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烛腻在他上身,一手在他的乳首周围画着圈,一边吻着他,这情热的确猛烈霸道,他一介凡身肉胎竟是有些抵不住这样大肆妄为的性事,青烛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青烛被玄灭肏干得汁水横流,趴在榻上挺腰相送,他汗水随着身躯一下下猛烈冲撞四处飞溅,后穴被粗大阳物盈满,只是稍微动一下都是碾破皮肉的疼痛,又带着难以言状的快感,只是稍微顶入深处,便犹如被顶到了喉管般深重,肠液被抽查出声,淫靡水声混合着青烛的呻吟一下下变得响亮,他身上脱得一丝不挂,窄瘦的细腰被玄灭握在手中慢慢揉红,全身都透着一层粉的青烛在玄灭的鞭笞之下也渐渐攀上了情欲的高峰,玄灭这处自是不用说,昂扬性器被紧窄甬道伺候得服服帖帖,只是稍微抽出,那肉壁便粘黏着不舍其离去,肉壁上的皱襞如一个个紧咬不放的小口,吸吮得他柱身油光水滑,带着透明白液滴落在榻上。
他也终是沉浸红尘,彻底打破了心中的佛,破了戒。
青烛叫得他心头微颤,殊不知是真做戏还是真入迷。
他将青烛搂在怀中,那蓬勃发胀的龟头顶至最深,抵在穴心迟迟不动,粗长阴茎勃勃跳动着,青烛配合着收紧了后穴,温热肉壁又更加紧密地包裹了他昂扬性器,在最后冲刺的两下中,终是又在青烛穴肉里射了个满,滚烫浓精迅速占据整个甬道,整个穴肉里装不下似的发胀。
青烛痉挛似的在他怀里抖动着,舒服又极为满足的仰起了下巴,后臀连着腰肢又贴着玄灭,亲密地蹭弄了几下。
玄灭控制不了自己的手,鬼使神差地竟揉了揉青烛白皙翘挺的臀,惹得青烛一阵娇喘,又回过头佯装嗔怒地望了他一眼:
“你怎变得如此混账。”
但这么一眼就让玄灭有些把持不住,他即便成魔也罢,只求此刻欢愉,他虔诚地俯下身吻上了青烛布满汗水的脊背,一句话未说。
情热如潮水浇灭了青烛仅剩的理智,他那处又比平日里灼热紧致,玄灭此时也在那内里抽送了百来回,渐渐知晓了其中乐趣,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也把要问出降魔杵之处忘了个一干二净,湿软的双臀滑腻地贴在玄灭两颗肾囊处,忽合忽离,柔嫩艳红的嫩缝生生捣弄出玄灭的形状来,青烛双手仍紧紧扣着身下被褥,顶弄百来回的长物仍不知疲倦地挺送,青烛微微支撑不住地夹紧了双腿,可那处又是一阵承受不住的发抖,硕涨的龟头也不在缝处探索,只一口气顶了个最深,次次抽插在实处,激烈又疯狂,青烛浑身都被伺候得酥麻爽利,双腿竟是如蛇般不再撑在床上,滑着向后扣住玄灭的腰,这么狠狠一架在腰上,硬挺阳物又进到了更深之处。
两人同时喟叹一声,翻身吻在一处,四肢紧缠地倒在榻上,每每抽出肉具皆是油光水滑淌着淫液,此时肉穴早已滑腻水嫩,可偏偏又捉弄人得紧致,按着身下的青烛,玄灭一声不吭地发了狠地肏弄起来,只惹得那青烛花枝乱颤地呻吟,不知泪花从眼角流出,分外惹人怜爱。
他本生得比白应多了几分娇媚的气质,此刻又是啭咻不止地淫叫,双手也不安分地抚在玄灭宽厚的背上上下摩挲,颤着嗓子喊他官人。玄灭也不懂什么花样技巧,只是一味地给了个痛快,青烛倒也配合,紧紧攀附着他腰身,任凭那股麝香灌满了周身。
一炷香烧完半晌,青烛显然有些体力不支,当真如蛇倚在玄灭身上,也不怕他受惊,下半身子都变作了鹤青纹样的蛇身,扭动着身又黏腻地倒在玄灭怀中,喘着气像是承受不了似的,玄灭也不语,两人只这么靠在一处,享受欢愉过后的平静。
玄灭忽觉这是个不错的时机,假意伸出手将青烛往怀中一搂,青烛自然从善如流地将头搭在玄灭的肩上,揽着他腰上的手内含一颗玉石,而还未反应过来的青烛已被夺了意识。
“降魔杵在何处?”
“……哥……”
青烛只说了一个字,玄灭立刻将玉石藏于舌下,青烛也过了一会儿才恢复神智,一切像是没发生过,可玄灭这下又计较起来,若是在青烛这处倒也好说,那白应——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妖。
再加上次他与他交手过后,他自会防备他,取出降魔杵更是难上加难,更别说用这玉石,法力高强的白应不会被他控制。
见玄灭双眉微蹙,青烛心思也有些消极,他以为自个儿没让玄灭快活,只想讨他欢心的青烛又摆动身子,游离着略过玄灭的上半身,只只将那半勃的性器一口纳入。玄灭被突袭地低吼一声,浑身一震,那物被滚烫小口包裹得严丝合缝,他那处还未被人用口伺候过,此时滋味更是销魂至极,不比首次强迫来的屈辱,此时玄灭倒是沉浸其中,更是半起身子,抚慰着青烛般,伸出手揉了揉他头顶的发。
受了鼓励的青烛更是卖力起来,用小嘴不停嘬着那硬物,就在他口中渐渐硬涨了起来,更是雄壮,才吞了半根便地在了喉管再也下不去,只好就着半根来回上下吞吐起来,两手更是包着肾囊不断玩弄揉捏,玄灭仰着头控制着自己,一手又抚到了青烛颈后,摸着他滑腻如脂的肌肤,痴狂又难耐地挺腰相送,只想顶入口中最深之处。
这荒唐日子持续了好几日,那日出了屋子,玄灭在后山的温泉里泡了整整一日才出来。
此刻,他穿着黑袍在后山打起了拳,他几日未练功,未曾剃掉的发也微微长出了一些短茬。近来,日日在屋中做那档子事,想到自己被这两妖引诱,犯了佛家最大的忌讳,就愤恨地加重了出拳的速度。
降魔杵便在白应的屋中,可白应的屋子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而具体摆在屋中何处也一无所知,青烛这几日散了情热就进了后山的洞中修炼,这要修炼几日还不好说,但若要说夺降魔杵,此时便是最佳的时机。
再说那白应,过了发情期,便禁欲起来,不近男色,简直与那几日判若两人,他本来就潜心修炼,只抓了几个男子又开始吸食精气来,可玄灭仍觉着应该捉着他爱青烛的把柄,以此要挟,他现如今还想不出什么好法子接近白应,而自从溺水一事,青烛与白应间也生了不少龃龉,散了情热就直奔后山洞穴,也不曾与白应说话见面。
想来那白应见青烛与他生分,心下便是极不满。
他何不假意做个好人,以增兄弟之情,这么接近白应便容易些了。
8
玄灭今晚喝了点酒,夜风吹得他有些疼,青烛在洞内修炼,白应在厅内,他端坐于庭院,几人互不打扰,倒是有些岁月静好互不干扰的意思。
他昏昏沉沉地走回屋内,倒在榻上,鼻息间却又传来一股异香。他未曾多想,醉如烂泥地就睡着了。
青白二蛇在悠悠的池水中荡漾身子,瑰丽莫名,浑身湿透的两人胸贴着胸,下身也紧密地贴合。
皆是人首蛇身地扭动着腰肢,白应仰着脸,任由青烛缠着他淡白蛇身,引起池中水波荡出一圈涟漪。
他双颊微红,微张着那张总是紧抿的双唇,两条巨蟒的蛇身纠缠在一处,下颌以下便俱是蛇身,相连之处自然又平常,扭动间缓缓生出颈脖、胸膛、两臂来,腰下仍为蛇身。
人自是不如蛇蟒妖媚,未曾见过白应如此妩媚一面,玄灭的呼吸不自主地急促起来。
他又想到水下那一吻,他不知自己置身于梦还是现实,只见两蛇双尾扭在一处地交缠,声息暧昧,周围氤氲的热气蒸腾浮出,池中二蛇竟是分辨不出。
欲望悄然滋生,两人双唇相接,发出淫靡水声,白应又昂着头闭上双眼,与青烛的脸贴在一处,两人双生花一般来回蹭弄,犹如邪恶又诱人的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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