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予。你这人看似毒辣,其实最为单纯。”安庆侯用手为石予抚了抚被风吹乱的发,“你爱的是他,对不对?”
石予蓦然睁大眼,呆呆看安庆侯。
“你以为你不讲不说就是瞒的好,其实你的眼睛早就泄露出来了。就为爱他,成全他,你什么都敢做。”安庆侯用手描了描那漂亮的眉眼,有些心疼,“那个人……怕是也早就把你的心,窥探去了。”
“侯爷,不要说了。”石予喃喃央求。
“好好,我不说。”安庆侯不忍看他慌乱,洒然一笑,回身朝阁内走去。
石予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心神。
安庆侯进了门,回头道:“小予,回去告诉那人,毒酒我不爱喝。”说罢,他“哐”一声,将门合上。
而后,屋内,轰然明亮。
起火了。
石予飞奔到门前,透过门扉,里面热浪翻腾。
“刘昭——”石予抬脚去踹那门。门从里面閂着。
“主上”痕快如闪电,一把拽着石予,离了那门。
“痕。给我松手。”石予怒喝。
“安庆侯今日总归是个死字。主上,你糊涂呀。”痕冷冷的说,“这把火,只是他选了他喜欢的死法罢了。”
石予呆了呆。整个人一闷,静了下来。
是啊,他自己不就是来给他送毒酒的吗?
火,很旺。烧红了京城的半边天。
后来,有人说,安庆侯是个烈性子,竟然在屋内抱着火油桶,活活自焚之。
新皇木澶听到时,只不过闲闲应了句:“哦,是个烈性子。”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石予依然做着他的公公,只不过阴柔的眉眼里带了一丝哀伤。
在宫里,他的话原本就不多,现在少之更少。整个人,阴阴沉沉,令人畏惧。
大殿内的扶桑花开了。石予看着窗台下的花,开始发呆。其实他没想什么,脑子里空荡荡的。
木澶放下手里的奏折,揉了揉头,“石公公在看花呀?”
石予恍惚答:“是,皇上。”
木澶离开桌子,走了过来。他立定,也细细看会花。
“花容娇美,确实赏心悦目。”木澶赞叹。而后,又似开玩笑的补一句,“和石公公一样。”
石予禅了半晌,都没悟明白他的意思。
“可惜,太美的东西,总是勾起人的……罪恶。”木澶兀自说着,伸手探向那些花,“让人好想……摧之。”
话毕,手握,花残。浅红色的花瓣,纷纷洒落。
石予惊诧的抬眼看那人。
木澶的侧脸如玉雕,鼻梁挺拔如冰峰,薄唇含笑,“石公公……你可是在恨朕?”
恨他摧花吗?
石予眨一下眼睛,木木答,“没有。”
木澶身动,一把从脑后揪住了石予的发,强迫的把他拉到了身前,“石公公,给朕用心答。”
石予的后脑勺固定在木澶的掌中。他们之近,鼻息相闻。
“回皇上,奴才没有。”
四目对视里,他看到木澶眸中颜色流转,最后深入黑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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