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上帝,上帝在哪里?如果有上帝,上帝在哪里?
2014年,上帝取了新的名字叫陈琦;
他抱着两个未出生的婴儿来阻止战争;
正当我们收拾整齐迎接神的降临;
他和录了那段视频的人一起消失了;
有人说视频是剪辑合成的,全靠PS;
有人说上帝想了一百多次还是将陈琦收回;
一切从此乱了套;
政府解体、工人失业、经济萧条、儿童失踪;
不可自杀、不可杀人、不可欺骗、不可怠工;
人生艰辛,人生艰辛,如过山车失去了安全带只靠手臂撑;
人生苦短,人生苦短,如热辣男女相拥而眠却转眼天明。
如果有上帝,上帝在哪里?如果有陈琦,陈琦在哪里?
这歌就叫《陈琦在哪里》,从时间上看都能称为经典老歌了,但是几年过去了,仍在各大热播榜上出没。几乎每天都有人在狂欢里唱这个歌,唱得我心虚脑仁疼。
不过寻找仍未停止,无论是对陈琦,还是每周固定的寻人项目。确认毛里求斯赢了以后我马上回到了奈河里,按照我的时间表,这个时候远神已经来了。
果然,远神一如既往地穿着件灰色的上衣,坐在客厅里。他正在翻着我留下的失踪儿童名单,带着面具的兔子规矩地坐在他对面。
我动了动兔子的手,比了个波浪,最近复古风流行,大家打招呼都喜欢用划波浪的形式。
“失踪儿童数量越来少了。”他抬头说。
“嗯,可能是现在人最小的也要八九岁了吧。”
“已经能够确定,大部分失踪的儿童都被运往澳大利亚了。”远神说:“最大的,今年已经有15岁左右了。”
“哦,你知道有时候我还总觉得自己是15岁……”我把头搭在茶几上。
“已经是2020年了,我和秦琼都已经结婚7年了。”
“又是他让你和我说的?”
“是,”远神点点头,“最近狂欢芯片升级,他非常忙,不能特意来告诉你。”
“他怎么越来越神经啊……”我在面具后面撇嘴鄙视他。
“人近三十,危机感爆棚。”远神平淡地说。
“也是他说的?”
“嗯。”远神点点头,对我说:“我倒是有一种时间停滞的感觉,毕竟这么久了还是什么进展都没有。”
“有没有可能,他们在哪个荒岛上,靠着电话遥控局势?”
远神摇了摇头说:“不可能。陈予白再思虑周密也只是一个人,需要维护各方面关系,我还没有听过完全不用见面就能达成深度合作的案例。而且维持陈琦的状态是很难的,至少需要一个理疗团队来做这件事。”
“理疗团队、保镖、保洁人员还有他们的亲朋好友,亲朋好友的亲朋好友……怎么能做到一点信息都没有呢?狂欢的用户都已经有四十亿了,占现在人口的百分之八十,遍布世界各地,这都和他挂不上边吗?”
“他还是会和外界产生联系,也一定和狂欢有交集,只是我们还没找到。”远神将失踪儿童名单收好,又对我说:“你知道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对狂欢这个游戏感兴趣。”
“是啊,我知道,”我简直有气无力,“好几十亿人天天都在我脑子上踩来踩去,玩得可欢。”
远神摇了摇头,说:“我是说有实权的人们。非常多的人表示想来我们游戏公司参观一下,还有人愿意用固有社区的部分经营权来换取狂欢的部分股权。”
“总算有人来了吗?哪个区的?有陈予白的人来接洽吗?要不要用我来引蛇出洞?”我扶着面具站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听到这个消息会激动,所以才放到现在来说。”远神笑着按了下我肩膀,继续说:“一直是欧洲的固有社区表示兴趣,也派了代表和秦琼接洽了。秦琼在新加坡的公司和代表团见了面,带他们看了服务器组,还有门店,但是他们最感兴趣的还是游戏维护人员。秦琼还没有答应参观这部分,但是对代表团放出风声,他在三十岁结婚的时候要退出狂欢项目,并替合作方在全球范围内选新的项目伙伴。陈予白那方只要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派人来参加,到时候再找机会接近陈琦吧。”
“秦琼离三十还有三年呢,他们相信了?”
“狂欢这么大体量的游戏,想转手的话,需要一个谈判周期,提前三年开始筹划更有可信性。”
“那游戏维护人员怎么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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