杀了你父,还以为可以就此承袭你魔界天启,但是却毫无所获,近年来本座东奔西走,多方查探,才知你父王当年亦未承得魔界天启,难怪他如此不堪一击。”
泗酆听镜殊用这般轻描淡写的语气谈起自己的父亲,直感受了大辱,心中一怒,反手就向镜殊劈去数掌。
只见无数掌影朝着镜殊两鬓间挥去,虽招招攻人要害,但以镜殊武艺要作反击并非难事,可是她却只守不攻——
她先前与魔界叛党大战一场,断了一条心脉,至今仍是重伤未愈,不能贸然同泗酆动武,否则定会伤上加伤。
于是她向后一跃,速速退离至两丈之外,只是泗酆攻势实在太强太快,为了避过泗酆凌厉招式,她竟扯动了伤处,登时直感气血翻腾不已,好不容易才勉力将血气压下,没在泗酆面前露出破绽,让她作甚嘲讽举动。
镜殊顿了一顿,不动声色道:“你父虽未承得天启,但天启对尔等妖魔而言亦是一大要事,想必你是知晓一二的吧,如今本座只想知道天启下落。”
泗酆冷笑两声,不屑道:“笑话,我若是知晓天启下落,早就承袭了天启之力,又怎会落得这般下场。”
“呵,镜殊你现下怎的也四处追寻我魔界天启之力了?难道是怕众上神又给你降下天谴断你仙骨么?亏你口口声声不畏天谴,不料你亦是一表里不一之辈。”
镜殊被这般讥讽却不以为然,说道:“你知晓天启下落,却不代表有能力得到它,天启是为代代魔尊相传圣物,即便你等未能承袭,祖上亦会留下遗训。”
泗酆气急反辩道:“我父王死在你手上,当时仅有你一人在家父身边,我怎会知甚遗训!”
见泗酆这般的强词夺理,镜殊也不恼,只是不咸不淡的威胁道:“你即便多年不露面,依旧余威不减,魔界前不久就有人以你名号作乱,不过正好也让本座捉到了不少漏网之鱼。”
“奉劝你好生思量一番,否则本座就让你的死士变成真‘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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