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
“玄……玄灭。”
10
屋外雷雨大作,轰鸣雷声平地而起,屋内一片漆黑,只听得令人羞怯不堪的喘息,却被忽来的闪电照亮了两副纠缠的肉体。
白应浑身湿漉被按在房门之上,双手抓着门框的雕花,身体不由自主地耸动,他难耐地轻颤,未着寸缕的肌肤与滚烫炙热的体温基础,脑海里瞬间有无数火花闪过,他低低喘着,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玄灭上半身紧紧压着他脊背,湿滑甬道不断纳入滚烫性器,他全身像被烙铁贯穿,犹如狠厉武器鞭打躯体,玄灭也毫无花哨技巧,只是拼命在这紧致湿热的穴道里紧紧纠缠抽动,白应体温渐渐攀升,汗水顺着他湿滑的躯体不断留下,股间渐渐传出淫靡水声,白应茫然失措地张开双腿任由玄灭予取予求。
青烛不在,这无异于偷情的隐秘更是给玄灭带来无与伦比快感,白应被他翻过身来,他与他十指交缠,他疯狂索取那双薄唇中所剩无几的清凉气息,一如当时水下的吻,少了温柔多了狂暴,轰隆隆的雷声在耳边响起,两个人的喘息声也无法被雷声掩盖,屋外的雨愈下愈大,耳畔竟是雨打芭蕉的清脆,白应被玄灭纠缠着一边喘息一边推拒他:
“不要,不要。”
玄灭双眼只看他双颊显露出不同以往的红晕,两手又伏在他胸前,不轻不重地推拒着,双眸始终紧闭着,湿乱的发贴在脸侧,原本白皙精壮的胸膛被他吮出情色的印记,挺立的乳尖透出桃粉,窄腰之下的两条腿被迫屈辱地大开,他每一次狠厉撞击就惹得他隐隐打颤,甬道内的肉壁搅得他极紧,他整根抽出,泛着水光的茎身又胀大几分,顶着鲜嫩穴口就在黑暗中一下刺入最深的地方,白应已经叫哑了嗓子,可却受不了这猛烈性事般喘息着。
正面墙上挂着一把宝剑,剑鞘之上满是雕刻的暗纹,似是一蛇盘旋着直抓剑柄,观赏着那把剑的同时,玄灭也看见了他的降魔杵,摆放在宝剑的正下方,他心下了然,又俯下身去捉白应的唇,白应仍旧抗拒,仅用最后一丝理智侧开了脸,受不了屈辱似的紧咬下唇,玄灭也不恼,只是吻他颈脖,吮吸着那处皮肉,留下一个个艳红的印记。
青烛离开天盘山足足两日,也不知去做何事,白应这两日被玄灭困在房中,纵使他法力高强也抵不过这凡人手中的玉石,玄灭也不像刚来天盘山时那般大义凛然,现在俨然调出了身为凡人最本质的贪欲,他从后山寻到了方丈的尸身,又拿了降魔杵,看着那把剑,半日也未曾动手,白应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做最后的整理,半分动弹不得。
他已经胆大妄为到只等青烛回来,一举歼灭了这青白二蛇。
无事之时便在那书房、后山中,压着那白应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白应寻找着挣脱玉石的法子,可他无论怎么念咒都挣脱不了这玉石的咒法,只急的他浑身乱颤,玄灭咬着他的耳垂,下半身不断挺入穴眼之中,被肏干得发红的穴眼不断流出淫靡的浓精,只把白应难受得全身不自在,他整根硕大的性器抽出后,只在穴眼附近打着圈,看着他坐在书桌上,两腿大开蜷在身侧的模样,玄灭低声说道:
“若是青烛见自己的哥哥被我如此凌辱,不知他作何感想。”
“若我寻了解开这妖术的法子,就是你死到临头之日。”
“你与青烛二妖,毁我清修,杀我师父,我下地狱也是要拉着你们的。”
他愤恨地用力肏入穴眼之中,白应红着眼望他,翘立的性器也被玄灭握在手中上下套弄,他受不了刺激地想要喊出声,又颤颤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呻吟。
“哥哥!玄灭!”
屋外突然传来青烛的声音,玄灭颇为坏心肠地顶入白应最深的一点,戳他敏感异常的某点,白应惊呼着就要叫出声,极为克制地用力咬唇,下唇被他咬出血珠,顺着他唇角流了下来,分外诱人,玄灭吸吮着他白皙的下巴,把那血珠吞入喉中,接着又吻上他的唇,撬开贝齿,极为狂虐地将着血腥之气传入白应喉中。
“你的血,味道如何?”
白应屈辱地闭上了眼睛不再去看玄灭,没想到青烛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近。
玄灭从青烛身后突袭,执着降魔杵就是当头一喝,青烛还未反应过来,竟是生生接了这一招,手上鲜红的衣裳也落在了地上,他倒退数十步,口中竟是漾出鲜腥,他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玄灭,面前的人他似乎不认得了。
“官人——”
“莫再叫这淫秽不堪的官人!今日便是你与那白应的死期!”
“为何——为何——你不是说要陪我……”
还未说完,玄灭又将那降魔杵使得分外得心应手,将那青烛打的节节败退,刚受了那降魔杵一击,想必是损伤元气,青烛无法进攻,只得步步小心防守,厅堂里的柱子被打裂,那铺就晶石的走廊也被玄灭毁了个干净,他愤恨的双眸染满怒火,青烛泪眼婆娑地望着他,仍旧是不恨:“玄灭,我下山是去置办喜服,明日,我们成亲吧。”
“休再辱我!”
一听成亲二字,玄灭更是发了疯地对青烛使起降魔杵来,他武艺精进,是天音寺数一数二的高手,若不是这两妖使阴招,他断然不会落入他们的手掌,想起过往事来,他只觉脏污不堪,杀了他们,他也不愿苟活于世,只想着把师父送回天音寺便自行了断。
青烛一下又挨了好几下拳脚,他见那玄灭对他莫说是情意,连半分怜悯也无,他心下凄然,又涌出一口血来:“哥哥呢!你把哥哥如何了!”
玄灭不答,只是专心攻击那青烛,青烛也不再退落,他念不出咒来,拳脚功夫自然也不是玄灭的敌手,只想去寻他法器——莲心宝剑。
莲心宝剑乃青烛耗费百年法力铸就的法器,也是当年那书生一心想要夺走的宝物,就在白应的屋内,青烛一欲寻去白应的屋中,没想到半路又被玄灭生生拦截,厅堂内的白衣少年们也不再木然站着,见两人打得如此难舍难分,便也一下作鸟兽散,却又被误伤击中,倒在地上。
原本被青烛抱在怀中的喜服也散落一地,红艳的喜服落在池中,渐渐被水浸满,往下沉落。
青烛实在势弱,被玄灭打得有些狼狈,他双目欲裂地望着玄灭,嘶哑绝望地问道:“这世间当真没有一个真心实意待我好的凡人么!!”
玄灭双眉紧蹙,正欲再去追击青烛,未曾想青烛仰天大吼,双眼变为蛇眸,说不出的乖张凶猛,半身也变为蛇身与玄灭缠打在一处——
果然妖力高强,玄灭也被蛇尾拍了几下吐出血来,他撑着降魔杵站在厅堂一旁,捂着胸口凝神屏气,青烛也不放过他,鱼死网破地就冲了过来,也不顾厅堂里的纱帘,一把都撕了去,玄灭也只好来回躲窜,找了机会就开始东躲西藏,这青烛不如白应法力高强,若两蛇一处对付他,他还真是毫无胜算。
就在他与青烛缠斗无暇分神之时——
他胸口狠狠一窒,他停止动作,踉跄着朝后退了几步,低头一看,竟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直直从他身后方贯穿了身体,他还未来得及回头,就看见青烛摇身一变朝他奔来:
“不!!”
那人竟是喘着气从他身后走来,眼中的仇恨像一把火直直要烧灭了他,白应体力不支的披着一件白袍,他终是挣脱了那玉石的桎梏,听见青烛在外面与玄灭缠打的声音,急不可耐地冲了出来,元气大伤的白应站在原地见玄灭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淡然地笑了,苍白的笑意在玄灭看来极为刺眼,他终是,输了。
他砰地一声险些倒下,他一手捂住胸口,另一手以降魔杵撑着地,支撑自己站着。不断涌出的鲜血沾染了黑衣,手间也满是鲜血,右手暴出青筋,仍旧紧握降魔杵,降魔杵叩击在地上后,沉沉地发出一声闷响,玄灭忍不住气血上涌,狠狠地呕出了一滩血,他仍旧不能放弃,他胸中插着这把剑,血液顺着剑尖滴落在黑晶石的长廊上……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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