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疆一到朝暮阁,便告知我,上京那边已经能够断定,令白淳淳死亡的,应该是一种剧毒。”
“毒?倒也不无可能。”云寂点了点头,又问:“上京那些受害的女子,死状可是和林长老的弟子一样?”
“我也问了,但奇怪的是,据冒疆所说,上京那些遇害的女子,是被一刀割断咽喉,而非撕裂腰腹,也没有人被挖出胎宫。”
“你与各位长老那里通个气,既然慕容极的人已经到了,我们暂时也无需做得太多,由着他们先去查。”
李珂点头应了。
“还有。”云寂停顿了一下:“我要去步天崖闭关五日,这五日内一应事务,都由你来处理。”
李珂有些傻眼,完全没想到他居然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要跑去步天崖闭关。
“我意已决,若是他们问起,你便说我于心法上有所顿悟,此次是闭关突破去的。”
他都说到这样,李珂只能领命称是了。
“闭关?”林致安一脸“你开玩笑吗”的表情,就连一旁的胡鸣奇都皱起了眉头。
“二位,这阁主说要闭关,我总不能拦着他不让吧!”李珂连忙为自己辩解:“况且阁主心法有所突破,也是极其重要之事,只是这个时候不太巧,所以二位也请担待着些,多操劳了。”
“算了,这事也没什么好说的,阁主的事更加要紧。”胡鸣奇拦住了还想说话的林致安。“我们过来,主要是想问问,不是说慕容极的人已经去查看吗?有没有消息了?”
“传过话,说是有所发现了。”李珂告诉他们说:“那个叫黑狼的,特别善于山野之中的追踪,此刻已经带着人深入山中腹地。应该很快就……”
李珂话音未落,只听得外头传来喧闹声。
“怎么了?”李珂当先走了出去。
“李长老,找着了!”那弟子气喘吁吁的:“那些失踪的君山弟子,还有那个白家的供奉都找着了。”
“是在什么地方找着的,人还好吗?”胡鸣奇抢着问,他和白麟运私底下有不少往来,如今白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内心其实比表现得紧张多了。
林致安在旁边冷笑了一声,胡鸣奇也假装没有听到。
姓林的和木家不清不楚的,大家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都死了。”那弟子脸色不是很好,他方才与其说喘,倒不如说过于慌张所致:“何师兄让我先回来报信,他们带着尸首往摘星楼去了。”
“那个小个子不是跟着毛毛他们出去找线索的吗?”原本慕容瑜坐在窗框上,手里拿着小坛子酒抛抛接接,突然就看到一拨人往外头去,急忙坐直了伸头张望。
晏海坐在那里,目不斜视,静静的写着什么。
“肯定是有发现!”慕容瑜跳了下来,抽走晏海手里的笔。“走,晏海,我们也去看看!”
“郡主若是想去,那也是没人能阻拦的,我就不去了。”晏海擦干净手上沾到的墨汁:“郡主对着我这无趣的人整整一日,也不说究竟有什么事情,这让我心里十分不安。”
“无趣?”慕容瑜歪着头:“我觉得和晏海你在一起很有意思啊!”
晏海看看她的脸色,又看看地上横七竖八的五六个小坛,终于忍不住说道:“郡主还是少喝一点,酒多乱神伤身,并不值得。”
明明是觉得,躲在这里喝酒没人管她……
“这才喝了多少,你怎么跟慕容极一样唧唧歪歪的?”慕容瑜摆了摆手,突然又想起了件有趣的事情和他分享:“我跟你说,我之前去宫里吃饭的时候,顺了白翩翩,就是那个白贵妃她藏起来的一壶好酒,那壶酒啊香的要命,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喝就被慕容极给逮到了,最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禽兽!”
她说到后来,简直咬牙切齿。
“不过一壶酒,以郡主的身份,尽可以再问白贵妃要上一些来喝,又何须如此?”
“白翩翩那个装模作样的,硬是说她没有好酒,他们白家就没一个说真话的!”
“也不过就是一壶酒罢了!”晏海慢条斯理的把地上的酒坛捡起来堆到一处:“不是宫里的就是白家的,白家大少爷不是在吗?您可以问问他有没有啊!”
“对啊!”慕容瑜拍了一下大腿:“我怎么没有想到呢!那酒肯定不是宫里的,那就是白家送进去的啊!我这就问问白一诺去!”
晏海已经把酒坛放到门边,拿起扫帚开始扫地。
“哟,这是赶我走啊!”慕容瑜摸了摸鼻子:“我就这么讨你嫌吗?”
“我看方才长老们是往摘星楼的方向去的,相必找到的不是尸体便是垂危之人,郡主若是去的晚了,可能也赶不上观察众人的表现。”
“我就知道你这个人家看着死死板板的,其实可机灵了!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在观察大家啊!”慕容瑜哈哈一笑:“我觉得我也没有很明显啊!”
“郡主与郡王感情甚笃,自然会时时刻刻想着要为郡王分忧解劳。”
“太肉麻了谁和他有感情啊!不管你了,我先去看看毛毛那边怎么样了!”慕容瑜懒得走楼梯,直接一个翻身跳出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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