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营新再度被打了。她坚强地再次挑战这个任务,“我给你一个秋千吧……”
季亘本来还是想打她的。但是季亘想到刚才一掌把王营新推得像个球,起了隐恻之心。她说,“好吧,秋千拿来!”
所以……在十字路口街角的消防栓边出现了一个秋千。季亘说,“有秋千是在闹市街口的么?”
“反正好像没说这样子荡不起来吧……”王营新十分专业地作出了这个判断。这句话过后,她第三次被季亘打了……
王营新从包里拿出厚得要命的全唐诗翻了起来。她对季亘说,“那几句诗我都背熟了……但是意思一知半解……不知道怎样才能在最快时间内从书里翻到它们……”
“太难了。这对你来说。”季亘明着嘲笑王营新的文化水平。“你没把书拿倒我已经很吃惊了呢。”
“确实太难了。与虎谋皮。海枯石烂。坚如磐石。”
王营新不适当了用了成语来形容她做这件事的难度。她也认可季亘的说法,“对……那样的话怎么办?我至少要知道这些诗是什么意思啊,否则怎么能理解它们是要传达什么信息?”
木头的坐板,用细细的铁链拴在一个高杠般的东西上。这就是秋千的一般形态了。季亘坐在这个王营新变出来的秋千上晃荡着。她双手抓着细链,偶尔头靠在一边的手臂上。王营新要是那时候也偶然抬头,就会露出欣赏的目光,“你看这手腕多细,皮肤多嫩,长发犹如正午的阳光般耀眼……”
第125章 没文化,没J8
“谁让你乱说啦?”季亘瞪她一眼。王营新讨好地笑着,“你太美了,什么诗句的韵律也无法比拟你的美貌,所以我想看书,却总忍不住看你……”
“你就贫嘴吧!”季亘靠在左手臂上,斜眼看着王营新。王营新说,“这样子真的太妩媚了……你就好像不是人一样……”
什么修辞啊,用坏了吧。王营新笑了一下。太好笑了。“其实我是说……非常美。真的,就是那样。”
骤然从白天转入黑夜,身边走过的人们,都是一副没有反应的脸。王营新仔细观察这些人的脸,发现它们居然还都是有表情的,不是死板板的——可见这个比赛场地制作得有多规范。不愧是东郊出产的。
唯有季亘活生生的。她散发的淡淡甜美香味,令王营新想起了属于夜晚的梦。那是无关性的,无关任何欲望的,纯粹的审美。
——就在这个时候,最后一片纸页从星空飘下。是一颗星星,落在王营新的头上。
“什么东西?”王营新觉得好像有个虫子爬上了自己的头发,于是伸手抓住它。拿到后才发现,是一颗奶色的纸星星。王营新将星星举到眼前,十分感兴趣地说,“嘿,纸星星……”
纸星星中间有一个孔。透过那个小孔王营新看到了暴燥又忧郁的金发少女……季亘也在看她。
一瞬间王营新满足地觉得这是活到现在最为浪漫的时刻。从小孔中看到的季亘的脸蛋完美无暇,夜色衬托出了她百分之百的清丽。
“啊……”
王营新依依不舍地放下星星。季亘正看着她,“纸星星?”
“是呀,是这种东西哦。”王营新颇为高兴于自己还知道这种在低龄女生中流行的东西。“这个我以前也折过哦。同学不会折还让我帮她折呢,折了很大一罐……”
“不要说这些废话啊。”季亘抿了抿嘴。王营新面露惭愧之色。“好吧,那是这样的……就,就是这颗星星一下子就掉我头上了……哦对了,我能把它拆开吗?”
王营新问季亘。季亘说,“不就是颗星星吗?”
“说不定里边有字。”王营新未卜先知了。她打开星星,将折痕一一摊平,星星又变成了一条彩纸。彩纸的里面果然写着一句诗。王营新借着月光……不对,天上没有月亮。王营新借着街边店铺的灯光把那些字给看清楚了。
“潘令在河(),无人死芳色。”
一个人坐在秋千上,踮着脚尖让自己晃起来。晃一会儿,停了,再晃。
秋千会不会累到再也晃不动。
总之一个人荡秋千很孤单……
但是季亘一点都不孤单。王营新不停地插科打诨地她何止不孤单简直是很烦。王营新拿着彩纸的手很稳,她的表情很兴奋,“又是一张啊。美女你看,我们又多了一张……”
“干嘛这么高兴。”
“因为这是重要的线索啊,最重要的……”
王营新喃喃说着,打开了刚才已经合上的全唐诗。她一手拿着诗纸,一边翻书页,口里念念有辞,“潘令在……河……死芳色……”
季亘说,“你看起来就像一个骗子……就像有人来算命临时翻书的骗子,哈哈。”
“像吗?”王营新抬头假装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推了推,“我觉得我或许真的可以去做那个呢。因为大家都说我看上去很诚实……”
“就是看上去诚实吧,其实不停地在说谎。”
季亘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王营新心虚了,她想到刚才那个虚构的初恋故事,“呃”了一下,“呃,不……那个……诗太多了。”
王营新转移话题,又假装擦了擦额头上滴下的汗,尽管她也没流汗。全唐诗放在她膝盖上,王营新不懈地一页一页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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