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万朝阳笑道,“我就差吃肾宝了那阵儿!”
“那赖我吗!”薛木嘴硬道,“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是个老色逼,你瞅瞅你记的这些日子,哪个不是啪啪啪的事?”
“我老色逼?”万朝阳愈发乐开了花,“我当初好好地泡我的网吧,是你非要上赶着跟我一块儿玩儿的吧?第一次睡一块儿是你爬的我的床吧?第一次下半身接触你是摸的我吧?头一回舌吻是你主动伸的舌头吧?头一回互撸和做`爱的时候是不是我都说你不愿意就算了最后你自己主动贴上来的?没事儿老撩我说我不行激将我让我上你是不是都是你干的?现在说我老色逼了?”
“你!”薛木气得挣了挣万朝阳的怀抱,却被他更用力地抱住,只得骂道:“良心给狗吃了你!要不是当初你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小奶狗的样子,我能上当受骗吗!老子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没有看透你这个老狗逼的本质!”
“好好好好好,”万朝阳估摸着再闹下去薛木就真要急了,忙连声安抚道:“我是老狗逼,我是老色逼,我良心给我自己吃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大喜的日子,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啊!”
薛木又气又笑,半是撒娇半是发火地又挣了挣身子,依旧被万朝阳牢牢拥住,在总算无奈地“哼”了一声,算是不跟万朝阳计较了。
五月中旬的夜晚,半山腰上更深露重,气温舒爽宜人,四周虽草木丛生,却也并没有什么蚊虫,万朝阳和薛木仍穿着典礼上的衬衫西裤和皮鞋,一前一后地拥抱依偎着,远离了城市的吵嚷,在浪漫的星光下,低声呢喃着不足为外人道的温柔情话。
从二零零八到二零一八,当初的青葱少年不知不觉互相陪伴着走过了十年,在今天举办了两个人的婚礼。
只不过那婚礼的仪式绑手绑脚,更多的是对父辈亲戚们的交代,而此刻在这幽静的山间上,仿佛时尚除了他们两个再无旁人,但这一种无拘无束的浪漫洒脱和亲密无间的相拥低诉,却更像是天地为证般的誓言相许。
“咱俩都十年了啊……”谈及过往历历在目的美好,薛木忍不住低声感叹,“真快啊……”
“是啊……”万朝阳柔声道,“人都说七年之痒,七年的时候我也没啥感觉,这十年了也一样啊,你痒吗?”
薛木听言,扭头看了看万朝阳温柔的眼睛,笑道:“痒。”
万朝阳挑了挑眉,问道:“哪儿痒?”
薛木咬了咬下唇,屁股在万朝阳胯间轻轻蹭了蹭,说:“这儿……痒……”
万朝阳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说:“怎么着,来性致了?”
薛木歪着头与万朝阳轻轻地耳鬓厮磨,低声道:“大喜的日子……不能不洞房吧?”
“那倒也是,”万朝阳笑笑,“好几千一晚上的套间呢,我之前都看好了,浴室、更衣间、沙发、卧室、露台,都可以做一遍,不能糟蹋了。”说完便松开了拥着薛木的手,伸手去摸车钥匙。
可钥匙还没从口袋里拿出来,却被薛木轻轻按住,他疑惑地抬眼看向薛木,却见薛木眼波流转,舔着嘴唇道:“套间是不能浪费……可是这儿……也别浪费了呀……”
万朝阳心中一阵狂跳,左右看看,难以置信地问道:“这儿?”
薛木上前一步,轻柔地抚上那早已隆起的裆间,呵气道:“你不敢啊?”
万朝阳吞了吞口水,轻轻扬了扬嘴角,贴到薛木耳畔,低声道:“谁不敢谁是孙子。”
“啊……嗯……”
繁星下,晚风中,幽暗寂静的观景台上没有路灯,薛木仰靠在引擎盖上,上身的衬衫扯开了两个扣子,歪歪斜斜地露出因兴奋而挺立的乳`头,蹬掉西裤时,左脚的鞋子也不慎脱落,只有黑色的长袜仍套在修长的小腿上,内裤与西裤一同挂在右脚上,随着身体的扭动和轻颤不断地摇晃着。
万朝阳埋首在他的双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那坚`挺的器物,口水摩擦的声响在耳边回荡,薛木将手伸进自己的衣裳,一面揉搓抚慰着拿两颗乳粒,一面轻声呻吟喘息着。
舌尖悄悄从阴茎上转移到会阴,又顺着前行的方向舔上了那早已湿润的后`穴,万朝阳轻轻捧着薛木的双股,忘情地舔舐逗弄着那敏感的入口,如同采蜜的工蜂,认真而投入地品尝吸`吮着甜蜜的汁液。
“嗯……”薛木蜷了蜷脚趾,催促道,“别舔了……快点儿进来……”
万朝阳抬眼看看薛木,忍不住笑了笑,他最喜欢薛木这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故意又舔了舔,坏笑着说:“急什么?我还没吃够呢!”
“不行了……”薛木反复扭动着臀部,“快点儿……快点儿……”
万朝阳又看了看他淫靡的表情,也实在不忍再逗弄他,一手解开皮带、剥下裤子,一手撑着薛木的左腿,而后扶着自己的肉棒,缓缓推进了薛木的后`穴之中。
“啊……”
饥渴的身体瞬间被填满,薛木不由自主地弓了弓腰,而后自然而然地勾起双腿缠住了万朝阳的腰臀,迫不及待地迎接着他的进出。
“骚不死你……”万朝阳伏到薛木耳边呵气道。
薛木张开眼,看着万朝阳调笑的眼神,忽然明白了他话中的意味,那是十年前他们第一次做`爱之后,薛木曾经笑过万朝阳的话,此刻却被他拿来笑了自己,他知道他故意想让他学着当年的自己说话,却抿了抿唇不予回应。
万朝阳一见他的神色,便知他已明白了自己意思,于是故意在腰上猛地一发力,狠狠顶到了薛木的肠道深处。
“啊!”薛木竟不自禁地放声呻吟了一声,张着有些委屈的眼睛看向万朝阳。
“骚不死你……”万朝阳又重复了一遍,而后又补了一句,“小小年纪。”
薛木满脸通红,死死咬着嘴唇就是不肯松口,万朝阳见了,缓缓收了收臀,直至几乎将肉棒完全从穴口抽出,而后又再次猛地顶进最深处。
“啊!”薛木再次配合地轻呼了一声,却依旧不愿配合万朝阳说出那句台词。
万朝阳幡然醒悟,咬着牙干脆将肉棒完全退出,抵着穴口打转,就是不肯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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