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见他跑过来了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手顺着石壁滑下去的时候,突然好像碰到了不一样的质感,清河定睛一看,是剑柄。幸亏是剑柄,要是剑刃,保不齐还得被划一下。随后清河发现自己想多了,剑身常年泡在水中已生锈腐蚀了。
当清河拿着剑爬上岸的时候,谢天恩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我记得...好像不是这把...”
“就是这把。”清河吹了吹剑柄上的泥浆,露出一块亮亮的红宝,“可惜了。”
清河带着新换了身衣服的谢天恩来到驿站前。
“有必要这么认真?”清河看着倒腾得跟要参加庆典似的谢天恩。
谢天恩一甩脑后锦绦:“有必要。”
清河叹了一口气,进了驿站。先前有人通传过,此时明非正坐在屋中等着,清河看了眼苦大仇深的谢天恩:“要不你在门外等一下?”
谢天恩也觉得自己有点紧张过度:“行,有事儿叫我。”
清河点了点头推门而入,明非正在窗下桌边坐着,见他进来,眼神就黏上去了。
“清河先生。”
“郡主。”清河也不客气,坐在明非对面,将手中物什放在明非面前,缓缓打开裹在剑身上的绸布。
明非看见短剑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来,随即苦笑了一声:“清河先生找到的?”
“是。”
清河看着有些伤心的明非:“我不知郡主为何对清河念念不忘,想来想去,便只有它了。是清河的错,误了郡主大好芳华。”
明非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清河:“难得先生还记得。”
“记得。郡主同清河说过的话清河都记得。”
“当时我若是铁了心缠着您不放,是不是此时站在门外的人就是我了?”
清河挺心疼她的,拿手轻抚了短剑,仿佛在安慰少女历尽沧桑后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一切皆有可能,清河这样说,郡主心里是否会好受些?”
明非开口声音颤抖:“我当年听了你的话,乖乖回了逦都,可我再也没见过比你还好的人了。我皇叔问有没有人想去平国和亲,尽管我爹爹不让我去,我还是去了。我想着若是不能同你在一起,能你离近一些也好。”明非捂着眼睛带着哭腔说:“我当时就不应该来这里,就不应该遇见你,可我要是不来,就遇不上你了,那我还要怎么认识你...”
清河是一个很容易被别人的情绪影响的人,听着明非声声哭诉,缓缓收紧了放在短剑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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