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走了吧?”怯懦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从一桌子底下传出。
“嘘——”
瞬间安静。
安静的能听到来自两个不同人的心跳声。
隔了许久之后。
“可,可以了吧?”
“嘘——”
“可是我腿酸了。”纪青黛撇撇嘴,整个腿又麻又酸又疼。
“啊?”二话不说,颜君丞连忙让出一条路,让纪青黛先出来。
等颜君丞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纪青黛的影子了。
“溜得倒快。”颜君丞苦笑一声,没有回到为他准备的宫殿,而是熟门熟路的朝着一条偏僻的小路走去。
穿过长远的后宫,颜君丞在一墙上生杂草的宫殿门外站定。
门上的锁已经生锈,但颜君丞知道这里有人。
飞身而上,九尺高的城墙根本就阻挡不了他。
里面甚是安静,安静的近乎诡异。
“谁?!”呵斥声从一角落传来,一穿戴整齐面容姣好的女子张牙舞爪的拿着一根笤帚朝着颜君丞的后脑勺拍了下去。
太快了,颜君丞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了个正着,后脑迅速鼓起了一个大包。
吃痛的捂住脑袋,颜君丞双目含泪的快速转身摆出防御姿态。
“我是青黛未来的相公。”看到打他的人,颜君丞往后退了一步。
那女子歪了歪脑袋,似乎是听不明白颜君丞的话,抬起笤帚就要接着打。
“娘!”颜君丞闭上了眼睛,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
“何儿?”
听到这一声娘,顾倾城手里的笤帚骤然掉到地上,将颜君丞搂在怀里红了眼睛。
颜君丞无奈的笑笑,要是顾倾城的小儿子顺利活下来,那可没有他这么大。
没有躲开,颜君丞任凭着顾倾城搂着,脑中不停的闪现过去的事情。
六岁时,因一时贪玩,他偷偷藏在父亲的战车里,被带到了纯熙,也就是当时西凉和桓北的交界处,也是当时两国最后的争端地。
一次在营地玩泥巴的他听见一营帐里传来一阵凄凉的女子吼叫声,颜君丞连忙跑过去一探究竟。
可进到营帐里他却被惊呆了。
一绝色女子身上不着一物,一屋子的士兵观看着五个同样不穿衣服的壮汉趴在那女子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都哭了,你们怎么不去帮忙?”小小的人儿皱着眉头,疑惑的揪住身边看的入神的一个士兵的腰带。
“太太太,太子!”
呼呼啦啦的跪了一地的人,甚至就连运动中的壮汉也连忙提上裤子跪倒在地。
“你们干什么呢?”严肃的小太子不明白这些人在玩什么鬼把戏。
一屋子的人吭哧了半天,可没有一个人敢在他面前说些什么。
这可是西凉嫡长子,也是帝王唯一的一个儿子。
后来的事颜君丞记不太清,只是将那女子小手臂的一个紫色蝴蝶胎记在了心里。
在他十六岁的时候,被他老爹送到桓北,为了边境安稳成为质子。
那时桓北皇宫留给颜君丞的印象并不好。
跋扈的贵妃、隐忍的皇后以及摇摆的帝王。
身为质子,他享有和桓北皇子一样的待遇,可是整个桓北却没有年龄和他一般大的皇子,也没有能玩到一块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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