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觉得怪怪的,可又不方便多问,班第挥挥手让他下去了,完全没有想到尚书房这茬,是因为没人相信乾隆居然会狠心叫养子隐姓埋名当个随时有可能牺牲的小兵。
庆祝战事结束,晚上,军营里到处点了篝火,相熟的坐在一起,喝酒吃肉聊天。
一个士兵津津有味的讲着:“有一个秀才那啥了一个女人,被抓进县衙。 结果被打了四十大板,这个秀才就昏了过去。 这时,他听见他的屁股对他的兄弟说:‘太不公平了,凭什么你犯了错,我却受罚?’ 这时只听他兄弟说回答:‘大哥,打你就对了,我只不过看了看,是你把我推进去的。’”
周围顿时笑成一片,大声叫好。
顶着张黑红交杂的脸坐在旁边,愣是没人敢叫一身煞气的海兰察来一段。
不怀好意的目光转来转去,便盯上了他旁边的永珏。
“吴扎库兄弟讲一个呗!”巴尔达奇克贼贼的笑着说。
“哎呀,奇克,你太坏了,”萨克达索拉里一脸‘天知地知大家都知道’的表情,坏笑道,“瞧他斯斯文文的样儿,指不定是个雏儿啊!”
“哈哈哈哈”索拉里声音不小,听到的人都捧腹大笑,直白点的干脆拿颇有深意的目光往下瞅。
海兰察的脸一下从黑红各半变成了漆黑一片。
“嗯——也好,我给各位讲一个,”永珏倒是没生气,淡定的放下酒坛子,张口就来,“话说某日,一女子觉得自己胸太小,便去求医,大夫说喝了他的药,无外乎四种结果,第一,一样不大,二嘛,不大一样,三是大不一样,这四嘛……”
“快说快说,第四啥?”难得这么劲爆的段子,所有人都来劲儿了。
永珏环顾四周,见不少人竖起耳朵边听边喝,心中小人得意的坏笑,他公布了答案:“第四嘛,就是不一样大!”
军营里突然诡异的静默了一下,震耳欲聋的笑声夹杂着咳嗽声,被酒呛住的众人的骂声,一下子传遍了周围,笑倒的,砸地的,岔气儿的,抽搐的……
只有海兰察一个人,如定海神针一般杵着不动,其实耳朵早就红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种程度应该不至于被锁……
永珏你这么坏你家明瑞知道么?
☆、四面楚歌
六月中旬,准噶尔叛乱平定,达瓦齐、罗卜藏丹津等人被押解至京师,行献俘礼。
而留在伊犁的士兵们则承担了另一个重要的任务——修筑要塞,囤积粮草,为即将来准噶尔驻扎的大军做物质准备。
永珏提起铁铲,用力一推,铁铲的头扎进土中少半,他抬脚用力一蹬,这才进去大半,吐了口唾沫,擦擦手,用力掀,铲起土块向远处一抛……
再看看旁边的海兰察,简直有如神助似的,铲子抡的滚圆,虎虎生风,只见那一块块草皮被铲起,飞的老远。
远目,这就是差距啊╮(╯_╰)╭
永珏脸皮一抽,丢下铲子,一屁股坐到地上,揪起一根草咬在嘴里,那吊儿郎当的痞子架势若叫熟悉他的人见了,准得掉下巴。
“吴扎库兄弟,你累了?”海兰察见他坐下,问了一句。
永珏再三确定他的语气里没有鄙视意味后,脖子一梗,哼道:“爷不干了,爷受够了挖坑打桩支帐篷捡马粪循环往复没有尽头的日子!”
海兰察瞅了瞅他红肿的掌心,拍胸脯道:“那剩下的就交给我了。”
永珏欣然答应,叼着草棍,悠闲的环顾四周。
突然看见远处有个人影,他坐直身子,眯起眼睛细细打量。
“海兰察,那是不是阿睦尔撒纳?”他问道。
舞铁铲的男人仔细敲了瞧,点头回答:“没错,是阿睦尔撒纳将军。”
“哼,你倒是个老实人。”永珏冷笑。
“什么意思?”
“阿睦尔撒纳之所以投降大清,是因为他在与达瓦齐争夺准噶尔汗位的斗争里失败了,一为自保,二为报仇。”永珏此时已经对阿睦尔撒纳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分析道,“你说,他真的愿意让大清统治准噶尔?”
海兰察放下铲子,蹲在永珏旁边,脸色凝重的说:“你是说,他假意投靠大清,借力击败达瓦齐,然后趁我们不备自立为王?”
“你觉得不可能么?”永珏挑眉冷笑。
海兰察沉默良久:“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元帅?”
“不能说。”
的确,不能说,若是阿睦尔撒纳有不臣之心,此举便会打草惊蛇,万一他放手一搏致使清军内讧,很可能会让达瓦齐残余势力乘机而入;若他真心投降,这话便是质疑乾隆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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