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中队长半晌说话,“老三,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像你这样的真没有,要说女人一哭二闹受不了,你说你手下一个兵,你负的哪门子的责呀。亏你还津津有味,乐在其中,哥们是服了你了。”
袁朗惯常的懒洋洋的语调,“我要是和别人一样,我还叫袁朗吗?”
我低下头,看着灰白相见的花岗岩地面,楼道的灯光将我的影子撕裂成几个,向着不同的方向倒去。
原来,我是你的与众不同。
烟味终于从门缝里钻了出来,刺激着我的鼻子和眼眶。
我转身离开,不再蹑手蹑脚,却依旧悄无声息。
那个夜晚,基地出奇的安静,我一路走着,听不到什么声音,那些士兵换岗似乎都在无声的进行。
我慢慢的走,走到宿舍,吴哲还在花坛前忙碌着,看见我,丢下妻妾,走过来,月光下,他的口型是“怎么样?”
各种声音一起灌入我的耳朵,这个嘈杂的夜晚,我看着他的关切,“队长,他、他不在。”
吴哲摇摇头,拍拍我的肩,“那家伙错过多好一个机会。那就明天说吧,也免得我在基地的最后一夜心碎。”
“嗯。”我用力点头,可我知道,我没机会说了。不管袁朗说得如何轻松,责任就是责任。不爱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他会觉得愧疚,会想办法补偿,那样,太累,太沉重。
第二天,吴哲离开了,他说,“三多,要是那烂人对你不好,你来找我。”
我说好。其实我们两个都明白,我不会去找他,有些事一旦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正文 第7章
吴哲走后,很快有新人填补这个位子,这种人来人往,对老A来说,很正常。
吴哲走了以后,我开始爱讲话,不过只是在照顾那些花草时,自言自语。成才在旁边听了直笑,“三儿,你比吴哲牛,你给花草上什么军事理论课啊。”
我不知道我讲的是什么,只是好像总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
那个时候,常在半夜惊醒,然后看着从窗帘缝隙透过来月光,直到天亮。
一个月,瘦了十斤,袁朗在一次训练后说,“许三多,就你这个状态,根本别想通过明年的考核。”
那天晚上,他就着月光仔细的打量我,“你瘦多了,怎么了?”
我摇头,饭量并没有减少,只是瘦了。
袁朗减少了做爱的次数,有时,我们躺在床上,他静静的搂着我,我静静的看着月光。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和袁朗,这是全大队都知道的事情,他并没有说错什么,只是那天我抱着那样的希望而去,自然会觉得无法接受他的话,只是这样而已。
想明白了,继续过去的生活。该干什么干什么。体重在两个月内长了回来。
只是我确实不精通园艺,吴哲的花在冬日过去时,死了几株,包括那颗搭了支架的月季花。
有一天,在整理花坛的时候,大队长经过,从上一次在办公室,没有再这样面对过。我立正敬礼。
他端详我良久,不知为什么叹口气,“许三多,等待有的时候是很难熬,可总会有一个结果的。”
我看着他无言,我在等待吗?我在等待什么?
那晚看着窗外的月牙,想着大队长的话。
袁朗拉过我坐在他膝上,头搁在我肩膀上,一只手滑动鼠标攻击着坦克群,“月牙你也看,月牙有我好看吗?”
我借着电脑显示屏的光看着袁朗,棱角分明,不十分好看,却很帅的男人,犀利的目光却带着一点温和。
那一夜,我仿佛从身体里飘出来,看着肉体火热交缠,看着袁朗身下的人如何拼命的去贴近,看着他需要,看着他纠缠。目光冷冷,像窗外的月光,终于开口说话,“你再怎么贴近他,总有一天,他会遇到他爱的人,不会再背负,即使他是袁朗。”
我倏得睁大眼睛,看着袁朗汗湿的脸。高潮像电流一样袭过全身,又像电流一样消失不见,随着去的,还有沉不见底的心。
我,一直在等待结束,等待被放弃的那一天。
汗水让体温急速的降低,夜让我觉得寒冷,不自觉的搂紧了袁朗,他目光深沉的看着我,低下头,重重吻我。
那一夜,我们都筋疲力尽。
那天清晨,我睁开眼睛,挪开袁朗的胳膊,穿衣。袁朗闭着眼在床上摸索,“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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