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鸾儿松开手腕,谁敢看一眼,就挖了双眼。”
“遵命,莲大人。”
被折磨得不像话的几位侍卫走到鸾朱身边,当真是乖巧听话不敢看一眼,这年头当差也是不容易的,主子说往左坚决不能朝右看,鸾朱的手腕松开了桎梏,像是失了力气地自然垂下,他浑身赤裸的身上也不见一丝完好的皮肤,被长时间捆绑的手腕生生勒出一道血痕,那处竟是比其他肌肤还要敏感,若是触碰一下就会惹得全身轻颤,他再也顾不上恨意,他只想着讨好莲,放他回浮梦阁,莲日日夜夜喂他吃烈性春药,折磨得他人不人鬼不鬼,原本平坦的胸膛竟是被玩弄得如同女人般圆润挺立。
他手掌使不上力气,如猫狗一般攀爬着,他刚想要用手触碰到地面,没想到一下失了重,重重跌在地上,地面冰冷,凉意阵阵袭来,他肌肤被冰凉地面触碰之际,他颤抖地倒在地上竟是爬不起来。他的泪水濡湿了双眼,屋内静得如同只有他一人在,无人搀扶,无人言语,他双腿还被捆绑着,他被操干地根本挪不动腿,后腰也颤颤地发着抖。
男人们都争先恐后地按着他的腿、腰一捅再捅,他的双腿失了知觉般只能张开亦或者被压弄,此时他只能用手臂撑着地面慢慢爬起来,他如瀑的青丝披在身后,看起来脆弱不堪,遮盖住青红一片的后背,他皮肤细嫩,地面粗糙冰冷,他一路用手臂撑着地匍匐前行,柔嫩手臂竟是刮擦了不少痕迹,他一路爬,穴口的精液一路流了一地,滴落在地的浓精混合着他穴肉里分泌出的蜜液,“啪嗒啪嗒”地发出响声,他泪水也不停落下,双眼发红地低着头,艰难朝着莲处爬。
莲也停止动作,就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鸾朱如同牲畜跪在地上向他的方向爬行,他挺起上身,挺立翘园的臀部随着他一步一步地爬行颤抖,膝盖也在地上摩擦向前挪动,发红的膝盖上面还有些痕迹,是前几日莲带来的一个官员留下的,那男人只让鸾朱跪在地上,直直跪了两个时辰给他舔弄数次才罢休,那天鸾朱牙口酸胀,膝盖蹭破了皮,无人问津地躺在榻上被一次次地顶弄。
鸾朱直直跪倒在莲的面前,这才抬起头看向他,莲端坐在椅子上,月光从他头顶小窗落下,看不见他的表情,俊美的脸不带一丝温度,鸾朱双目含泪地望着莲:“大人……莲大人……放……放过鸾朱吧!鸾朱保证不会说出这里的任何事情……求求你……莲大人……”
一只手握着他的下巴,莲略微凑近鸾朱的脸,鸾朱闻见这熟悉的清香,全身为之一颤,他爱极了莲身上这一股幽兰的清香,只不过此人金玉在外,败絮其中,内里早已腐朽不堪,即便清香四溢也掩盖不了他内心腐烂的恶臭。
莲看着面前的鸾朱,扫视他跪在自己面前模样,手中还捏着他尖削细嫩的下巴,这鸾朱果然是浮梦阁的头牌,身子玲珑紧致,即便身上无一尚好肌肤,也让人疼爱得紧,看见鸾朱讨好卖乖地含着泪水跪在自己面前,莲的下身竟是微微起了反应,他松开紧捏的下巴,如情人呢喃一寸寸抚着鸾朱的脸,一直顺着侧脸抚上他的颈脖,鸾朱不知莲何时会收紧,紧张地吞咽着口水,看他如欣赏艺术品把玩自己,心里又惊又怕,实在是知晓这男人是怎样的脾性,鸾朱在赌。
“莲大人,放过鸾朱吧!鸾朱知错了!鸾朱……唔唔唔……”
“你何错之有?”
莲看着那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实在烦人的紧,一下便噙住浅尝,鸾朱口腔环绕一股幽兰气息,他舒适地翘起了头,竟是伸出手要去拥住莲,莲意识到手的靠近,一下紧紧捏住了细腕。
“唔……啊……”
莲退出了口舌,这一吻并不激烈也不柔情,只是单纯的情欲,鸾朱知道自己肯定是疯了,刚才他险些沉浸,或许他内心也是一个疯狂的人,即便被折磨成如此,他仍是执迷不悟放不下,或许直等到他有一天被莲肏死在这昏暗小室,他才会死心吧。
细白腕子被紧紧一捏生生疼出了眼泪,莲放松了力度,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细细观察着,鸾朱仍旧不敢动,也不敢说话,只是跪在他腿间,仰头看着他的表情。
他疼惜地以唇相贴,温柔的唇带着无比爱怜的情意,慢慢地吮吻着那道红印,鸾朱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莲闻声看向他,仍把手腕放在自己唇边来回碾磨轻吻,犹如温柔杀器折磨鸾朱脆弱意志,看着鸾朱沉浸不可自拔的模样,莲眸光一闪,他放开鸾朱的手腕,从腰间抽出一条黑布,看着莲又拿出了黑布,鸾朱几乎颤抖着逃离,他本来跪在莲的面前,立刻转身向反方向爬——
“不!不要!!莲大人!啊!……不要啊!”
“把他给我按住。”
他终是太低估莲,鸾朱心里最后仅剩的侥幸终于灰飞烟灭,上次拿出黑布是前日,莲带了数十人与他交合,不放松地来回肏弄,他的后穴直至麻痹无感,穴心深处仍旧是燥热的紧,药性烈极,也是那晚,大腿根部肌肤被那数十人玩弄至青紫,他被男人们吊在床头,双腿大开大和地取悦男人,他的哭叫也被认为是肏弄得舒服了。
每次莲都给他希望又给他绝望,第一次他还天真的以为莲真的会放了他,只要他回答对问题就放他走,后来他才知道,不论他怎么回答,莲都不会放他走。
“鸾儿,你说说,今日在你身上的,是疏公子,李大人还是周大人?”
“唔……啊……啊……哈……嗯……是……是……李大人……”
“错了,是秦大人。”
“啊!啊……”
“鸾儿,别怕,这黑布挡住,你什么都看不见,是不是甚好?”
“啪——”
“啊!!”
“鸾儿,我在同你说话,你怎不答?”
鞭子不轻不重地打在他翘挺雪臀上,过了一会儿才显出红印,鸾朱被莲打了数鞭,说不上是舒爽还是疼痛,这鞭他掌握的力道极巧,疼痛间又带起酥麻,莲又把他翻过身来,鞭子顺着颈脖游走在乳首间,正以为要温柔缠抚,料想又是重重一鞭——
“啊!!啊!!莲大人!!不要!啊啊啊!”
乳首被鞭打得泛红却不出血迹,疼痛交缠着酥麻快要突破胸膛,鸾朱双目含泪地盯着莲,他那双剪水眸生的极为多情妖媚,莲不为所动,一鞭又一鞭抽在他敏感的部位,带起他不适的感受,又让他欲仙欲死。
“鸾儿,答错了问题,又想逃跑,是要接受惩罚的。”
12
每一次他求饶让莲放了他,莲都会拿出这黑布蒙上他的眼睛。他仍死心不改,以为今日莲心情愉悦会放了他,他不了解这男人,这五天过得尤其漫长,他快要放弃求生的希望,墨楼是不是也觉得他咎由自取,不会再来寻他了呢。
他以最快的速度朝门外爬,就在他离门最后一寸,几个侍卫宽厚火热的大掌压着他,让他无法再前行一步,他只离门一步,他伸出手,那门近在咫尺,可他却怎么也够不着似的,哭累了,嗓子也哑了,鸾朱疯狂大叫,他挣脱着,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鸾朱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那几个侍卫的手也不老实,压着他的身子却有意无意地摩挲手下的皮肤,鸾朱又是吼叫又是轻喘,不知晓的人还以为他是快活得要晕过去,鸾朱颤抖着身子,听着身后衣料摩挲木椅的声音,莲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上拽着黑布,慢悠悠地走向被按在地上的鸾朱。
他就走到门前,鸾朱只能看见那双黑靴,那双被他弄脏的黑靴——今日却是干净极了,他不知晓这双黑靴对莲有什么意义,只是看见这双黑靴他就本能的颤抖,他神经脆弱的崩溃哭喊,莲也不恼,蹲在鸾朱的面前,看着他布满泪水的小脸,伸出拇指轻轻拭去他的泪水——
“好鸾儿,叫哥哥。”
“不!莲大人!莲大人!我错了!鸾朱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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