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两位少女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清冷的白衣少女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是个心思单纯的人。”
红衣少女抿了抿唇,似乎想要说什么,临到嘴边又改变主意:“请先生回屋吧。”
莲艾走后,她转向身旁同伴,言语里多有警示,“死士不需要感情,我们都是将军的手中子,你救不了他,更帮不了他。”
白衣少女盯住紧闭的房门,半晌点点头道:“我明白的,只要我们任务完成,他也就没有用了,将军不会留他太长时间的。”
他们都是棋盘上的棋子,不同的是她们两个是自愿为子,而莲艾却是被迫为子。
红衣少女上前与她并肩而立,望着莲艾离去方向道:“为了将军的大业,功成骨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她们心知肚明的事,莲艾再傻又怎会没有察觉。
学生都出师了,他这个先生还有什么用?
回房短短几步路,他简直走得心神俱裂,感觉随时随地暗处就会窜出一名将军派来的杀手将他结果了。回到房里更是将门和窗都锁死了,轻易不敢出门。
他一夜辗转难眠,觉得这次死期是真的将至了。
怎么才能活?才能说服将军留他一命?
他在床上将自己缩成一团,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整个人闷在里面,似乎这样才能感到片刻的安心。
咬着指甲,莲艾陷入不可自拔的焦虑之中。
他从小在青·楼长大,只学了一身伺·候人的本领,真正拿得出手的本事却一样没有。认识字,但也就比白丁好一些,高深的学问一概不懂。他唯有一身皮·肉可出卖,也只有一身皮·肉还有些价值。
可将军从来对他不假辞色,唯一一次在马车上让他用·嘴伺候,也像是亲自验货多一些。他连最后这点筹码都失去了,到底要如何才能保下一命?
莲艾一夜没睡,整晚胡思乱想,第二日起床的时候,从伺候他的小厮那边得知步年竟然亲自来接少女们了,现在人已经在宅子里,要莲艾用过早膳就去书房见他。
莲艾自觉命不久矣,吃饭都没有胃口,随便几口下肚,就要小厮领他去见对方。
到了书房,步年坐在桌案后,手里随意地翻阅着一本书,双脚交叠架在桌上,一改往日端正庄重。
莲艾十分自觉地在他身前跪了下来:“将军……”
步年移开书册看向他:“我还在想你几时才能起来。”
莲艾身子埋得更低:“叫将军久等了,是奴的错。”
步年放下高跷的双腿,将书往桌上一丢,转了转脖子,骨头间发出几声脆响。
“今日我就要带泽漆和甘草离开。”直到最后时刻,莲艾才知道那两名少女的名姓,“这半年来你做的很好,纵然有些许小波折,好在你及时悔悟,也无伤大雅。”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鲜红的药·丸。
药·丸与这两个月莲艾吃的解药差不多大小,但色泽如血,日光下隐隐散发着莹蓝色的光泽。莲艾的直觉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步年将药捏在手里,看着他道:“这是最后一颗药,你吃了它,一切就都结束了。”
莲艾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步年说这是最后一颗药,而不是最后一颗解药。
他浑身轻颤,抖着声音道:“求将军不要杀我,我有用的……我有用的!”
步年盯着他低得就要磕到地上的脑袋,问:“你能有什么用?”
莲艾一下抬头看向他,嘴里执拗地回道:“我有用的!我真的有用!”
他知道如果不紧紧咬住“自己是有用的”这条,他就真的要被步年当做废料处理掉了。
他生而低贱,从未见过山河,领略过天地美景,实在不甘就此死去。
纵使命如草芥,也想拼出一条活路!
他爬向步年,穿过桌案,到达他的腿边,十分温顺地靠了上去,仰起脸努力挤出笑来:“我能使将军快活,我有用的。”
步年垂眼盯着他没有反应,既不应允,也不呵斥。
这给了莲艾踰矩的胆量。他咬唇撩开步年衣摆,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生机,博输了,就只求来生不要为人。
他对着步年两腿之间埋下脸,隔着薄薄亵裤亲吻那根尚且绵软的阳具,亲的投入,亲的用心。感到对方不是无动于衷,甚至逐渐有了硬度,他更是心中暗喜,伸出柔软湿滑的舌去勾勒那雄伟粗大的轮廓。
阳具逐渐胀大,顶在裤头,柱头的地方一片水渍,透出底下暗红的马眼,如一条苏醒的巨龙,要择人而噬。
莲艾怕他绷得难受,说了一声:“将军,奴来帮您……”就去扯他的亵裤。
粗长阳物瞬间摆脱桎梏跃然而出,无比威风地展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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