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他一连说了好几个可是,连覆在脸上的面具也随之抖动了几下。“男子回家后却娶了别人,他的好兄弟等来的竟是喜宴的宴帖!”
娶了别人?据我所知,司徒谨未曾娶妻。难道…
我脑子里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他故事里的男子原来,竟是我阿爹吗?!按他所说,我阿爹竟然负了他,娶了我阿娘。
“那他有没有去找过他的好兄弟?”
“找!为什么不去找。可是,他的好兄弟却告诉他,他现在爱的人是他的娘子!”司徒谨眼底的恨意愈发浓烈。“砰!”他猛地伸手将酒壶打落在地,剧烈颤动的右手足以说明他此刻的震怒。
“你说!这个男子,他是不是该死!”
作者有话要说: 再过两日,鄙人就要进入考试周了。
虽然,满世界的朋友圈都在说,
啊,放假了。。。。。。
☆、似水无痕
我原以为司徒谨会继续说些什么。他话里的那段故事,的的确确说的是我阿爹负了他,而这也是我不愿相信的。我想这其中应是有什么误会的,可我阿爹已然去了,多年前的事又有谁能还原一个真相呢?
他此刻怔怔看着我,双眼被酒意晕染得猩红。
“如果那个男子真的是负心人,的确情理难容。”我自然不能说阿爹该死,就算司徒谨所言非虚,我身为人子也不该对父辈妄作评说。“可尊者,你有没有想过,那个男子也许有难言之隐。”
“难言之隐..”他低垂着头喃喃道,说不出的颓唐气息,“若真的有难言之隐就好了…可他说,他不爱我,不爱我….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酒呢?我的酒呢!”他突地抬起头高声道。
“尊者,你已喝了不少了。”我淡淡道。
“酒…酒…”他怕是已听不进我的话,一味地叫着酒。
“唉。”我无奈地叹了一声,弯下身子拾起酒壶,正要拭去方才落到地上沾染的灰。他却一把从我的手中抢过酒壶,抱着酒壶嘿嘿笑了起来,一手指着酒壶道。
“酒,还是你对我好…嗝”他仰起头,倒悬酒壶便是要往嘴里送。
可他方才就已然将那酒壶喝得见了底,此刻哪里还会有酒。
“咦?没酒了,本尊去寻些酒来…”他眯着眼往那壶眼里凑近了,看了须臾,便颤颤巍巍地抚着桌沿站起,踉跄地走出落月亭。那背影看上去无限凄清。
“清水无痕心有痕….”他突地笑出了声,提着酒壶朗声反复诵着这句话。
我猛地抬头,望向他离去的方向。那句话,那句话分明是我爹当年经常切切念叨的话。
“阿弥陀佛…”我低下头,合十在胸前,虔诚道。阿爹,你当年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日头渐渐落下,我在落月亭等了许久,也不见司徒谨来,许是他醉了寻了地方歇息。我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前几日灵素和陆弃送来的佛经是孤本,我以前在承一寺也未曾阅过。这几日便总会手抄几句,权作是我每日的功课。
回到房里,研过墨,从床头取过这几日读的佛经,便提笔誊写了起来。写字要靠腕力,可我自废了武功后,腕力虚浮便再写不出昔年的一手好字了。
小时初习字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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