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许三多应着，“谢谢队长。”
袁朗笑，“三多，你还谢我啊？”
许三多想笑却笑不出来。袁朗又低声交代了几句，无非是许三多耐心等着。然后便挂了电话。
许三多对办公室的两人笑笑，却比哭没好看多少。高城郁闷了，骂“个孬兵，你这闹鬼的毛病还没改呀。我还以为个死老Ａ有两把刷子呢？看来也不过如此。”
许三多笑，“连长，我”却又说不出来。
高城一拍许三多的脑袋，“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连长，我想请假。”许三多立正，直视高城。
高城暗点头，嘴上却问，“请假干什么去啊？”
许三多认真，“报告连长，我老师病了，我想过去看看。”有些黯然。
高城琢磨一下，“老师病了？就是你上大学时的老师？个孬兵，人缘不错啊。”
“连长。”许三多低喊。
高城道，“许三多，不是不批你假，啊，你也知道现在训练中，而你又是教官。这假批不了。”
许三多低下头，其实他也明白。以前只是个兵，服从命令就行，现在他也站了教官的位置，才知道当教官也不容易。
高城对这样的许三多无法，抬头看下表，说，“都这点了，去吃饭吧。”
一旁的马小帅拉了许三多，跟在高城身后。
待走到驻地林荫道了，又是三人成列，高城回头看一眼许三多，道，“许三多，这训练不是还一个星期就结束了嘛，你再坚持几天啊。”
“是。”许三多高应。
高城回过头去，心里骂一句，“个孬兵，真是闹鬼的毛病。”
第二天一大早，某市的某陆军指挥学院，门前就停了一辆军用越野车，待校门大开，值勤学员敬礼，检查了证件，便放行。
越野车缓缓驶入，熟门熟径般地开到了学校的停车场，熄火，车门被推开，驾驶员也下来，抬眼看看周围的楼房训练场，笑，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而下来的人，身着陆军军常服，却是进行早间训练的学员及教员们不曾见过的样式，颜色也略不同。
个子中等，三十往上，上校军衔。
来人看看因好奇而停止训练却又保持军姿的学员兵，笑笑，往前走。
没多久，便来到一幛宿舍楼前，径直上了楼，来到一宿舍前，抬手轻敲了两下，便有人应，“谁啊？”门随便被打开。
待看清来人的肩章时，立正敬礼，“首长好。”
袁朗笑，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请问成才是住这里吗？”
成才听到，紧两步来到门前，立正敬礼，“首长好。”
袁朗暗自打量了成才暗点头，满意，笑，让人如沐春风。
成才则让道，“首长，您请进。”
袁朗笑，“不了，我还有事。成才，你出来一下。”
“是。”成才应着，拿了军装，领了袁朗出来。
成才跟在袁朗身后走着，自然又吸引了许多视线，袁朗自不在意，成才也不放心上，还对认识的学员笑出一对小酒窝。
待来到僻静处，便停了，成才便上前对袁朗说明了情况。
袁朗听着微凝了眉心，待成才说完了，看成才看着他，笑，“袁老师现在在哪，你带我过去，就去上课吧。”
“是。”成才应着，然后便问，“队长，你吃了吗？”
“成才，虽然十年多没来过了，但这里我还不会迷路啊。”袁朗笑。
成才笑，却突然有种感觉，他问了一个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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