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到现在已经过了两小时了,如果仅是为了钱该联系我了,他难道不怕我报警吗?”事情是有些奇怪,普通绑架案,犯人会尽快跟家属联系,以防对方报警。
“我同事已经去调动警力调查了,既然定性为绑架案我们也会尽快破案的”刚听到是绑架时,他就电话告知了局里加大搜索范围,排查这辆车的路线落脚点。只是对方已经到了比较偏远的乡镇上,脱离了监控范围。
季擎泽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催眠自己会没事的,只要尽快找到他们。
“季先生,如果对方跟您取得联系,请第一时间告诉我们,不要擅自行动。”如果对方打电话来,他们可以追踪到信号所在地从而确定嫌疑人位置。
季擎泽突然想到不管进哪个房间都要经过电梯口前的过道,他们在那里设了门禁“他的邀请函是从哪儿来的?” 没人阻拦他进去,说明他是有邀请函的。
季擎泽和那位便衣警察回到会场,询问看守入口的工作人员。
“是有一个推轮椅的男人,但他有邀请函啊”工作人员如实回答。
“他出去的时候推了个人你看见了吗?”
“不好意思,我没太看清,来往的人很多,我们都只查进去的人,出来的没太注意”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实话实说确实没关注出去的人。
李子沐看见季擎泽和一个男人进电梯下楼去了,心里正奇怪,听见刚才他们的对话,就问旁边站着的刘青“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在找谁?”
“不好意思李总,我不太清楚。”刘青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她发现冯苏莉不见之后,就不免多想了一层,猜到可能遇到危险。刚才化妆师还跟她说,自己上了趟厕所回来就没看见冯苏莉,她连包和手机都没拿。
“好吧,看来今天的仪式是取消了,那我先告辞”李子沐没去跟季儒林打招呼,想必对方现在心情不会好。
他开车径直回了家,看见妹妹正坐在客厅看着电视。是一部很老的香港喜剧片,这样的反常让他奇怪。
前几天她还吵着要去国华酒店问自己要邀请函,今天早上问她,她却说不去了。
“你终于想通,放弃季擎泽了?”他边脱下外套边走近她。
李子涵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收敛,看见哥哥回来这么早笑的更开心了“我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吗?不过他们又还没正式结婚怕什么。”
说出这么冷静的话,这太不像她的性格了。李子沐突然想到刚才在国华听到的对话,就问“你的邀请函呢?”
“邀请函?”李子涵低头回想了下“哦,在这儿呢”她从衣服底下扯出一张压皱的卡片,随手扔在桌子上。
看来她确实没出去,是自己想多了“他们今天没订成婚。”
李子涵仿佛没听见他说话一样,盯着电视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儿才敷衍地回了一句“哦,那很好啊。”
李子沐不愿多想,毕竟还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也就没再理她上楼去了。
这时郊外的一片废弃施工场上,一个男人正蹲在房外打电话“嗯,我看到钱到账了。过会儿就放了她,放心吧她没事。今晚上我就去临市躲一段时间。”
挂断电话他吁了口气,捉摸着等到了晚上找个路口把人一放,对方也没啥损失,过段时间自己也就安全了。提心吊胆一整天,看到钱到账才算是放了心。熄灭指尖的烟头,戴上口罩走进房间。
“肚子饿了,去买点吃的!”他对六子吩咐。
六子没理他,翻着花的转着手上一把□□,眼神不是一般小混混能透露出来的那种阴冷。
两人对视半天他自己先服了软“算了你也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我去买吧。你看着他们,等熬到天黑这事儿就算完了。”他骑了辆电动摩托出去,心里稍微有些发毛,这个六子他接触也不深,该不会是个犯人吧?却丝毫没想到他自己现在也成了罪犯。
苏北感觉先前额头温热的液体已经干涸了,伤口没再流血。房子里一直是有人的,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那双阴冷的眼睛用盯着猎物的眼神看着笼中的自己。
不知道冯苏莉是因为迷药太厉害还是跟自己一样装的,反正直到现在对方都没有清醒的迹象。
突然那个原本在远处看着他们的人走过来了,脚步很轻,他的心跳一点一点随着对方的靠近加快。很近了,甚至能听到对方手中器械转动传来的细微风声。然后他听见的刺啦地一声,利刃划破衣服的声音。
“你要做什么!”一道尖利的女声划破了空气。
冯苏莉醒了?苏北感觉要发生不好的事情,一个漂亮的女人从订婚现场被绑来穿着单薄的礼服,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乎都不用多做猜测。
“你别碰她!”他装不下去了,鼓起勇气阻止。虽然努力想挣脱,但四肢都被绑得太紧了毫无转圜余地。
冯苏莉没想到身后绑在一起的居然是苏北,她知道有个人跟她一起被绑架,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苏北,怎么会是他呢?
六子嘿嘿地冷笑了两声“你们不装了?”他一把扯下两人的眼罩。
等到二人终于适应了光线,看清了绑架他们的人,才害怕的想这人为什么不戴面罩?他不怕事后报警吗,还是说对方本来就没打算活着放了他们?
“你,你要干什么?”冯苏莉发出的声音明显颤抖,因为冷更因为害怕。对方的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脖子上,躲无可躲。他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肌肤,一脸病态的笑。
苏北无法忍受一个女性在自己面前被侮辱“你别动她!”
那个叫六子的男人收回手,走到苏北面前蹲下“不动她,难道动你吗?”他用刀尖指着苏北的锁骨,缓慢往下移动。力道不重,衣服并没有破损,刀尖一直滑到胸口处才停下。
在以为对方扬起的刀尖要戳进自己胸口的时候,那人却只是割断了他胸口的绳子。没有了绳子的束缚,对方一刀利落的自领口划下,身上的卫衣被割开露出胸膛大片的肌肤,在寒冷的空气中起着细密的鸡皮疙瘩。
苏北的手被缚在身后,双脚也被绑住,根本无力反抗,只得叫骂“你他妈的放开我,□□妈的,有种单挑!”虽然很可笑,但他已经慌不择言了,哪怕是激怒对方被打一顿,也比现在这种情况好,这他妈的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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