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警惕地后退一步:“公报私仇是违规的队长。”
袁朗没搭理他,扬扬下巴:“你往后退点。”
吴哲莫名其妙地退后一步。
袁朗把头转了回去,又转过来:“再退点再退点,你也蠕动呢?”
吴哲咬牙又后退两步。
袁朗转过头,眯起眼睛瞥了瞥,恩,舒服多了。
虽然还是有点碍眼。
一周了,袁朗想。
齐桓怎么回事?
袁朗晃晃悠悠地往办公楼走,脸上是一贯的不纯良笑容,心里可是有点烦躁。
他当然知道任务机密,铁大不可能透露再多,可是这都一周了。
什么任务需要这么久?
袁朗伸手到兜里划拉烟,结果掏出个空盒。
“齐桓,来根烟”。
袁朗顺口说完,停了停,没回头地继续往前走,表情不变地把手里的烟盒捏扁,扔掉。
二
说起南瓜,每个南瓜进老A都有一段血泪史。基本能进的来的都是被扒了不只一层皮,平时聚堆胡侃的时候拿出来都是现成的材料。比如C3当年抱着枪械在器材库门口吧嗒吧嗒掉眼泪的段子,比如薛刚当年格斗科目被连扣二十几分后突然爆发成绩翻跟斗似的往上拔的段子,再比如吴哲考核期为了福利迅速和炊事班打成一片可到底也没能破格A到任何小灶的段子… …数不胜数,可是整个A大队也没有几个人知道齐桓当年进老A的任何“光荣历史”,连他自己也从来不提。
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有个同属八一的吴哲好奇心旺盛,就拿这事跟齐桓打听。齐桓被问得急了就一瞪眼睛恶声恶气地说:“瞎打听什么,就那么进来的呗。”去问袁朗,袁朗就贼兮兮一笑:“这事儿啊,怨我。谁叫我没事爱爬墙呢。”长腿的电脑那会刚进老A没多久,还不太了解袁朗的A人实力,于是大惊之下当机,又去问齐桓。齐桓听了之后脸都黑了,也不顾周围老老A们笑得抽抽的德行,抬腿就走,边走还边嘀咕:“搁现在爬个墙谁不会啊,那会儿不年少无知么我。”
此事的直接后果是,虽然后来大伙到底都知道了当年齐桓那点破事,可八一锄头还是对“爬墙”这个词产生了阴影,不管什么时候一听到这俩字就会条件反射地默念平常心。
其实不只齐桓不乐意提这茬,袁朗也不乐意提。袁朗比较喜欢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回想,边想边乐,觉得当年自己真年轻啊,真有才啊,齐桓当年可真招人喜欢啊。除了他袁朗估计也没第二个人能见识到齐妈当年的傻样儿了。
就像现在,齐桓走的第八天,袁朗又想起以前那点都不知道拿出来晾了多少回的旧事了。
那年袁朗刚接了铁路的班做三中队的队长,就被派出去收南瓜.
作为铁大的嫡传弟子,南瓜当然收得游刃有余,但也有例外。比如手里这个叫齐桓的。袁朗看看手边的档案,有点头疼。
毫无疑问的上等南瓜苗子,全师出名的枪械全能,格斗尖兵,最近刚拿了个射击第一名,师长更是有了理由死活不放人,扬言让袁朗今儿来见见人就得了,走不走得尊重人家自己的意思。
尊重?袁朗撇撇嘴,那抠门师长这回儿指不定在办公室怎么对着那个齐桓编排自己呢。
没劲,真没劲。袁朗想着,把越野车大摇大摆地停在师部大楼门口。
午饭时间,院子里没人。袁朗抬头瞅瞅,又四处看看,呲牙一乐。
师长办公室。齐桓在师长办公桌前拔军姿,看着师长在他面前转圈,边转边气哼哼地说:“老A有什么好,就没个好!那就不是个人待的地方,去干吗去?去祸害我的兵?不许去!”
齐桓想笑,赶紧说师长我没想去我在这待着挺知足。 刚说完就傻那了。他愣愣地看着窗户外边那张冲他笑得一脸嚣张地脸孔,就张着嘴反应不过来了。
这… …是七楼吧?是七楼没错吧?
师长回头看看他一脸见到鬼的样子,疑疑惑惑地回头,也吓了一跳,紧接着就气得脑门子冒了烟。
“臭小子!给我滚进来!”
袁朗笑嘻嘻地从窗户外面跳进来,一副混不在意地样子,居然还没忘敲敲门,啊,不是,是窗玻璃。
“师长!”袁朗进来先啪的敬了个军礼。
师长脑门子都蹦出青筋了,上去照着袁朗脑袋就是一下子:“你小子作死是吧?这是师部还是你家后院?爬墙?进老A没两年你出息了啊,你也不怕我抽死你!”
齐桓脑筋刚有点转过来,还是愣愣地看着袁朗。
… …就外面那光溜溜地瓷砖墙,他是怎么爬上来的?
袁朗冲着发傻的齐桓贼笑了一下,傻了吧,傻了就对了,动心吧?就知道你得动心。接着转过头冲师长笑:“师长,您怎么还这么大脾气啊。”
师长从袁朗没进老A前就拿这个他最心疼的下属没辙,气哼哼地也不接话,开门见山地冲着袁朗说:“当年铁路那死老A把你翘走我足足心疼了半年,这可到好啊,转过头你就挖自家墙角,我告诉你臭小子,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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