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学生们迅速退避三舍，给晏亦臣让开了路。
同时不少人都心里惊叹这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天才人工智能大师，竟然长得这么帅！
于是，一条名为【八一八校内某位禁欲系美男】的帖子，迅速在校内网论坛上窜了起来，速度堪比当初洛丹放被爆了裸照（这个……）。
外面看好戏的主动消音，教室里面的一群当事人噤若寒蝉不敢吭声，楼小凡也有点蔫儿，艰难地咽了口吐沬，心情忐忑地看着晏亦臣手中拿着个光脑朝他走过来。
此时楼小凡大脑内的CPU已经在高速旋转，嗡嗡地转动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晏亦臣在他脸上打量了一瞬之后，便移到教室里面，扫了一圈之后说：“桌子重度毁坏三张，中度两张，轻度五张，椅子五个，价格合计约在五万三千帝国币。”
又淡淡看了眼或躺在地上或早已跳起来站在一边尽量减少自己存在感的学生，晏亦臣道：“医疗费初步计算在两万，再加上其他物件的损失，八万是有的。”
楼小凡愣了一下，然后挠挠头低下脑袋。
“学校允许旁听，但前提是旁听生不会影响正常的教学秩序，楼小凡同学，看来你和本系的学生相处并不愉快，所以从今以后，你不需要再来这里听课了。”晏亦臣声音平静无波，平铺直述，没有任何鄙夷，就像是在读一条规矩。
但怡怡就是这样，才让楼小凡听起来觉得很刺耳。
之前被欺负了那么多次，楼小凡都没觉得难受，可晏亦臣这么一句两句的，就让他心塞地要死，像是被什么给戳了几下心窝子似的。
这感觉这他妈太不爽了！
“可这也不能全怪我吧？”楼小凡指着那个挑刺儿的学生反驳道：“是他先找我麻烦的，你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晏亦臣淡定地说：“我只看结果，不问过程。”
楼小凡哑口无言，瞪着晏亦臣，半天从嘴里别出一个字儿—“操！”
这他妈心塞！
有学生开始暗中笑话楼小凡，比如什么不自量力、哗众取宠，这一下被打回原形了吧之类的。
“收拾你的东西。”晏亦臣说。
楼小凡觉得挺丢人，他摸了摸鼻子，带着点儿不易觉察的委屈，嘟囔着说：“靠，当老子很稀罕呢，以后再也不会搭理你了，混蛋。”
说完他就蹲下来捡起落在地上的电子本和草稿纸，抱到怀里之后，楼小凡起身看到在人堆里朝他招手的洛丹放，顿时加快脚步王外面走去。
妈蛋的，不让听就不让听，大不了继续去跟着洛丹放混守护，总不能因为这个把他给憋屈死！
晏亦臣就是个大滚蛋！还以为他和其他人不一样呢，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混球儿！
“我有让你走吗？”晏亦臣在楼小凡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开了口。
他转过身子，看着楼小凡那张气冲冲的小脸，微不可查地勾了下嘴角，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说：“在我的话没说完之前，我希望你不要妄下结论。既然你这么喜欢人工智能，又通过了我的初步考核，你的能力完全不需要和这些人一起听课。从明天开始每天到我的办公室报到，我会给你设计专门的课程，听明白了吗？”
楼小凡懵逼了。
不，他不懂！为什么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连在一起就完全不知道晏亦臣在说什么？
洛丹放挑了下眉毛，心情有点不错，突然觉得晏亦臣这人还挺好的，这翻转真是够精彩。
“我讲的不够明白？”晏亦臣挑起了单边的眉毛。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要给我开小灶？”楼小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晏亦臣似乎对于开小灶这个说法不太满意，微微皱眉说：“如果你不想当我的学生，我也不会勉强，但机会只有一次，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当学生！？
卧槽晏亦臣居然邀请他当他的学生！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真的能砸中他！？
幸福来的太突然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楼小凡眼睛瞬间冒光，要不是这里围观的人太多不方便扑过去，他绝逼要给晏亦臣一个大大的熊抱——他怎么可能不愿意，做梦都希望有个导师！
柯林斯也是一脸震惊，但在意识到晏亦臣是什么意思之后，他脸色相当难看，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晏教授，我认为楼小凡的身份配不上您的学生，我希望您可以慎重考虑。”
晏亦臣淡淡扫了他一眼，道：“你这是在质疑我的智商？”
柯林斯：“……”
“……”这个问题一出来，没人吭声了。
质疑晏亦臣的智商毫无疑问是在自取其辱，“晏亦臣”这个名字从被大家耳熟能详的时候开始，就和“高智商”结伴而行，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大脑运算速度堪比智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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