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近,顾青一改之前的宿舍宅,早出晚归,好像在刻意躲着林清。
气氛一度陷入低迷。
众人追问,顾青说只是社团忙,调整上课时间而已。
而我,也有了心事,大概这个心事就叫如何让那两个人坦诚地面对自己基腐的内在,愉快的走到一起。
直到联谊的到来。
本来是软编二班我们自己班跟外国语学院的一个翻译班联谊,莫迟却以对方三十四个人,我们班才三十三个人到时联谊不方便,强行拉壮丁,把顾青拉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顾青没有推辞,厚着脸皮参加“别人班”的联谊,我下意识地去看林清,心底隐隐生出对顾青的一丝丝不满。
叶子很热情地为联谊的事穿针引线,所以联谊才这么快。
在第一环节到我们宿舍自我介绍的时候,叶子眼里闪着兴奋又猥琐的光——我知道叶子的恶趣味又要发作了。
果然接下去去男女混坐,咬着纸巾对撕。
跟我志同道合的叶子好像跟我心有灵犀似的,把隔着老远的林清和顾青状若无意的安排坐在了一起。
这果然是一个极其猥琐的游戏,不过,我喜欢。
纸巾一撕再撕,当撕到不能再撕,坚持要撕的时候,就能为难的不小心的一亲芳泽。
林清面色红晕侧头,小心翼翼的靠近顾青,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好像是两个人在接吻,周围响起的闹哄声和尖叫声,让林清脸更加红了。
终于顾青成功地撕到一个长条,转头递给后面的女生,我看到他的耳朵红到滴血时,心里暗笑。
当罗谦前面的女生成功地从顾青嘴里叼出纸条,扭身转向罗谦时,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的前面是罗谦!
也就是说,只要纸条能够传给罗谦,我就需要从罗谦口里撕走纸巾,然后再递给我后面的女生。
我忽然想起来,军训那天罗谦那个无比靠近的呼吸,和薄唇,如果让我真的去碰那个嘴唇,还不如让我去亲个猪头,我暗暗无比虔诚的祈祷,希望前面的那个女生把纸巾给吞了进去。
可是,大概上帝听不到的请求吧。
一阵尖叫声过后,又是一阵更大的尖叫声,罗谦转头,我看到他嘴里叼着只剩下一小截纸巾,几乎无从下嘴。
可是,交换失败的那一个人要背起前一个人绕场走三圈,最后还要公主抱说我爱你。
也就是说假如我无法从罗谦嘴里抠出那一截纸巾,我这小身板就要背着他绕场走三圈,还要对他说“我爱你”。
想想就觉得全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我豁出去似的盯着靠近那一截纸巾,然后还真的成功在不触碰对方的前提下,叼住了纸巾的一角,刚要拉扯开,罗谦的嘴唇贴了过来,我感到全身的气血冲到我脸上,好不容易到嘴的纸巾被罗谦叼了回去。
“明明已经成功叼住了,被你叼回去了,还……”夺走我的初吻。
“你难道好意思就剩那么一小截,让后面的女生去叼吗?我这是为了后面的女生清白着想。”罗谦一脸笑意看着我,冠冕堂皇道,“而且游戏又没规定上一个玩家不能叼回纸巾。”
我气极,我活了十八年的初吻啊,就这么没了,还要背起这个人绕场走三圈,还要对他说“我爱你。”
军训时,这个人把热水给我而留下的好印象通通被我丢到九霄云外,我现在脑海里正对着这个人左一个勾拳,右一个勾拳,拳打脚踢的暴揍着。
仿佛看出我的恼怒,他又道:“纸巾说到底是他叼回去,之前没有着游戏规则,不然换成罚我背他。”
我气鼓鼓地趴在罗谦身上,他背着我绕场走了三圈。
叶子眼冒金光拿着相机一顿咔嚓咔嚓的拍。
这短短的几分钟,对我来说如同几个世纪那么漫长,所以三圈一走全,我立马从罗谦身上下来,刚落体要走,罗谦拖住我的手。
我皱眉:“干嘛?”
“还有一个程序没走。”
我被各种尖叫声起哄还有口哨声震破耳膜。
罗谦抱起我笑着看着我眼睛,“我爱你。”
我听到了心脏不一样的节拍。
发生了那样子的事,我觉得很尴尬,所以接下来的环节,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交流,我低头玩手机。
手机显示灯亮起,我点开微信一看,叶子发来了我刚刚的照片。
原来罗谦背上的我脸红而赤,却气鼓鼓地抿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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