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安歌?申屠坤拧眉。
唐昱没发现他神情有些异样,自顾自往下说:“嘿嘿,牧长老真是亲和,一点架子都没有。”他得意洋洋,“牧长老送了我,还给了我一张讯符,让我回程的时候若是没法子就找他再送——唔!”他连忙捂住嘴。
申屠坤眯眼:“那你怎么不找他?”
唐昱傻笑:“那个……呵呵……那不是,没脸麻烦牧长老嘛……”他急忙解释,“那个,真不是我偷懒啊,我区区一名筑基小弟子,蹭了牧长老一程已经倍感荣幸了,哪里敢再次劳动他大驾啊。”
申屠坤却丝毫不生气,反而很是赞同:“做的好。”他虽然不喜欢牧安歌那个小白脸长相,但是不可否认,这厮确实是长得好。他还没把小家伙拐到手呢,哪里能让牧安歌在小家伙面前刷存在感?
唐昱松了口气:“对吧对吧——”
“以后我送你。”语气自然地仿佛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唐昱一口气登时噎在嗓子眼。
他懵乎乎地抬眼回视申屠坤:“什,什么意思?”顿了顿,他怪叫,“你知道我为什么坐不了飞兽?”
申屠坤点头:“应当是药浴的问题。”他摸了摸下巴,“喝的药也有。”
是他疏忽了。唐昱之前吸收的那滴残血放置了太久,妖息早就所剩无几,被他吸收后,自然影响不大。
可两日前泡过的药浴、喝下的汤药,却是带了他的新鲜血液及发丝,不说妖力如何,光是那气味,没有十天半月,估计都下不去。
而唐昱接下来的日子,每隔两天都要泡一次喝一碗……
这么看来,唐昱接下来几年,不对,是余下的寿命里,他身上必定都有自己的妖息,差别只在于他是否会收敛气息而已。
想到唐昱未来每一根发丝、每一处血肉、每一个呼吸间都会带上他的味道,申屠坤就禁不住心神荡漾。
唐昱听到他的回答愣了一瞬。他整个上午都在回想是不是自己带了什么东西有问题,却不曾想到,这气味竟然是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顿时头疼了。药浴还得持续几年,在他学会飞行术之前,他可怎么上学啊?
等下,他心里为什么会觉得很欢喜?他很确定自己是在头疼——靠,不会是原主的了灵魂在搞事吧?
“等等!”唐昱惊叫,他突然想起一细节,“我还抓了兔子呢。”他满怀希望,“是不是药的气息半天就能散去?我现在是不是已经好了?”
申屠坤回神,眼神扫过那熟悉的锅子,唇角一勾:“不,这兔子太傻,闻不出来。”就好比蚍蜉撼树,蚍蜉压根看不出来自己与树的差别。
唐昱不相信:“兔子聪明着呢,一有风吹草动就跑。”
申屠坤点头:“它也只有感知风吹草动的能力。”
“……好吧。”唐昱无语。
一股肉香飘到鼻端。
锅里的兔肉好了。
唐昱连忙爬起来,才发现他刚才一直是坐在石头上仰视申屠坤。他有些尴尬地瞄了申屠坤一眼。
申屠坤不以为然,见他要下来,直接伸手扶他。
唐昱愣了一瞬,傻傻地被扶下跳下石头。
“还不去看看你的兔肉?”见他站稳,申屠坤提醒道。
唐昱低呼一声,一下蹦到灶炉边。
揭开盖子,浓郁肉香登时扑面而来。
他拿出筷子翻了翻,满意地确认了兔肉已然熟透,然后麻溜地熄火,端开锅子放到一边,顺手就掰了一只兔腿下来,‘嗷呜’一口咬下去——
嫩、滑、香!好吃!
“……咳。”
唐昱一僵,立马转身,狗腿子般将手上的兔腿献上去:“老祖您尝尝,可好吃了。”
申屠坤毫不客气接过来,丝毫不介意唐昱在其上咬过一口,撩起袍角随意一坐,捧起兔腿就开始啃。
唐昱愣住了。这……他就是随口拍拍马屁而已,申屠坤要是要,他自然会再给他掰一块干净的,现在……
吃口水什么的……
他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唔,大中午的,太阳真是太晒了……
唐昱支着油乎乎的手低头看脚,就是不敢看大马金刀坐在前面的申屠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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