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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来自现代的巫女

春日的傍晚，和风柔柔的吹着，各色花瓣在微风中打着转儿落在地上，蜿蜒的山路曲曲折折向着山坡方向伸去。犬夜叉拔出了铁碎牙：“杀生丸那家伙在哪里？！”以往杀生丸出现的时候总是伴随着各种不愉快的记忆，犬夜叉无比痛恨这个不停找自己麻烦的家伙。“刚刚看到他向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了！”珊瑚上次硬接了杀生丸一招，差点没了半条命，因此当她看到西国红缨袍时二话不说就过来让伙伴们做好心理准备。

“没感觉到杀生丸的妖气啊。”犬夜叉迷惑了，“珊瑚你是不是看错了？”“没错，就是他！他走过来了，看！西边的坡上！”珊瑚眼尖，一眼就看到慢悠悠走过来的杀生丸。但是……杀生丸这次出场方式貌似不太对，以往不是一见面就狂揍犬夜叉么，这次怎么呆呆的站着？

几个瞬移绕开了最猛胜，本想一路向西国疾行而去，结果却感受到了意料之外的气息——小弟犬夜叉的气息。上一次见到犬夜叉时，他还是个奶娃娃。面对犬夜叉，潋月的心情是复杂的，为了犬夜叉，他放弃了母后舍弃了兄长。站在坡上看着不远处的红衣少年，严格上说，潋月只记得还在襁褓中的犬夜叉是什么样子的，后来也和犬夜叉呆了几个月时间，但是他那个时候看不到。他记得犬夜叉的耳朵竖在头顶，傻傻的，看起来很可爱。他记得犬夜叉的味道软软的，像刚出锅的棉花糖。

眼前的青年和斗牙王长得很像，那眉毛那脸型……在这张脸上，可以找到很多和斗牙王相似之处。犬夜叉已经长开了，他的气息变得暴躁再也不是小时候那软软的棉花糖味道了。定定的盯着犬夜叉看了会儿，潋月想将面前这个对着自己满脸疑惑的青年和记忆中那个柔软的孩子联系起来。时间真是最可怕的东西，不经意之间，多少东西物是人非。

犬夜叉看着逆光的青年，越看越心惊，这不是杀生丸！他心头突然起了一个念头，而这个念头一生成，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月哥哥……”铁碎牙啪的一声掉到地上，犬夜叉向前走了过去。“喂，犬夜叉，你怎么了？！”弥勒想去拉住犬夜叉，哪知道没拉住。“月哥哥！”犬夜叉向坡上跑去，是的，这一定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哥哥，这气息不会错的。在远处感知不到，只要一靠近，月哥哥身上的独特的气息就柔柔的裹住了他。

看着向自己奔过来的青年，潋月微笑着迎过去，任由他扑到自己怀里。“月哥哥，你还活着！”犬夜叉的眼泪落下，从母亲死后，他再也没流泪过，但是看到眼前的青年，他就失控了。他的潋月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是他童年里除了母亲最重要的人。而风华绝代的哥哥却为了自己抗下了他不能想象的痛苦。就算全世界都告诉他，他是卑贱的半妖，他也一直记得月哥哥告诉他的话，他是母亲和斗牙王的爱情结晶。

珊瑚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静静拥抱着犬夜叉的青年，现在近了才发现，眼前的青年和杀生丸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完全不一样，首先杀生丸肯定不会抱着犬夜叉。“哇——呜呜呜——”犬夜叉肆意的大哭，仿佛想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一样。潋月看着个头已经超过自己的犬夜叉，轻轻的环住了犬夜叉的后背，然后像小时候一样静静的抱着他。听着犬夜叉的哭声，潋月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对犬夜叉狠下心肠。金色的眸子含着泪光，潋月拍拍犬夜叉的后背：“乖宝宝，不哭了。”这动作换别人来做，戈薇他们会立刻吐出来，犬夜叉能立刻把他打的怀疑人生。但是由潋月做出来就这么的自然，这么的和谐。他和犬夜叉好像没有分开过那么长时间，好像他只是出门一趟，只是回来的晚了罢了。

“啊~~犬夜叉羞羞，居然哭了~~不要脸~”犬夜叉的小伙伴，一只小狐狸跳出来破坏气氛了。好在犬夜叉已经快哭完了，听到七宝吐槽他的话，他捞起袖子狠狠擦擦眼泪，然后狠狠砸了七宝一拳头。好了，七宝在旁边哭了。“……”笑眯眯的在旁边整理好衣服，静静看着犬夜叉一群人耍宝，这种感觉居然很好。

“大家好，我是犬夜叉的哥哥，潋月。舍弟一直麻烦大家照顾，谢谢大家了。”温柔的向大家问好，见惯了杀生丸动不动暴打犬夜叉场面的众人都受到了惊吓。“哥哥好~”犬夜叉众立刻变成了乖宝宝，一个个站的笔直的给潋月回礼。“犬夜叉的哥哥真好啊，我也想有个这样的哥哥~”七宝小狐狸被美色所迷，也顾不得头上的包了。“你明明上次还说幸亏你没有哥哥的。”戈薇斜着眼鄙视七宝。

“哦哦哦！！！！殿下！！！殿下啊！！！”冥加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了，涕泪交加的扑向了潋月，当然还没碰到潋月，已经被犬夜叉拍扁了。“殿下！我愧对您啊！殿下！”冥加恢复正常了还在嚎啕大哭，“我没能好好照顾犬夜叉啊，他就长成了这副挫样啊！！啊啊啊！殿下啊……您怎么就死了呢！殿下啊啊啊！殿下！”冥加哭的死去活来在地上跪着不停的磕头，潋月温润的笑着：“冥加，起身，辛苦你了。”当年走的匆忙，潋月只留下了邪鬼和几个小妖怪照顾犬夜叉母子。

“月哥哥，你不是已经……你这是故意过来找我的么？”死而复生什么的，犬夜叉最近见多了，比如桔梗，现在再多一个也没什么。“……”伸手摸摸犬夜叉的脑袋，潋月失落的笑笑，“目前没什么方向，你们介意我跟着你们走一段么？”“不介意不介意！”犬夜叉众的脑袋立刻摇成拨浪鼓，开什么玩笑，会有谁能忍心拒绝这等人物的要求！

于是跳脱的犬夜叉队伍里面，多了个温润的青年。

夜幕降临，戈薇一行到达了人类的村庄，村里的人惧怕妖怪，因此由珊瑚和弥勒出面打着除妖师的名义让村里人提供了个可供休息的破屋子。草屋挺大的，收拾一下将就一晚也不是什么难事。潋月本想帮忙收拾东西，奈何他站在屋子里面就拉升了整个屋子的档次，犬夜叉从来不主动收拾东西的人，当他看到潋月要做什么，总是第一时间冲过去抢在他哥前面做好。戈薇等人居然接受了犬夜叉兄控属性，对比犬夜叉看到杀生丸的状态，这样的犬夜叉居然有强烈的反差萌。

晚饭时候，弥勒打了几只野兔放在火上烤着，戈薇带着炖锅支在旁边一边煮味增汤一边看着兔子，七宝守在火堆边眼睛亮亮的盯着野兔，弥勒珊瑚去取水了，戈薇透过火光看着端坐在小矮凳上的犬哥，尼玛，明明只是个小矮凳，戈薇却觉得潋月仿佛坐在装修超级庄严的庙堂里面。越看越觉得潋月不像妖怪，他身上没有妖气缠绕，看到他戈薇觉得就算让她几个月不吃肉都可以。“真美啊……”戈薇不免花痴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潋月和杀生丸明明是一样的脸，潋月却能美的超越性别。

“戈薇，戈薇，把你的泡面拿出来呢！哥我跟你说哦，戈薇的那个泡面可好吃了，你肯定喜欢！”犬夜叉自己都舍不得吃泡面，戈薇上次回去的时候带的五六箱泡面就剩几包了，他都省着吃的，吃面的时候连汤都舍不得浪费，泡面汤拌饭挺好吃的，最起码犬夜叉时这么认为的。话音一落，七宝立刻举手：“我也要吃泡面！！”以前的泡面都被犬夜叉抢走了，他有时候只能喝点汤。

“泡面？”潋月默默的看着戈薇，这个姑娘打扮确实不像这个时代的人，他本该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的。比如她的自行车，比如她的背包、发型、衣服样式等等，他在尸魂界见到太多了，所以根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在妖界，这姑娘是从哪里来的？“这是戈薇他们家乡的特产，只要用热水一泡就非常美味了。哥你要吃什么口味的？我喜欢辣味的。”犬夜叉在所剩不多的几款泡面中挑挑拣拣，看着那熟悉的包装，他以前去人类世界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常吃泡面啊！人界那几个死神都是死宅，动不动拿泡面糊弄他。“香菇炖鸡。”与弟弟的重口味不同，潋月更喜欢清淡些的。

大家都回来了，围着火堆等着开饭，以往这个时候以犬夜叉为首大家早就开始争抢食物了，但是今天大家都很含蓄，感觉谁要是在潋月面前动手就实在太粗俗了。犬夜叉帮他哥把泡面打开放好调料包倒上开水，七宝小声对弥勒吐槽：“犬夜叉这样子就像老妈子一样。”弥勒深有同感，他现在就等着犬夜叉什么时候在他哥面前露出本性呢。

“哥，给！”犬夜叉将泡好的面放到潋月手中，潋月端起面看看外包装，连制造商都一模一样的。看来这个叫戈薇的小姑娘是从和尸魂界相连的人类世界过来的，不动声色的打开泡面，嗅嗅味道，好吧，没什么变化。叉了一口泡面到口中，还是熟悉的味道。泡面这种东西吧，闻起来香，吃起来一般，吃完了就恶心了。比起吃泡面，潋月宁愿啃白灵山小萝卜。当然，这些他都没有对犬夜叉说，不能不给弟弟面子。

吃了两口面，潋月就放下了面，默默从随身结界里面掏出数十枚小萝卜当作众人的饭后水果。“寒珠果！”珊瑚第一时间认出这妖界难得一见的解毒圣物，潋月这是大手笔啊，这果子解最猛胜的毒再好不过了，对于饱受最猛胜毒摧残的弥勒而言，这就是雪中送炭！珊瑚弥勒对潋月的印象已经由犬夜叉温柔的哥哥上升到神一般的妖怪了。这果子据说现在仅存在某个大妖怪手中，而那个大妖怪终年见不到影子，潋月这出手就是十几个，就是土豪一般的存在。

“咦，月哥哥你不吃了么？”犬夜叉吸溜着泡面，蹲在地上的感觉非常粗犷。“嗯，没什么胃口。”其实是从白灵山出来前和云马大吃了一顿，现在他随身结界里面还塞着满满的蛋饺和小萝卜。“不能浪费。”犬夜叉顺手接过潋月的泡面盒子，大口大口的吸溜起来。看到这样的犬夜叉，潋月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心酸的感觉。犬夜叉如果是个纯妖活着半妖，以他父亲或者母亲的身份，他也算是出生皇室，根本不需要受这么多罪。听闻他还被人类的巫女封印了五十年，难怪现在看起来心智就十几岁的样子。潋月伸出手摸摸犬夜叉的头发，像小时候一样柔柔的开口：“慢点吃。”

“犬夜叉的哥哥好温柔哦，好羡慕。”七宝小狐狸看着潋月，失落的低下了头，曾经，他也有这么对他好的双亲。“您要来点兔子么？”弥勒开始分兔子，他手上握着一只兔腿，这问题显然是问潋月的。“我不用了，你们多吃些。”看着这群人饿狼一般抢食，小月觉得这样挺好的，犬夜叉有了能包容他的团队，以后他不用再担心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了。看样子那个叫戈薇的姑娘对犬夜叉很有意思，看他们的互动虽然有些孩子气，但是潋月能看到很多感情包含其中。

吃过饭，戈薇点了一只蜡烛，趴在坑坑洼洼的桌子上开始写作业了。“咦……这个怎么做来着？”戈薇的笔都快被她咬坏了。“戈薇你就别挣扎了，你今天肯定写不完。”犬夜叉在旁边凉飕飕的吐槽。“闭嘴。”戈薇脸色都青了，“要不是你上次烧了我的作业本，我根本不用写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的作业这么不经烧？！”犬夜叉自知理亏，但是还是死鸭子嘴硬。“我这是纸啊！当然能烧掉！”戈薇都要抓狂了。“我其实就想看看你写的是什么……”犬夜叉是个文盲，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刚开始看到戈薇作业本上蝌蚪大的字，两只眼睛都冒金星了。

“坐下！坐下！坐下！！”戈薇怒了，只听三声坐下命令后，犬夜叉仿佛被什么压力重重的压在地上，而且还连续三次越压越重。“言灵之术？”一旁静静当壁画的潋月也没上前扶起犬夜叉，他的目光落到正在发飙的戈薇身上。这个姑娘会言灵之术，她是巫女？一个穿着现代装的巫女？“有趣……”看来他要花点时间搞清这个姑娘的来历，说不定能帮他解决一个大问题。

第5章 执念

伸手拿过戈薇的作业本，作业本上的字歪歪扭扭，被戈薇擦的乱七八糟的，好几题还做错了。“戈薇姑娘。”潋月将作业本还给戈薇。“在！”被潋月一点名，戈薇觉得比被老师点名可怕多了，虽然潋月看起来非常温柔。“这题错了，不该这么解。”从随身结界中掏出笔，潋月顺手就在戈薇的草稿纸上写下了方程式。“嗯嗯嗯……对对，我们老师就是这么说的！哥哥大人，你简直就是天才！”戈薇惊叹道，“没想到在妖界还有人会解高中数学题啊！”“………………”突然意识到不对的犬夜叉众沉默了，戈薇的数学题来自人界，在座各位除了戈薇外都是妖界的原住民。

“不用吃惊，我当年上学的时候这些都学过。”潋月轻描淡写的解释，“不过是在另外一个世界了。”“大哥！你也是从井里爬过来的？！”戈薇就差热泪盈眶了，她丝毫没觉得自己问的话哪里有问题。“我没从井里爬过，只是……死了一回罢了。”

目光深邃的看着南方，总觉得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了，杀生丸为此难得的迟疑了。南方是云马的地盘，自从他失手杀了弟弟后，云马虽然不多说什么，但是也没给杀生丸好脸色过。

“杀生丸大人！”玲向杀生丸跑来，手里握着一束野花，“看，野花。”看着兴奋的人类少女，杀生丸微微点头，示意他已经知道了。对于玲，杀生丸的感觉很微妙，他并不是很想继续带着她在妖界行走，但是当玲离开他视线时候，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担心玲的安危。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听说潋月复活的那一天，杀生丸就不可控制的冲回了西国，没有惊动西国的其他人，在看到潋月的时候，杀生丸失望了。虽然和死去的弟弟有一样的样貌和行为方式，但是那不是弟弟。如果连杀生丸都认错了潋月，那小月会伤心的。于是杀生丸又默默的离开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杀生丸连看都没回去看过。

小月离开已经七十多年了，从他离开的那天起，杀生丸就失去了生活的意义，他不想留在西国，不想看到任何有过小月气息的东西。他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在妖界游荡着，他去见过被封印的犬夜叉，看着钉在树上的犬夜叉，杀生丸说不出来的失望。就这个东西让小月舍出性命去保护，结果呢，这个没出息的半妖和人类谈恋爱去了。谈就谈了吧，还没头脑的被妖怪算计了，这样的犬夜叉根本不值得杀生丸出手。总要找点事情做做，做什么呢？就去找父亲留下的铁碎牙吧。

这一找就找了六十多年，父亲死去后灵柩没有回西国，他手下的几员大将将他的灵柩藏起来了。他翻山越岭去寻找那一丝线索，在他寻找铁碎牙的过程中，他又遇上了解除封印的犬夜叉。果然……半妖就不该留着，杀生丸把犬夜叉打了几次半死，每次都留一口气，真打死了小月不就白牺牲了么。

父亲果然是偏心的，他的灵柩藏在了犬夜叉的眼中，难怪他遍寻妖界就是找不到。他还在铁碎牙上加上了只有犬夜叉能解开的封印，为此，他失去了左手。在潋月死去的那天，杀生丸就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仿佛什么都填不满了，失去一只手臂并没有让他多沮丧。断肢疼痛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如果在死后的世界遇到小月，他不能双手拥抱他了。

天生牙在骚动，骚动的方向在南方，那边有什么强烈吸引着天生牙。父亲有三把刀，小月一直想要天生牙，结果却被丛云牙控制；他那么想要铁碎牙，却被犬夜叉所得，真是讽刺。“杀生丸大人，您在看什么呢？”玲弱弱的问道，杀生丸保持南望动作好久了。“邪见，看好玲。”天生牙的骚动加上心中的悸动让杀生丸实在不能无视，他决定去南方看看。留下这句话后，他马力全开向着南方飞去。这几十年来，他已经很少狂奔了，最近一次还是听说小月复活了狂奔回西国。

犬夜叉他们住的是破草屋，大家就在地上铺上铺盖，就这么围着火堆躺下了。小月也想入乡随俗来着，奈何他装备太高端，一拿出来就收获了犬夜叉以及他的小伙伴门羡慕嫉妒的眼神。铺上地上打底的是技术开发局研究出来的纳米材质布料，防水防潮自带蛆虫效果，上一层是西国的锦缎，千金难求，最上层更加不得了了，九尾云马落下的毛毛。戈薇他们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从那毛毛上闪烁的迷离银光可以看出，这皮毛肯定不是普通皮毛。最刺激人的是，潋月还掏出了个毛茸茸的靠枕，戈薇他们看着潋月那快亮瞎他们双眼的地铺，深深觉得他们和潋月直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怎么了？”感受到身后怨念的眼神，小月转身温柔的笑着。“没什么……”总不好意思说您的装备太高端，和我们不协调吧？“小叉要和我睡么？”最要命的是潋月还开口邀请犬夜叉一起睡，夭寿哦，躺在这种地铺上怎么可能睡着？！身边还睡着这么个大美人，那就更加睡不着了！“哥哥，你自己睡吧，我不习惯和别人睡的。”犬夜叉脸爆红，心里的小小人咆哮着【啊啊啊啊，我想和哥哥睡啊啊啊啊！！】第一次觉得他自己的同伴们如此碍事。

“这样啊，我习惯看一会儿书再睡，不会打扰你们吧？”睡前看书是潋月的习惯之一，在尸魂界的时候，他总是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不会不会！”得到大家统一的回答，潋月也不矜持了，他淡定的脱下红缨袍，穿着白色的内衫钻进了皮毛中。云马的毛毛，不管什么时候触碰到都柔软到心底，满足的斜靠在抱枕上，潋月又开始拉仇恨了，他掏出了一个鹅蛋大的夜明珠浮在空中当灯泡用。“日日日！！”弥勒目眦尽裂，好想杀妖越货怎么办？！“犬夜叉，你哥哥真有钱。”就连七宝都看出了那个夜明珠的不同寻常。“我哥……怎么说都是西国的殿下，”自然和犬夜叉这种独立挣扎长大的苦逼娃没法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