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地上霜》BY:liuyg1978(袁朗X许三多,军旅,BE)
正文8章
正文 第1章
我很喜欢看月亮,或圆或缺的月亮,嵌在幽蓝的天空上,散发着或柔和或清冷的月亮,觉得像画一样。如果让吴哲形容,肯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形容词。虽然齐桓说这样的话娘们唧唧,但其实他心里还是佩服吴哲的,一个军事外语双学士、光电学硕士,在哪里都是宠儿,却甘愿呆在老A,默默无名的藏着掖着。
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和吴哲就像两个极端,无论何时,他心里总存着希望,可是我却总是看不见未来,只是坚守着,坚持着生活。
后来有一次夜间潜伏的时候,我和吴哲说了这话,吴哲想了半天说,“三多,每个人都会有想要的东西,只是有的时候你不敢去要而已。”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我们俩个都看得出了神,成了第一个被抓住的小组。中校袁朗惯常的懒洋洋,“说吧,想什么呢?近在咫尺的敌人都没发现。”
吴哲军衔高,由他回答问题,他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我,说,“三多说,今晚的月亮很好。”
袁朗看看吴哲,转头上下打量我,“许三多,这话是你说的?”
我目视前方,“报告,是。”
我不知道吴哲为什么不说实话,但是,我同样不想让袁朗知道,不想让他知道,他嘴里最器重的兵其实是一个什么都不敢要的胆小鬼,那会让他失望。
袁朗不相信我们的话,但他也不会再提出质疑,他认为每一个人都有保有隐私的权利,在不影响训练和任务的情况下,他带着懒洋洋的笑容,“今晚月色确实不错,你们多看看啊。”
二十五公里的武装越野,回到宿舍,天色已经微明,月亮变成了天上一个淡色的印记。
吴哲已经累得不行了,他的体能还是不够好。连话都没说,冲我招招手,用背顶开宿舍门,睡觉去了。
齐桓打着响亮的呼噜,我洗个澡出来,爬上床却没有睡意。二十五公里的路,是在恍惚中过来的,尽管不想承认,吴哲的话像锥子一样狠狠在心上扎了一记。过去的种种,一幕幕闪现,过去的二十四年,我只是站在那里,接受别人给与的种种,或痛苦、或快乐、或寂寞、或坚强,被人被事推着向前走。当兵、训练、还债、生活。可是梦想,我从来不知道梦想是什么,或者从根上说,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哪怕是一件事、一个人、一样东西。
正文 第2章
又是一个月亮很圆的夜晚,周围人声鼎沸。成才拉着我的胳膊不停的说。他喝多了,其实不只是他,食堂里所有的人都喝多了,包括我。一次成功的演习,大队长摆的庆功宴,丰盛的菜肴,配着啤酒和高烈度的白酒,很快的,很多人醉了。十天时间,大部分的人都睡了不到20个小时,我们都有权利放松一下。
我也醉了,和着成才干了半缸子白酒,告别了我们的士官生涯。
成才一直不停的说着,说着过去,七连的、草原五班的、老A的。这两年他过得很苦,除了狙击手的训练,袁朗让他参与了很多计划的制定,A大队的人都知道,成才早晚会走上领导岗位,成为少尉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而同时成为少尉的我,继续做着我的尖兵,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过不了A大队的体能考核回到老部队,这是不可抗拒的规律,即使袁朗说我是他最器重的兵。
我一直静静的听着,脑子却无法思考他每一句的含义。这样其实挺好,这一个月,我一直想,除了在钢七连,我拼命的想留住班长,到底很有没有什么是我想得到的、想拥有和想做成的。 想了一个月,想得脑子发胀,现在这种眩晕的状态让我很轻松。真想每天就这样,不再纠结与什么意义。
可是,酒精的代谢很快,我开始逐渐清醒。食堂里依旧喧闹。
“许三多。”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许三多。”从食堂的一角传来更清晰的一声。是中队长袁朗。
我惯性的立正站好,带到了身旁的成才,他嘟囔了两句,挥挥手,看样子要睡了。
从食堂这边走到那边,路程不远,却走得艰难。不断有人拉着你再喝一杯。酒是非常好的催化感情的工具。
食堂的一角围着一小撮人,袁朗看见我,一把把我拽了过去,站在圈子中央,“说好啊,喝光这一杯可就让我走,许三多作证。”
C3举着酒杯,“队长,干嘛非叫三多啊?哥几个就算醉了也能给你送到地儿啊。”
袁朗哼笑,“我怕你们私报公仇。许三多我放心。”接过C3手里的啤酒一饮而尽,扔了杯子,“走了。”
C3他们在身后怪叫,“夫妻双双把家还了。”这个没有女人的地方常有的荤素不忌的笑话。
袁朗的体重压得我脚一软,袁朗转头,“C3,你今年的假期取消了,你小子在啤酒里掺了二两白酒,当我没看见啊。”
走到半路时,袁朗的酒劲反了上来,只觉压在肩上的身子越来越沉,我脚下也不实,一路走得踉踉跄跄,半扶半抱到了宿舍门口,从他兜里掏出钥匙,开门,扶他躺下。我坐在床沿缓了口气,摇摇有点眩晕的头,打算起身,手腕却被一把扣住,“别走。”
我一怔,根据以往送袁朗回来的经验,他是那种醉了就会睡的人。其实我曾经怀疑他是确定到了床上才肯安然睡去,就像他习惯掌控一切,但是这样怀疑我的队长让我觉得愧疚并且决定永远都不要那样想。而这次的反常,是因为那二两白酒吗?
袁朗紧握着的手温热而微汗,像这个沉闷的夏夜。我回过神,对于醉酒的人,从小的经历告诉我,要么躲得远远的,要么就无条件的顺着他,我无意义的安抚,“我不走。”
而回应这句话的,是手腕上突然被施加的力量,他用力一扯,我向着床的方向倾倒,转瞬间,已经被压在身下。灼热的呼吸在颈侧吞吐,鼻间漫过一股酒气。我和他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衣服互相敲击着。
虽然没有开灯,但是月色很好,是我很喜欢的那种鹅黄色。袁朗的脸孔在月色下更加的棱角分明。他们都说,队长的长相不够好看,但是很帅——男人有时也会欣赏同类的优秀和出色。的确很帅,透着三十岁男人的成熟,虽然闭着双眼,而一旦睁开,便是仿佛能穿透你内心的犀利,还带着一点温和。那点温和是我说的,齐桓、吴哲、成才他们都说我看什么人都是好人,才能看出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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