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太子党打起来了,看来今天安三少又要吃亏了”方正怀着看热闹的心里站了起来,然后又拽起略有些颓废的袁朗,挤了挤眼睛说道:
“走,过去看看,那可是安炳怀的小儿子”
袁朗摇了摇头,笑,
“你还是那么喜欢凑热闹,唯恐天下不乱”
那个地方的人已经散了,知道要打架,人都躲得远远的,连夜总会的值班经理都不敢管。
安军长的小幺和市委书记的公子对上,即使想要上前劝架,也要看看自己有几把刷子。
袁朗站在一根柱子后面,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觉得很无聊,自己和战友在战场上出生入死,难道就是为了让这些人在这里打架斗殴吗,要是三多此刻在,估计又要质疑某些事情的意义了。
袁朗嘴角弯了弯,陷入了自己的情绪中,然后他听见那个站得笔挺,面容依然稚嫩的年轻人缓慢而清晰的说了一句话,
“我不打架,打架没意义”
对面的人大概很生气,先动了手,然后年轻人反击。
他清楚看见一直安静站着的年轻人突然动了起来,整个身子猛然跃起,右脚闪电般的横扫另一个人踏着桌子上的左腿,同时左手划拳为掌,切向那个人的咽喉。
那个人的身体歪倒在沙发上,而年轻人的掌刀在距离他咽喉寸许的地方停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般的几秒钟内,所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多么熟悉的话,多么熟悉的招式,
袁朗的脑袋里轰然间烟尘四起,一片兵荒马乱,嘴角叼着的烟轻轻的颤抖起来,他甚至没看见那个年轻人是什么时候走掉的。
正文 第6章 另一种生活
帝豪夜总会的那一面之缘并未给袁朗留下过于深刻的印象,对袁朗来说,这一切仅仅是个偶然,恰巧某个人的某句话或某个行为和自己思念的人有些相似而已,更何况所谓的某个人还是个只会争风吃醋,打架斗殴的官二代。
一个星期之后,袁朗和许三多就像两条相交的支线一样,在一个点汇聚,然后又分道扬镳了。
做为全国最高等的综合类军事院校,要考进去并不容易,但曾经的小混混安林学习并不差,甚至可以说有点小聪明,再加上自己老爹的背景,所以能上这座院校也是情理之中。
校园建设的很漂亮,上辈子根本没机会上大学的许三多此刻却一点激动的心情也没有,他所学的专业是安炳怀指定的指挥自动化工程专业,他知道对于他的底子,这个专业还是有些难度的,但前世的经历让许三多明白,只有想不到的事,却没有做不到的事。
许三多来学校的时候,是自己坐火车再倒公交来的,行事一贯的低调内敛,所以没人知道他是安炳怀的儿子。报名,分宿舍,领被褥,然后许三多就开始习惯的整理内务,打扫屋子,然后拎起暖瓶去开水房打水,同寝室的一共六个人,已经到了五个,据说没到的这个哥们是个很牛逼的人物,因为他是他们省今年的高考状元,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选择去清华和北大,而是来了这里。
开学的头三个月是地方考生的军训时间,主要是为了让这些地方考上来的学员先适应军队的纪律以及队列、口令什么的。这些对于许三多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本着笨鸟先飞的打算,军训一有时间,他就开始啃书本,生怕开学了自己跟不上。
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许三多那么好的身体素质,没过多久,同寝室的高考状元廖景辉同就在军训的时候被正午的烈日给晒晕了,中暑了,这时候,许三多已经是训练标兵了,所以当然就应该是许三多背着小廖同学去医务室,然后又肩负了两天打饭照顾的职责。自然而然的,沉默寡言的许三多就和廖景辉这个书呆子成为了朋友。这两位在今后的同窗岁月里,一个帮另一个锻炼身体,整理内务,另一个帮这个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军校的生活异常刻板并且枯燥无味,但是许三多很喜欢,头一次有系统有针对性的学习知识,他就像一块海绵一样快速的吸收着所有能接触到的养分,如果用武侠小说里的武功来形容,那他现在练得就是吸星大法。如果用文艺青年的话来解释,那他就是在知识的海洋里练狗刨,正准备向自由泳进化。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无论到哪都能崭露头角,一种就是像廖景辉这样的,绝对属于天才类型的,刚入校就被系里的教授盯上,准备本校直博。还有一个类型的就是像许三多这样的人,勤勉刻苦,付出的辛苦和汗水在全系也是出了名的。当然与他优异的学习成绩相比,许三多所创造的传奇还是其他方面的,比如射击创造校史,体能八百米障碍破纪录,搏击可以将教官斩于马下等等
在一年级即将结束的时候,系里就有了对二人就有了南慕容北乔峰的绰号。要说安林实在长得过于清秀俊朗,原本跟北乔峰对不上号,但因为此同学军事技能实在过于突出,跟别的同学都不是一个级别上的,所以大家也就选择性的忽视了这一点小小的差异。而廖景辉顶着南慕容的头衔,长得却像是个西北汉子,只是身体素质实在令人堪忧,大概跟以前过于注重学习分不开,但是作为未来要走技术研究路线的某同学,也将将巴巴的算是合格吧。总之,这两人在学校都是风云人物,却也都是十足的怪胎。
放寒假了,但是许三多拖到快要过春节了才回家,一个原因是他报了军事外语的二学位,要上培训班,另一个原因就是他还是不太适应家里复杂的家庭环境。他现在的妈是安炳怀后娶的老婆,据说他妈还是个小三克死正妻上位的,这直接导致安林和安炳怀前妻所生的两个儿子关系比较微妙,许三多不傻,甚至可以说很敏感,所以除非必要,他并不喜欢回到那个家。
陈树坐在沙发上看着风尘仆仆刚进家门的三弟,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一言不发。
“二哥”许三多放下背包,有些拘谨的喊了一声。
陈树哼了一声,他和安林差了八岁的年龄,因为母亲和安炳怀的关系很恶劣,所以出生的时候,便跟大哥随了母姓。安家老大陈森也在部队上,平时不怎么回家,即使回家也就是钻进书房和安炳怀聊那么一阵子,然后吃顿饭就走人了。而陈树大学毕业后,就自己开了个公司经商,不过许三多一直没搞明白这个二哥经营的是什么东西。
看着安林蹑手蹑脚上楼回卧室的背影,陈树皱了皱眉头,微露出好奇的表情,但是随即又隐去,这个三弟自从上了军校倒是改变了不少,一头青皮板寸,一身朴实的不能再朴实的衣服,再加上有些羞涩的笑容,看着是比以前顺眼了那么一点点。他平日里对这个安家老三很是看不上,上次安林被韩建打住了院,他还咬牙切齿的咒道,怎么不打死呢,一了百了,在这么祸害下去,安家迟早得败在这孙子手里,每个高权重的人身后,又由哪个不是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
欧阳兰推开了许三多的房间,本来正在整理东西的许三多立刻站了起来,对这个女人,安林的母亲,他总是怀有莫名其妙的负罪感,觉得自己抢了人家最爱的儿子身体,搞得原主不知去向。
“木木,你在学校里还习惯吧”欧阳兰觉得自己的宝贝儿子瘦了许多,肯定是吃了不少苦,虽然当初她并不愿意安林上军校,但是她不敢反驳安炳怀的决定,更何况那时候安林实在是闹得不像话。
“还,还行”许三多吭哧的说道。
“这次回来,别再惹你爸不高兴了”欧阳兰小心的叮嘱着。
“嗯,知道”
“也别惹你大哥,你大哥脾气暴,搞不好又会揍你一顿”欧阳兰红了眼圈,其实她也知道陈森每次揍安林都是有原因的,但是就是心疼啊。
许三多咧嘴笑了一下,前世许二和也没少打他,还不是对他这个弟弟挺好,唉,真想回下榕树看看,现在不是时候,但总会有机会的。
许三多对所有人都是从善意的角度去猜想,其是他想的也没错,每个人或许都有私心,但是绝对的恶意却是很少见的。只是如果你认为别人是善意的,那你自己对应付出的也一定会是善意。在未来的日子里,许三多终归是慢慢的影响到了在他身边的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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