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你撒尿那东西。”
“因为有这个所以叫男人?”二狗子伸手探向下身,根本不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下流。
“有的都是男人,女人没有。”李季按着头,才知道原来这傻大个连男女的区别都不知道。
二狗子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的十分纯良:“那你是男人所以你有?你要是没有,你就是女人,就能给我生娃了。”
看着二狗子往这边爬,李季有种不好的预感直往后退。
“你干嘛?”
二狗子一脸理所应当:“我要看。”
“看什么。”
“你的子孙根。”
李季退到了火墙上,被身后的火墙烘烤着,头上见了汗,握住腰间系着的绳子,皱眉道:“有啥可看的,你自己没有啊。”
“万一你没有,你不是就能当我媳妇了。”
二狗子显然对媳妇这两个字十分执着,不由分说一把拉过了李季,李季的力气哪里比得上二狗子,双手挣扎被二狗子抓住,腰带被解开,分开外面的褂子抓着裤子往下扒。
“二狗子你别胡闹,我是你四叔!”李季喝了酒脑子发昏,阻止的手也显得无力。
二狗子却很执拗,扒了裤子褪下裘裤,看着李季下面那活脸都白了。
“你真有。”
李季唇角抽出,这是什么事?二狗子这是什么表情?这表情好像被非礼的是他一样。
“看着了?这回信了?”
李季挣脱二狗子的手,把裤子穿好。小时候李季因为辈分大,爹又多病,家里里外他都要忙,几乎没出去跟村里小孩玩过,倒是干活的时候会看到家门口跑过一群小小子儿,打闹的时候会有淘气的去扒其他孩子的裤子,有的是在跑步的时候,腰带一松裤子就掉了,然后被裤子拌的摔了一跤。
其实那时候李季是羡慕的,因为别的孩子都有朋友一起玩闹,而他却只能待在家里。
现如今长大了终于有人扒他裤子了,却不是为了耍,而是为了看他是男是女。
这二狗子就算是个傻子也总能分得清男女吧。
李季被酒熏得脸上热的厉害,系好了腰带回到饭桌边,特意离二狗子远点:“行了,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吧,那就别闹了,好好吃饭,吃完饭了睡觉。”
二狗子从打击中回过神来,磨蹭着到了饭桌边,吃饭的筷子都是松散的,看上去一点胃口都没有。
难得二狗子也有没有食欲的时候。李季吃饭也是食不知味,越吃酒越上头,头昏脑涨的筷子都拿不稳了。
酒劲上来了,醉的愈发厉害。这饭吃着吃着李季开始嘟囔上了:“其实你还真问着了。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听到的话都是小子好,儿子好,儿子以后传宗接代,继承香火。其实听这话的时候我连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理所应当的觉得这才是人这一辈的意义。”
李季迷迷糊糊的想起村里一有人家生了男孩,总会抱着四处炫耀,人一多就打开襁褓给大家伙看子孙根,当中拨弄者那豆丁大小的东西四处炫耀,以后家里就靠着这玩意继承香火。
“可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会想,有什么意义?传宗接代?狗屁,家里穷得叮当响,生个孩子一起吃大粪?”李季平时是个很温和的人,也就是醉酒的时候才会说这种粗话。
二狗子听这话,眼中星光点点,迫切的问道:“那不生孩子,咱俩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
李季的脑子发沉,听这话反应一会儿才知道什么意思,眼睛里带点迷茫:“按理说男人不应该在一起,有违常伦。可常伦是哪个王八蛋说的来着?为啥?为啥必须娶媳妇?”
李季声音越说越小,看上去昏昏欲睡。二狗子趁机靠近,伸手抱住李季的肩膀,轻声说道:“没有人说男人不能跟男人在一起,至少我只听你说过。”
“你见过几个人。”李季呼吸发沉,顺势靠着二狗子。
二狗子低头就瞧见了李季那通红的脸,和那被酒浸红的嘴唇。年三十那晚没能继续下去的缠绵在脑海里翻滚,二狗子咽口口水,他不是一个压抑本性的人呢,瞧见了,李季要睡了,头一低就亲了上去。
李季头发昏,嘴唇的酥麻感觉很好。人已醉酒,什么事情都变得理所应当了,昏昏沉沉的任由二狗子无礼,什么三纲五常,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身为孤儿的李季说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跟男人在一起,二狗子连性别的概念都很模糊。
二人不知不觉滚到了一起,二狗子手探进李季的衣服里抚摸着皮肤,想起了年三十那晚他在李季被窝中嗅着被窝中李季味道而做出的那事。
有了一次,食髓知味的二狗子这几天都没睡好,一闭眼就是那天的舒服,可又想起李季闻到他的味道被子都不肯叠了,怕他讨厌,所以一直没有再做。
现在李季喝醉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二狗子带着试探的心情,再次褪下李季的裤子,伸手抓了上去,那天他特别舒服,李季肯定会喜欢的。
李季毫无意识的喘息轻吟,让这个夜晚更加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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