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成才休假,闲来无事就在营地乱逛。果然他属于这里,连休假都不愿出去。
吴哲在花圃里低头忙着除草,阳光忽然被挡住,抬眼看,成才正站在面前。
吴哲愣了愣,然后低头笑,对着花儿们大喊,“正宫娘娘到了,你们还不接驾?”
一阵风吹过,花儿们纷纷点头,惹得成才后退一步,梨涡浅现,“你的花会解语啊。”
吴哲这时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成才,总觉得一夜之间哪些地方有什么变化,想到那种可能,眼中那丝哀伤又闪现出来。
刚要问什么,袁朗大人闲闲的出现了,一只手揽过成才的肩膀,语气不善的冲吴哲喊“干嘛呢?又想诱拐我的人?”
成才神情变了变,不自然的拉开与袁朗的距离,不出意外的被揽的更紧。
吴哲终于肯定了心中的猜想,脸登时拉了下来,“队长你挡住阳光了。”
袁朗得意地拉了那朵最大的花扬长而去,“不耽误你会妻妾啦,多有什么用,加在一起也赶不上这一朵!”吴哲在后面牙都要咬碎。
成才心里觉得奇怪,两人这是什么哑谜?到也没多想。成才从来就不是喜欢想很多事的人。
吃过晚饭齐桓拉着吴哲来袁朗宿舍聊天,东拉西扯,实际上是想看出什么。
成才最不擅长聊天,无聊的四下打量,忽然看见袁朗桌上一个细长的盒子。好奇的指着,“我可以看看么?”
袁朗笑着点头,“当然。”
成才打开,果不出所料,是把口琴。此时齐桓已经脸色大变,不停看袁朗。吴哲觉得有意思,不动声色的眯起眼睛准备看好戏。
成才并没注意到两人的变化,随口问袁朗,“你会吹口琴?”
袁朗想了想,我只会一首,拿起口琴试了试音,清脆悠扬的曲子就响了起来。
很老很简单的曲子,但袁朗吹的很有感染力,成才忍不住随着琴声开唱,
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啊,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齐桓慌忙说“对了三多等我打牌,我先走了”就开始闪人。
吴哲觉得齐桓表现很怪异,因为许三多从来不打牌,这个借口显然很仓促荒谬。他决定坐着不动,于是屋里就只剩下三个人一把口琴。
成才觉得气氛又回到了昨天奇怪的感觉,吴哲不说话,袁朗也不说话。
想了想拿过袁朗手中的口琴说,“我来试试吧”。
伸出舌头两侧来回舔了舔,然后含住,试了一遍音。
这一系列动作惹得吴哲登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两人共用一支口琴就罢了,还是一人刚吹完另一人就接着用,洗都不洗,当着我面接吻也不过如此了吧?成才和袁朗倒是都没觉出有什么不妥。
琴音响起,抑扬顿挫,把苏联名曲演绎的淋漓尽致,袁朗跟着琴音轻唱起来
那茂密的山楂树白花开满枝头,你可爱的山楂树为何要发愁?
(网上找了一版,带伴奏,不过已经很接近我想要的感觉了)
吴哲在一边看着两人夫吹夫唱,忽然就有些泄气。
口琴的声音并不是很柔和,甚至可以说有些尖利,袁朗的歌唱的也很一般,但配合在一起就是那么相称。
是啊,时至今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那个袁朗,他调戏三多,跟齐桓出双如对,他甚至公开说喜欢吴哲。可他内心里装着的,是成才吧。他们之间的相处,正如成才去了又回,永远是他们两人的秘密。
而成才,他曾睡在自己的上铺;他曾在队列中稳稳的抓住自己;曾帮助自己托起圆木;曾在舱底用一杆枪为自己守住一道防线…… 那又如何呢?
如今,他已经是别人的花,看得见,摸不得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呢?是被袁朗赶走的时候么?吴哲回想当时的成才,沮丧,孤单,无助,绝望,都不是自己能感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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