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常轻叹了口气,抽去榻上之人的腰带,任那原本绣着金丝飞鱼尽显威仪的锦衣红袍就这么松松垮垮地解了开来,衬得光滑顺垂的长发越发灿如霞锦艳烈似火,双颊酡红带着平时少见的风情,兰麝散幽斋一派迷离。
袁小棠神思混沌间往身上热源又贴近了几分,似是觉得难熬般,胯下对着胯下命根对着命根地身线起伏来回摩擦,喘息粗重,微皱着眉不知是满足还是渴望更多,喉结一动,又呓语了句“好渴……”
绘了鸳鸯交颈露骨情色的金鸭香炉中,正徐徐腾出青烟,香气袅袅扑过每一寸肌肤,如水起涟漪般煽动情欲,下腹阵阵发紧。
花道常从不自诩君子,一向寻欢作乐逍遥自在,被袁小棠这般撩拨乱蹭哪还能忍,身下之物隔着中裤早已火热胀大,硬梆梆地杵在那人白腻如玉恨不得让人狠狠亵玩掐上几个印子的柔嫩腿根。他一边倾身而下,一边含住了那人色泽粉润的唇,亲吮唇肉间往那湿热口腔里以舌相抵渡入了津液,挑了挑眉声音带着邪气,“不是渴吗?我的给你。”
袁小棠的理智早就被烧成了糨糊,这会儿紧紧攀着那人,顾不上抗拒和反驳。他双手扶着身上人的肩,眼睫如翼不住乱颤着,迷蒙视线间只见花道常低下了头在他唇上一阵含吻舔咬,不由扬起脖颈弓起脊背,恍恍惚惚道,“蝴蝶……亲上来了……”
花道常听得,伏在他情香馥郁的颈窝间不住轻笑。他又流连摩挲地吻了吻那白腻脖颈,而后抬起头来,逗弄着糊涂下倒有些可爱的少年,“蝴蝶又飞走了,你要不要追上来?”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眨眨泛着桃波情欲汹涌的暗眸,坏笑间波光潋滟颇有些颠倒众生的情态。
袁小棠神识涣散地贴了上去,用自己的唇作网,捉住了那形状姣好的蝴蝶,寻着记忆中的幽径,小舌探入想要撬开牙关攫得水源,以解喉中渴意。
花道常自好生享受,与香软的红舌缠作一团,改换阵地在那人的壁垒里攻城略地,几次三番捉弄下来,水倒没有施济多少,反倒把少年亲得缬眼流视不住喘息。
花道常见他动作磕磕绊绊的,吻技也生疏青涩得很,想着或许是个雏儿,目光柔和下来便也不急一时,前戏更多温存爱抚,一手顺着那人柔韧腰线上下抚摸,另一手在挺翘饱满的股间不住揉弄,手法娴熟地扯成各种形状,等袁小棠两腿勾着他腰臀间香液不止,花道常这才伸手拿过床榻软膏,沾取大半往那早已香湿的蜜穴探去,感受到手指被火热穴肉紧绞着脱身不得,他不由皱着眉头微吸了口气,啪啪拍了拍那人双臀,“放松些。”
袁小棠自后穴探入了几根清凉手指,头皮一麻隐隐划过几分意识,可之后又被那灵活修长的手指四处敲叩捣弄得火热,少许清明便又被欲潮翻覆,如浪打小舟不可自已,“哈……”
穴肉一吸一扩的,倒是无师自通。
花道常叫袁小棠把两条细白长腿在自己腰上缠好,又在那人腰下垫了酥枕,从裤中释放出身经百战的火热阳物后,似是耀武扬威般在少年胸口磨了磨,碾过乳肉用滚烫的热度反复挤压按弄,看着乳晕水亮红肿而那禁不得挑逗的小粒颤巍巍硬起时,低声一笑,问那呼吸急促的袁小棠道,“知不知道这叫什么?”
袁小棠伸手摸了摸,一时只觉炽红如铁,却作答不出铁棒二字,喃喃摇了摇头,“不知……”
花道常将那人的手按得更紧,在耳边吐气,“那可要记住了……这是你花爷的形状。”
他说罢,便抵着那一翕一合的穴口长驱直入,欲望与湿热香软的穴肉交缠于一处,内壁仿似一浪翻过一浪将入侵的巨物咬得死死的,饶是花道常久经风月却也差点没忍住那销魂滋味,一时伏在袁小棠身上没敢动作只待那令头皮发麻的快感平息下去后好好颠鸾倒凤一番。
可就在花道常抱着他正要好好潜龙戏水之时,袁小棠却是不知为何身子一颤,抬起原本紧缠在花道常腰上的腿就这么狠狠一踢,将正在快活乡里的花道常连根拔出一脚踢到了床下,发出扑通一声巨响,两人面面相视一个衣衫凌乱错愕万千一个水意凌凌羞怒交加。
屋内一时阒寂只有熏香徐徐,就在这会儿门外不知是谁轻柔敲门,说着,“花爷,奴来晚了,您先前说是哪位公子要服侍?”
花道常转头看了榻上翻脸不认人的袁小棠一眼,咬着牙声音微微含怒,“不用,你回去吧。”
姑娘似还是有些踌躇,“这……”
向来在花草丛中顺风顺水的花道常哪受过被人一脚踹下的奇耻大辱,这会儿怒气爆发震得外边人身躯发颤,“我说了,滚!”
他烦躁地大步走到榻边,捏紧了那人的下巴,眼神如漩涡暗涌,森沉得可怕,“你刚刚做什么踢我?”
袁小棠情热未褪,神智依旧颠簸于欲潮之中,要不是刚刚花道常捅进来那一下,痛楚随着欢愉攀沿上尾椎,他估计一时半会儿都清醒不了。
咬牙坚持着半点清明,袁小棠想推开那人,却暗恨这副太阴身子碰上了情欲就如蚍蜉撼树,半点也抗拒不了,只得发狠说着,“你……下药,趁人之危!无耻至极!”
殊不知此刻自己眼尾湿红,半是迷蒙半是怒斥的模样,没有刀剑厮杀的凌厉,倒只似色厉内荏张牙舞爪的逞强。
花道常一怔,倒是平下心绪,着意等会儿好好惩弄一番。他手指拨弄过那人先前被玩得嫣红肿胀的乳粒,一边挑刮拉扯,一边半真半假说着,“我可只帮你倒了杯水,是少侠自己不由分说硬要缠上来,拉着花某不松手。”
袁小棠脑海里的确闪过自己放荡紧缠的少许画面,可哪敢承认,半信半疑地正待反驳,却被胸前手指刺激得又是身躯蜷缩快感袭过,他按住了那人的手却没扯开,只没多少力气地软软喊了声,“放手!……”
花道常见那一副春罗原莹白,红蕊点嫩色的好景象,怒气早就一点点消了下去。他一手摸着那人身前如玉硬物,胯下火热却是在那酥软股缝间缓慢摩擦,直勾得袁小棠眼眶发红小声呜咽。
“少侠像是难受得紧,不如让花某来给你治治病?”
袁小棠想挣扎却挣扎不开,仿似那刚才踢人下床的一脚已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前不久才破了身,又是欲望勃发的年纪,先前潮期来临时已不能再咬牙挨过而要靠物什相助,这会儿又是茶水催情又是香气腾绕又是本性渐起,哪还能忍得住,一句“滚”还未说出,就被花道常不由分说再一次冲进了体内,后穴被欲望的形状彻底填满,撑得没有一丝缝隙。吞下惊呼,袁小棠红着眼张嘴便是一口咬在了那人肩膀上,犹带着忿恨。
“你还真属狗的啊?”花道常嘶了声,倒也没怪他,眸光一转后眼角眉梢荡着些许春风笑意,“不让等会儿再帮爷咬咬别处?”
袁小棠不通风月,那懵懵懂懂的模样让花道常看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家伙果然还是醒着比较有趣。
他和袁小棠抱作一团,一边往热浪深处一下下顶着,一边啄了啄那人吐息微张的檀口,正经说着,“这般治你,是不是好受了些?”
袁小棠神思眩晕,明明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于意识地“夹道欢迎”,似是羞恼下想叫那人闭口,别再说出这等荤话来。
甬道内壁汁水淋漓,花道常每一下都顶弄得极深,被少年这一夹宛如万千张小嘴紧紧舔咬按摩吮吸,头皮到脚底蚀骨酥麻至极,声音都哑了半分。
“小棠,别吸这么紧。”
袁小棠刚想辩解自己才没吸,却未料花道常趁他躲闪不及,就又一次地吻上了他的唇。口舌交缠水声绵绵,津液传渡玉唾相连,含唇吮吸辗转流连,那人动作极近风月温柔,却把少年亲得喘息不止,不一会儿就胸膛起伏气息不稳,一双杏眸水波横雾,眼角带红艳丽至极。
还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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