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开手,站起身,说行了行了,放开他。
齐桓他们不平地说,说这么便宜他。
我说吓唬吓唬得了,你们玩起来也有个分寸。刚刚你们那出也算了,当扯平了。
齐桓还是开玩笑地在吴哲由白转红的脸上摸了一把,说大硕士,脸皮真薄,以后再跟哥哥们玩,可要当心。
吴哲瞪了他一眼,飞快地把裤衩穿上,感激地看着我。说实话,我有些后悔,其实借着这个机会,能把他Ba光了流氓一把,最多也是大家玩得过火了。而后面有一段时间,我特别想干这事时,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理由。但那会儿,我确实有些担心,说不定没把吴哲收拾完,我自己就暴露了,那是很纯粹的生理上的冲动,我已经很久没有对自己的队友有这种感觉,让我有些担忧,但是兴奋。
打完牌以后,我再想起那天我们对吴哲的戏弄,觉得确实是过分了。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这么想,或者他们只是当一场玩笑开过了,平时还是打打闹闹,只有我因为那一闪而过的邪念才耿耿于怀。
我让自己尽量不去想这个事情,但也许是压抑起到了反作用,在事后的一个礼拜我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我梦见他们摁着吴哲,我走过去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那玩意儿一下子跳出来,我把它握在手里,吴哲特别无助地看着我,喊我队长。他的眼睛很黑,我本来以为水汪汪的大眼睛是专门形容女孩子的,但吴哲的眼睛确实是这样。我梦里亲了他,感觉很真实,还有一次,我甚至把他翻过去,想要进入。吴哲很配合,我们居然能做到那一步,但后来我发现他变成了张宪,我们突然衣衫整齐地在操场上,张宪还是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他的眼神总是崇拜又迷恋。我一把抱住他,说你TA妈死哪去了,我真想你。
醒来以后,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我真的很久没有梦见张宪,尽管我曾经很想梦见他。训练的时候,我多看了吴哲几眼,他的五官要比张宪清秀,乍一看没有像张宪那么英俊,但吴哲笑起来很好看,陆战队的小姑娘还一直给他写信,说想念他能够融雪开花的笑容。齐桓后来总取笑他,没事就跟吴哲说,来给爷开朵花。
我不自觉地拿吴哲跟张宪比,其实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都是那个样子。慢慢地,吴哲似乎有些发现我在看他,有时候我目光才飘过去,他就抬头准确的接住。我怀疑他是不是通讯的东西搞得多了,自己也比别人多几个接收器。我觉得关注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要一起去埃尔纳,是必须要多观察点,这样想我便更加肆无忌惮地在队列中盯住他。吴哲的反应则从开始好奇,然后回避,最后好像是忍无可忍地与我对盯着看。有一次,差点被齐桓发现,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我赶紧把目光挪一挪。吴哲就仰着头一付胜过我的小得意样子,我又想到了张宪,他过去是这样勾引我,但是吴哲跟我们不是一类人,我想他给我的不过是一些暧昧的错觉。
实际上,这些零碎的感觉并没有占据我很多精力,那段日子我太忙,操心的事情也多。许三多去了快1个月,没有一点音讯,这个人牛角尖一钻就别的事什么也不顾了。铁路很着急,就差指着我的鼻子骂,都怪我放走了他,他花了多少劲才从王团那边把许三多扣过来之类的话,我都可以倒背如流。
在铁路面前,我自信满满信誓旦旦,我说我的兵我还不知道,许三多肯定会回来的,你是没看见我上次给他说可能是最后一次摸枪了,他没齐桓那么偏执,但他也喜欢枪。
我跟铁路是能嬉皮笑脸地打包票,但日子一天天过去,还是有些磨人。我做了最坏打算,真的不回来,就让齐桓上,或者在新选拔的人里再挑一个。差不多等我要放弃,打算另觅人选的时候,许三多终于有了消息,确切地说是许三多的家里来了消息,给我一个去找他的借口。
那天,正好吴哲在我办公室帮忙翻译埃尔纳的一些资料,我在打电话,他一边敲电脑时不时就往我这里看。我不说话的时候,吴哲就很着急地盯着我看,被他看得不舒服,我索性转了身背对他打。
吴哲突然探过身,把烟灰缸推到我的手边上,在我是手指拍了一下。烟灰纷纷洒落,我太专注听三多说话以至于忘记了手上的烟燃了老长。我掐着烟,放在嘴上吸了口,对吴哲笑了一下。他看懂了,微笑着坐回了位置,继续帮我翻译。
我放下听筒,长叹了口气。吴哲不言不语地看着我,我看他的眼睛有些红,估计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我用掌心在眼睛上用力按了一会儿,说我以为自己对你们够折腾了,可看看老天爷,他比我还下得了手。
许三多的爸爸跟人合伙要搞小矿场,私下藏了炸药,一不小心把家给炸没了,还伤了邻居,这会儿给拘留在公安局里。吴哲问我,队长,三多是不是不回来了?
我说他刚刚说他想好了,他要回来,可那是知道他爸被拘留之前。
吴哲听我这么说,松了口气,说那没事,上次的事他都想明白了,这次的事他一定也行。大不了再把他往侦察营扔两天。
说到这个,我还有些介怀,说A大队想不开的事情,去侦察营就能想开了,你说许三多怎么跟咱们这么见外。
吴哲说,咱们?咱们死老A,人家是钢七连。一声霹雳一把剑。
死老A有什么不好的?吴哲你说说,别说你也身在老A心在陆战队。
吴哲笑了下,说队长你是在跟我抱怨吗?我觉得死老A挺好的,我人在这心也在这。
我正好吐烟,在一片烟雾中看见吴哲湛亮的眼睛,待那缕青烟散了,他在对面笑得灿烂,一点不带阿谀奉承。我还是说,吴哲,你就这么想去埃尔纳?
吴哲干脆地说,想!但我是说真的,您是个好队长。而且我刚刚才发现,您其实也挺性情的。
我被他说得老脸都有些不好意思,故意绷起脸叫他少拍马,赶紧干活。
吴哲说我性情,我们在一起,确实我比他更加会做一些性情的事。我敢说吴哲从小到大都是可以做标本的模范生,他给自己画了个圈圈,该做的事情在圈里,不该做的事情在圈外。我好不容易把他从圈圈里勾搭出来,这家伙又给我们俩画了圈圈。
做完翻译,我叫吴哲可以去休息了。他踌躇着好像有事要跟我说,我一眼看穿,就叫他有话快说,我还得跟铁路汇报去。
吴哲犹豫地开口,问我上次捉到的两个毒贩是不是已经处决了。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