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袂一怔,故意装傻笑道:“怎么会。”
余烬神情莫测,也不点破,突然手上一个用力,就将他整个人按在了桌案上。
黎袂一僵,有些挣扎:“这……这可是书房!”
余烬充耳不闻,利落解开他的衣衫,一个用力就挤进了他的双腿之间。
“余……余烬!”
“这不就是你要的。”余烬微微蹙眉,眼底情绪捉摸不定,却还没有一丝嘲讽,但黎袂却觉得脸热无比,好像所有的小心思都已经被这个人看穿了一般。
余烬的前戏抚慰不得不说是很到位,不多久黎袂就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摊烂泥,他轻轻的喘息着,半睁开眼望着那个正准备进入他的男人,嘴角逸出一丝苦涩。
明明是一场欢愉,余烬却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整个过程中黎袂没有感觉到一丝他的沉溺。
其实他知道余烬在想什么,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这只会让余烬对他更加的轻视。
但他生性软弱,没有叶泊舟的风流潇洒,没有聂不渡的风华绝代,甚至连易怀之都不如,他没有半点与叶泊舟相似之处。
只能用这种方式,乞求余烬的片刻温柔。
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发泄完,余烬从他身体里抽离,他挣扎着坐了起来,低声道:“是我不好。”
余烬平静的递他一张帕子,什么也没说,转身出门。
只剩了黎袂一个人在空荡荡的书房里。
半晌,他默默的从桌案上下地,感觉到有液体自顺着大腿缓缓流下,苦笑一声,抬手捂住了脸。
三天之后,易怀之事情办完,告辞离开。
他走的那天,余烬亲自送行。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易怀之坐上马车之后还是忍不住掀开帘子,正好对上外头余烬深深的眸。
“保重。”余烬说。
他笑了笑:“你也是,保重。”
便放下了帘子,任由马车带着他离开,努力的忽视着心底异样的情绪。
余烬看着马车离开的方向良久,一把纸伞出现在了他的上方。
黎袂举着伞,跟他望着同一个方向,片刻后轻声道:“该走了。”
余烬垂下眼皮,大步离开。
那时无论是他还是黎袂,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很快就会再一次见到易怀之。
但在当时,他们都以为,和易怀之,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过完年,余烬二十二岁了。
看着镜子里自己面无表情的脸,余烬恍惚中想起,初次见面时的叶泊舟也是这个年纪。
那时的他,年轻俊朗,白衣翩翩,眼中总是带着狡黠笑意。
不像是镜子里的这个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一身的沉默。
此时再想起当年的一切,竟然忽觉时光冗长,有的记忆都已经模糊,他已经开始记不清楚那时候叶泊舟衣服的样式了。
但那种阴郁寒冷被一点点暖化的心情,他此生难忘。
如果叶泊舟还活着,今年他该是三十七岁了。
桌案上摊着一幅画,画上两个人,一个老头子,栽在踏上拎着酒壶饮酒,另一个介于老年与中年之间的人,坐在旁边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不动声色的温柔。
看着饮酒的那老头子熟悉的五官,余烬不由得伸出手,细细的在画上抚摸着。
年也过完了,余烬的下一步计划也该启动了。
但在计划启动之前,一个人却先一步找上门了。
余烬的一口茶水在喉咙里微妙的打了个转,不动声色的抬眼看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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